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的的确确无法忍受那些,“所以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消化,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至于想要跟其他人在一起,枝枝,你做梦……你喜欢一个,我杀一个……你信不信?”
他眸子里折射的光芒幽暗,不是开玩笑,宋锦枝回头去微微张开嘴巴便看到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依然问。“试试吗?你知道我反正不是碰过一个人……”
“易连恺……你是魔鬼吗?你想把我的未来都给毁掉,是不是?”
他是打算将自己完完全全毁了才罢休?宋锦枝猜想,忽然又觉得绝望,好似自己的未来已经完完全全死掉了。跟着一滩死水没有任何差别。
“你可以这样觉得。”他捏着她的脸:“你也别想着逃,我让人看着你的,枝枝……别让我发狂,我不知道我自己发狂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做过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能够疯狂都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
“你发狂?”她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可是要让她继续这样下去,她才会真的走向灭亡,走向死亡,“易连恺,我才二十多岁,我还有大把青春好年华,我不想在这个错误的婚姻里,再次重新开始了。”
她微微的吸着鼻头,眼圈发红,摇摇头说。
易连恺眸子里的光芒也越发幽暗,眸子里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冰冷冷的让人分辨不出来什么。
“错误的婚姻,难道就没有修改正的那一天吗?怎么样才能让你重新给我一次机会?”他循声慢慢问她,“锦枝我跟你说过那么多,你都当做没有听见是吗?”
他已经这样跟她说话这样退步,宋锦枝却依然当做没有看见,依然觉得无所谓是吗?易连恺手指慢慢往上捏着她的柔软处,将她重重的按在自己怀中,她喉咙间忍不住溢出声音。
易连恺宽阔的身体随后便覆过来,将她细长的腿盘在腰间秘密的贴合在一起。
“不肯爱我是吗?枝枝……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信不信?”
宋锦枝想到那可怕的一切摇头,只觉得满心恐惧那种被劈开的感觉好似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细白的手指头抓着他的肌肤,前期已经足够久他挑着她的腿进去十分轻松,跟他宽阔的身体比起来宋锦枝娇小的身子实在是不足一提,腰肢盈盈一握,易连恺缓缓移动再重新过去。
寻找她最薄弱的点,将她冲击的毫无招架之余地。
一边吻着她的唇侵占着属于她的一切。
好像这样才能够满足,好像这样才能够确定她就在自己身边,好像这样才能够完完全全安心。
他好似占据上风的位置,可是却一直处于下风口,宋锦枝在一步步的逼着他让他丝毫无招教的余地,他能拿着宋锦枝怎么办?
怎么是好?
男人的手将她强行按着,一轮一轮的沉,沦让她觉得无法呼吸,好似浑身都处于痉挛状态,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喑哑哭出声,那种交错的感觉让她无力抵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依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种感觉还在不停的折磨着她。
易连恺将她抱着走进浴室,放在冰冷的洗手池前将她的身体完完全全打开让她接纳他,她已经无力承受他却依然还很亢奋。
那种感觉让她觉得欲生欲死,抓着易连恺的肩膀狠狠地抓下去。
“猫爪子。”易连恺喘息间将她的手指头抓住,低头吻了吻,小麦色的肌肤上有血红的伤口他却是笑了笑:“看起来,很满意?明天给你修修指甲……”
“易连恺不要了……”
他已经来过几次,每次都留在她的身体里。
刚刚的床单上已经不像话,全是湿漉漉的。他抱着她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不少溢出,易连恺才将她抱到浴室里来,只不过他却没有要停了下的意思,将她翻转过来浴室里的落地镜将他们的身影清晰倒影出。他转过她的头去让她看着那面镜子。
“看到了吗?枝枝。”易连恺一手撑着洗手池,声音越发勾人,还带着一些低喘:“这才叫……相濡以沫,枝枝。叫老公……”
老公……
“你是在做梦吗?”易连恺是在做梦吧?“你知道老公的含义吗?知道老公意味着什么吗?易连恺……”
“结婚证上面是我的名字,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谁?”他问她继而波动,宋锦枝的手被他扣在伸手不得不仰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春色无边,她莹白的肌肤泛着粉,宛如雨后梨花那般纯白里夹杂一抹儿微红越是让人觉得潋滟风情。易连恺的小麦色肌肤与她形成鲜明对比,形成绝对的力量对比。
“看清楚了?”他一边搅动一边问她,似乎要一点点的向她验证到底谁是她老公的答案,“不记得的话,没有关系我现在来告诉你,我是你的丈夫。”
他一手将她按着搅的更深:“啊……”
他猛地搅动宋锦枝脚差点软掉,咬着牙齿才忍住那股劲儿让自己缓过去,他眯着眼看着她软软的站在那里,一手将她抱着低头吻了吻她抱着她坐进浴缸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易连恺抬手给她清理身体。
她张开腿还觉得腿软又难受,易连恺探入到腿间给她清理宋锦枝缩着肩膀抗拒他,易连恺咬着她的耳朵:“妖精……还是没有感觉?刚刚爽了多少次?嗯,其他男人能让你这样快活?”
“说?”
“你不要脸!”刚刚并不是她想要的,可刚刚那种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力抵抗。好似整个人都瘫软了一般,后面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她完完全全都忘记了。
“不要脸也能让你爽是不是?”他低头咬着她身前的前段,舌尖一挑十分喜欢她在自己面前发颤又无可奈何的样儿,宋锦枝忍不住嘤咛,他把玩着她的在水中任意妄为。
宋锦枝无力坐在他腿上,微白的小脸上眉头紧蹙。
她低头一口咬在他肩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易连恺,别以为你将我困着我就会乖乖停在这里,大不了我走……逃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她抽了一口气,“想要逃离一个人,也很容易是不是?”
