梁雨柔又是一个深吸气,竟是整个突然扑到了他怀里。
也就这瞬间,肩骨传来一道剧痛,梁雨柔禁不住低呼,却更是拼了命的往战廷深怀里挤。
他的胸膛一如她想象中的坚硬宽阔,他身上的气息因为这灼心的热气蒸煮得滚烫,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如罂粟般沸沸从她身体每个毛孔渗入,梁雨柔便觉得自己某个地方都烫了起来,想要他……
“深哥,深哥,你身体好烫,嗯……”梁雨柔娇吟,将身子紧紧挤贴进战廷深的胸膛。
战廷深双目炽红,乌黑的眼仁像是突然被两颗燃着烈焰的火石取代,在他瞳眸里灼灼飞燃。
听到梁雨柔的话,战廷深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在她肩上的五指更是掐进,坚硬的五指几乎穿破她肩骨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猛地一握。
“啊……”
梁雨柔只觉得胳膊皮肉下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般,疼得她止不住痛叫,可都这样了,她仍然抱着战廷深不撒手,声音夹着柔弱哭腔说,“深哥,我爱你,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深哥,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会向你证明,我比聂相思做得更好。深哥,你要了我吧,让我成为你的女人,深哥,啊……”
梁雨柔这下是真感觉自己的手臂断了,刺骨的疼痛让她再扛不住松了手。
也就在她松手的一刹那,梁雨柔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
在地板上砸出“咚”的一声闷响。
盛秀竹站在院子里,听到屋子里传来梁雨柔的叫声和乒乓的声响,心头发紧,赶紧朝屋子里迈。
然。
没等她走到台阶,战廷深如恶魔附身般,凛凛踏出堂屋门槛。
盛秀竹睁大眼,整个人都怔住了。
战廷深双瞳充血,整张脸绷如大理石雕像,一双唇沉抿成森然的直线,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凌厉之气,往盛秀竹这边走来。
尽管此时战廷深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烈火灼烧得凿凿生疼,从头到脚都似放在大火上焚烤,再不缓解都要熟了般难耐。
他向前跨动的步伐却仍是稳稳健健,有如王者。
盛秀竹望着这样的战廷深,心脏揪紧,不可置信中,又有些怯虚。
战廷深行到盛秀竹面前,居高临下盯着盛秀竹,“您可真是一个好母亲!”
盛秀竹心头大痛,脸刷地惨白,眼眶当即鲜红,泫然若泣!
战廷深冷笑的扯唇,那邪肆冥冷的模样,真跟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没两样。
让他并未再对盛秀竹说半字,踩着步伐从盛秀竹面前走过。
盛秀竹这时根本不敢拦他,只侧身颤抖的看着他。
直到走出院子大门口,战廷深的步子都极稳,且从容。
可一出了院子,他便猛地抓了把胸膛的衬衫,一下子扯掉了好几颗价值不菲的纽扣,昂藏的上身向前一倾,疾奔向车。
……
珊瑚水榭,聂相思赶回别墅,正好“伺候”家里的两位小少爷洗漱休息。
随后,聂相思回了房,洗了澡,披着睡袍从房间出来往楼下看。
都快十一点了,那人竟然还不回来?
聂相思撅了下嘴,折回房间拿手机,将将把手机拿到手里,“曹操”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聂相思鼓鼓嘴,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三……”
“出来!”
男人陡然传来的嗓音,粗嘎、强硬!
“……”
接到某人电话后。
聂相思满腹疑惑的走出别墅不到十多秒,一辆车如闪电般飚停到她面前。
聂相思被这车速惊到,双腿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眨眼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
却不等她看清人,车门豁得打开,一条长臂倏地伸过来,极快的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往前扯去。
聂相思惊烫了下,心跳怦然。
可这人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拽着她一转,便将她强迫压到车身上,蛮力掀开她睡袍下摆,就那么捣闯了进来。
那一下,几乎将聂相思的呼吸都激没了。
疼得要命!
男人发狠的发泄了会儿,才低下头开始吻她。
他唇上都干裂了皮,又跟个莽夫般一味的索求,没一会儿两人唇上都磨破了,沁出血来。
“呜唔……”
聂相思刚完全是懵的,舌苔尝到血腥的锈铁味,这才恍惚明白某人才对她做什么,吓得一下哭了起来。
战廷深火炭般的双掌捧起聂相思苍白的小脸,咬她的脸和鼻子以及睫毛,无暇说话。
“疼。”聂相思白得透明的手指柔弱抓着他的衬衫,哭着说。
战廷深黑眸猩红,却异常亮,直勾勾盯着聂相思饱满泪珠的大眼,依然没有停下进占霸据的动作,倒似仿佛更狠了些。
聂相思嗓子眼都哭哑了,眼角也干干的,倔倔得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抱起她,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听到车门啪的一声关上,聂相思脸轰得大热。
刚才一切来得太突然,后来又疼极了,倒忽略了两人刚在车外就……
聂相思顿觉羞耻到极点,干红的双眼又沁出泪光来,捏着拳头低低哭着打战廷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不要脸了?”
“不要,要你!”
这是战廷深今晚开口对聂相思说的第一句话。
聂相思被他置在腿上,起起伏伏,头几次碰到车顶,痛到她都崩溃了,哑着小嗓愤摡哭道,“我恨死你了!我做错了什么,你今天要这么折磨我?!”
战廷深沉沉叹息,高大的身体往后一靠,让聂相思下来些,这样不至于再次撞到。
可战廷深的“贴心”,却并没换来聂相思的感动,反而更是恼怒,“你想我死么?”
战廷深蹙眉,抱着聂相思的背让她压贴到自己身上,吻她委屈愤懑的小脸,“就痛这一次,以后都不让你痛。你也痛……”
“走开!”聂相思推他的脸,难过得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