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面的空气有些寒冷,但是罗总家的温度却是十分的温暖。
众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依稀觉得肌肤的毛孔在沁出着汗水。这个时候,大家尽管只穿着内衣。却还是觉得热
“喝、喝呀?”鼠眼的情绪十分的高涨,见大家把酒杯放下,静静地坐着闲扯淡,便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朝大家嚷道,企图来个互动小*:“端酒端酒。我这个外人都不见外,你们大家都是自家人还都客气什么?”
大家下意识地端起酒杯,随着一声玻璃杯的脆响,众人举杯共进。
“鼠眼,跟你说个笑话,你会生气吗?”王琳突然傻傻地一笑后,乐呵呵地向鼠眼问道。
“姐,瞧你说的,既然是个笑话,应该是开心才对,怎么会生气哪?你说吧,我们都听着。”鼠眼有些不理解王琳的用意。连忙开口笑道。
“喂,我是觉得吧,人都是有绰号,可人家怎么给你起了个这么个绰号?怎么老是给我感觉是一种不厚道似地?”王琳问道。
没等鼠眼回答,坐在鼠眼身旁的毛毛就抢过了话题:“这还用问,‘鼠眼’是专门盯那粮食用的,你们发现没有,那鼠眼看你们的时候,他那眼睛常常看着你们的什么地方,你们不就知道他怎么会得到这个称号了吗?”
“习惯了,习惯了!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但是看到颤颤悠悠的东西,心里就觉得舒服!”鼠眼很是含蓄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说道。
“你们千万别在意,我的这个亲戚就是太实在大了,想什么就说什么!”不正怕大家鄙视鼠眼的坦白而急忙在解释着。
“对对对,自己也感觉到了,实在的有些傻,嘿嘿!”
“这就对了,我就烦掖掖盖盖玩深沉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多好!”王琳为了下一步主题的问话做好了伏笔。王琳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急于求成,就拿今天特意宴请鼠眼的事儿来说吧,直截了当地抛出疑问,打听凶手疑犯,会使对方产生许多疑虑而小心谨慎,许多话不敢随意说出口。如果委婉地引导话题自然过渡到你想要咨询的话题,那一切都变得自然流露,真实而贴切。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随心所欲,畅所欲言。
王凯在屋里大概是待着烦闷了,也来到了桌前,默默无语地坐在桌旁,静静地听着他们谈笑。
“我们去广州喝酒时,听那不正说你发了个小财,把留一口他们羡慕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大家讲讲。”王琳借机将自己今天请客的真正动机托出口。他不想再等,万一酒兴的鼠眼喝多了,所问非所答地把事情讲不清道不白的,今天安排的这场鸿门宴岂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吗?
“意外,纯属意外。”鼠眼不肖的话语里,夹带着一丝得意。
“什么叫做意外,有些时候,抓住了机会就可以大赚一笔,是否能够发现商机,这主要是看一个人的智商能力有多少。”王凯觉得鼠眼有些谦虚过头的骄傲,便忍不住插嘴道。
“可不是咋地,没有能事的人,钱,就是掉在他的眼皮底下,他都发现不了。”王琳故意把鼠眼的能力拔高了一节,说的鼠眼的精神更是晕晕乎乎有一种飘然的感觉。
“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不想说的,老板也不让我瞎嘞嘞,但是你们对我这样好,又是王琳在问我,为了大家高兴,我就豁上了,告诉你们吧!”