“你想逃?逃到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是吗?”易连恺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站起来将她用浴巾裹着抱着她出去,将她丢在床上低低的声音里充满威胁,“你逃走试试看,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他坐在床边给她擦拭干净头发,宋锦枝缩在那里躺着沉着眼皮睡过去。
隔天醒过来她浑身都像是被拆过一样,易连恺从身后抱着她,时间已经不晚易连恺还在家。
她刚刚微动身后的人便睁开眼将她往怀中带了带:“醒了?”
宋锦枝睁开眼睛睫毛微颤,望着窗外明亮的地方心里某处却是空空落落的,她手臂横在身前微微的弯着腿,宋锦枝极力的在逃窜开,依然没有任何能够躲藏的余地。
她的睫毛微颤,一言不发,可洁白的洁白的肩头却全是昨夜疯狂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她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他心满意足低头吻了吻她的肩头。“待会儿我要去公司,累的话再睡会,我让白心给你准备早餐,晚上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她缩在那里不说话,不理会,闭上眼睛。
易连恺拿了衣服换上随后才拉开门出去,等到易连恺出去之后她才翻身坐起来,宽松的睡袍虚虚实实的挂在身上,昨天睡下后他的手一直都放在身前。
刚刚醒过来也是被他闹醒的,她撑着床站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没力气。
宋锦枝走到浴室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结婚的那天晚上她是觉得自己幸运。
此时却觉得绝望。
镜子里只有她一人……她却想起昨夜的疯狂,他站在身后凶猛撞击的画面,那副旖旎的画面顿时浮现心头。
宋锦枝下去的时候白心在楼下,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只带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头发披在身后将脖子里的痕迹完完全全遮住。
早上走的时候易连恺好像是很开心,宋锦枝却是一脸不乐。
“太太,你醒了?先生刚刚说让你多睡一下呢。”白心笑:“你饿了吗?我帮你准备早餐。”
宋锦枝摇头,她没有任何想要进餐的意思,“我想要出去。”
“先生说了太太身体不好不要出去……”白心声音越来越小。
宋锦枝顿时明白易连恺的意思,他让白心拦着她。
“就连出去也不可以吗?”
“太太……”白心有些为难,易连恺走的时候是这样吩咐过她的,“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出去了,先生说出去一下就回来的。”
家里有白心看着,出去还有人看着,她要走走不了。她折回去坐下来跟白心说:“帮我准备早餐吧。”
随后她跟白心说:“让人帮我买些东西回来。”
“需要什么?”白心问。
“避孕药。”
她语气平静的说,昨天晚上易连恺一直都没有做任何措施,她刚刚流产不久,不适合怀孕。
即便是怀孕,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候,只会对不起孩子。她也没有任何精力要的起孩子。
“我知道了。”白心点点头说,宋锦枝吃过饭后便捏着药丸吞下去,易连恺回来的时候宋锦枝坐在书房里看书,他推开门进来宋锦枝便抬头,无话可说。
他一手解开脖子处的纽扣一边朝着她慢慢走过来,一边凝声问她,“白心说你想出门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问,白心会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他,她现在没有办法从这里逃离出去,可总会找到机会,“易连恺,你做到你想做的了,已经足够了。”
她低头继续去看书,不再理会她。
她看书易连恺便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偶尔才有电话声响起,宋锦枝也未将视觉点放在他身上。
易家酒会,早早的化妆师便到了家里,宋锦枝换好了衣服任由化妆师给她化妆,酒红色的裙子,她选了一个雕刻花纹手袋将东西装进去。
裙子是落肩设计,腰围处收省将她纤细的腰肢正好勾出,宋锦枝的身量纤细这裙子穿在身上刚刚好,微卷的头发披在身后,化了淡妆,却明艳张扬丝毫没有被裙子的颜色给压下去。
她捏着手包手心里浸出细密的汗,出去的时候易连恺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抬手扣好西装上的一颗纽扣,一手背在身后显得越发精贵。
她出来,易连恺转身来看她,嘴角处旋着笑意,伸手过来搂住她的细腰,戏虐道:“小妖精,很漂亮。”
宋锦枝的腰堪堪不容一握,顿时便让他想到那个夜晚,低声叫了句:“小,骚,货……知道现在自己多漂亮吗?多想让人把你藏起来?”
他向来给人沉稳的感觉。
却从来没想过他口中会吐出这种糙话,宋锦枝面色一红极力稳定下来:“时间不早了,应该走了。”
“好。”他将她的手挽在自己手腕间提着她的裙子一起出门,宋锦枝手指上还戴着戒指,戴的是他选的项链,脖子里还有些浅浅的痕迹。
易连恺满心舒畅。
易家酒会,香城的名流贵族不少人都要来的,她刚到易家便看见里里外外有不少人,易夫人见着他们回来寒暄几句,宋锦枝也是不冷不热的。
她瞧着宋锦枝便拉着她去了一边,问她:“锦枝,我知道之前的事情委屈了你,男人都是这样的,哪里有男人不偷腥,只要他回头不就好了。”
以前的女人都是如此,不断地要去委屈自己。
男人回头是岸女人就应该宽容的放下一切既往不咎才算是大度才算是好妻子好女人。
而反之如果是女人有了苗头,便是三心二意水性杨花不洁与家世,早就被群起攻之。
“妈。”
“锦枝,我知道你最近在跟连凯闹,可是,你们已经结婚了,既然已经结婚了就不要轻易说离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好不好?”她叹气:“孩子没有了,以后还可以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