鼠眼把杯中的酒一干而净,然后挺直了腰板,说书人一般模样地继续说道:“那是我刚刚来到修车行不久的事,我不是会点电气焊嘛,我们几个工友晚上正在外面喝酒,我们的老板给我来了个电话,当时还把我给问懵了,你们知道我老板问我什么?”鼠眼就像是讲故事似的,设置了一个悬念。
“干嘛吊我们的胃口?问你什么,你倒是快说呀?”毛毛着急
了,手把着鼠眼的大腿摇晃了起来。
“我说我说!”鼠眼被毛毛的手摇晃时,无意中触碰到了鼠眼的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给鼠眼的神态弄出一个定格,片刻才从混浆的兴奋里缓过神来,激情地把毛毛的手抓住按在了那里。
毛毛知道这个邪道道的家伙,是借机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毛毛在情场上出生入死哪里还在乎这些。心想,只要你能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别说借用我的一只手用,就算是我把自己给卖了,又何足挂齿!毕竟罗家的冤屈会得到昭雪。
“老板问我在这里有没有亲戚、朋友?我说除了工友我谁也不认识呀!那老板就让我酒别喝了,马上回去修车行一趟有要事找我。我回去后,才知道是老板让我把吉普车所有部件连夜给分解成碎料,并且越小越好,然后打电话告诉他。老板还先把五百元钱给了我,但是他一再提醒我,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后果他不负责。你们说说,我钱拿到手是真格的,我告诉别人扯那淡干什么?再说,一旦往后再有这样的美差事的话,那老板不是还能继续找我嘛!”
鼠眼说到这里,坐在鼠眼另一侧的冬梅赶紧为鼠眼倒满了酒。“别急,慢慢说!”
“那一辆大车切割完,还不得把你给累死呀?”王琳插嘴问向鼠眼,目的就是想提醒鼠眼不要漏掉微小的细节。
“你不懂,你别看那吉普车外表挺大,其实,也就是几个架子而已,顶多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活,我就把那辆汽车都变成了巴掌大的碎料了。完事之后,我又继续回饭店喝酒去了。你们说,这五百元钱让我给挣的多舒服!”鼠眼说罢得意地笑了出来。
“你怎么没问问老板,好好的吉普车为什么要废掉呢?”冬梅觉得鼠眼的这些话,虽然日后可以作为一个深究的线索追寻下去,可它却没有重要的证据价值,于是便想从另一个角度引导鼠眼看看,是不是能够想起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怎么问?问什么?即便是问了,老板还会告诉我吗?你当我是傻子呀!明摆着是肇事车辆,连血迹都没干,我看不出来呀?”鼠眼说话间,露出一副老道混世的模样。
“你能不能记住那是哪一天的事情?”李微直视着鼠眼严肃地问道。
“怎么?你们问这些干什么?难道这事和你们有牵连?”鼠眼顿时皱起了眉头扫视了在座的众人一眼,似乎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审视着每一张脸。
“鼠眼,我先问你一句,你把我和小光还当作朋友吗?”小雨牵动着嘴角微微一笑。
“你们对我你们好,咱们怎么能不是朋友呢?那小光刚刚还给了我两千元钱呢!这年月,钱比爹妈老婆都贵重,谁还会把来之不易的钱施舍给别人?”鼠眼学着洋人的样子耸肩摊开双手,眉毛挤成八字。
“既然你知道就好,那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越详细越好。我也和你说句实话,我们怀疑你处理的那辆汽车,就是给罗家带来伤害的肇事车辆!”王琳脸色一下子收住了笑容,显得忿恨而又无奈的样子继续说道:“那次车祸中,小光的母亲死了,小雨的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可肇事的吉普车趁乱逃离了现场,我们几经明察暗访始终没有追查到那车的下落。”王琳期望地对鼠眼说道。
“鼠眼,罗家现在被那事搞得焦头烂额,希望你能帮助我们。”小光把玩着酒杯,抬眼看着鼠眼满怀期望。
“说心里话,这事原本我是应该……毫不犹豫地帮助你们,只是……如果事后,我可能连挣钱吃饭的地方都没有了。我还得生活!”鼠眼感到为难。
“哦,这个你就不要有所顾虑去担心你的工作,如果肇事车辆真是那辆吉普车的话,我们会给你资金,够你花销一阵子啦,你也不必再在那家修车行里
工作了!”小光明确地告诉鼠眼,就是为了打消了鼠眼的后顾之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让我想想。”鼠眼紧皱眉头地半闭着双眼,沉思了片刻后,开口说道:“那是个星期天,应——该——是傍晚发生的车祸吧。待我到了修车行时,老板已经走了。我把门关上之后,看到那血迹的凝结状况,分析肇事时间应该时间不长,血迹还没有完全凝住,但是肇事车辆是在哪里出现的事情,好像不是我该问的事情。”鼠眼说道。
“完了?”王琳轻声问道。可在她的视线里总感到鼠眼还隐藏着什么没有说出来的事情。
“完了!”鼠眼不知还有什么话该说,茫然地看着众人。
“鼠眼呀,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细节可以作为一种证据。你刚才讲了这么一大堆,好像价值不大啊?你还有什么你知道的,你都说出来吧?这事办好了,我们都会感激你的!”毛毛说着,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领,顺势趴在了鼠眼的两腿之间。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乖嗔地挤兑着鼠眼的裆部嚷着,叫他快说。
“毛毛,快起来,我都快坚持不住了!”鼠眼按住毛毛的脸蛋,伸手将按在小腹下的那只手给移开了。
众人窃视鼠眼高高隆起的帐篷,忍不住暗自发笑,这家伙,受不住了,是吗?那还不赶紧交代啊!
“还坚持什么?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咱们也用不着坚持了!”毛毛话中有话地激励着鼠眼的思维快点交代。
鼠眼诡秘的眼睛旋转了一阵子后,邪邪地紧咬着下唇。
“那我就说了吧!说实话,我不是想瞒着你们,我是怕你们笑话我的卑鄙,才没有敢把内心的秘密告诉大家。”
“鼠眼,你这不就是见外了吗?”小光一见机会来了,借机安慰鼠眼别有什么思想顾虑地说道。
“嘿嘿,不是我自私,你们想想,老板把那么好的车毫不心疼地毁掉了,可想而知他对钱来说,又是一种什么概念。”鼠眼顿了顿,“我本来想以后实在没钱时,讹诈那老板一下。所以,我把那车上留下的女人头发给偷偷留下了,还有那血迹,并且我也把那辆吉普车的肇事之处给拍照了下来,如今是法制社会,什么事不都是讲究证据吗?”鼠眼很是自信地说道。
“那……那些东西现在还在吗?”王琳激动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着鼠眼问道。
“当然在啦,我把照片和东西都藏在我的换衣箱里。”鼠眼嘿嘿一笑,“那东西怎么会随便乱扔,将来或许都是大价钱!”
“真的吗?那鼠眼,我求你件事情,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听到了这个消息,王琳激动坏了。“这件事情对我们家是极为的重要,我现在就和毛毛一起跟你回去把东西拿来,我顺便给你带上几条烟,回来之后我们再喝他个痛快。还有,如果这女人的头发真是我们母亲的话,我们一定会给你重金奖励的,你看怎么样?”
“行!行!当然行了!”鼠眼一见自己一夜之间成了罗家的有用之人,也高兴得不得了。高兴之余,鼠眼还是没有忘记惦记着毛毛那件事,“我对毛毛都快坚持不住了呀!能不能先解决我个人的生活问题咱们再走?”
王琳噗嗤地乐出声来,“鼠眼,这事你别看着我,你的心事跟毛毛商量去!”
“哎,就是。”鼠眼猛然醒悟过来,殷勤地低头扶起毛毛,用以怜悯的目光看着毛毛低声地问,“毛毛,轻重缓急你理解吧?”
“急什么?那种事急三火四地做,那里会让人有一个好的心情,咱们取回证据,在清闲地做事,那才有情趣的,你说是吧,鼠眼?”毛毛旁若无人地环住鼠眼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这让鼠眼的两眼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
鼠眼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欲火,赞同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