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夏子墨一起回酒店换了衣服后,尚方叙便直接和她一起去楼下的大包厢加入大家的庆功宴。
当尚方叙同意一起喝一杯的时候,朱晔就打电话在酒店定了VIP大包厢,等大家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切吃的喝的玩的都准备好了,大家只管尽兴。
当尚方叙和夏子墨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喝上了。
看到尚方叙和夏子墨十指相扣地进了包厢,大家都已经不奇怪,给他们倒了酒,都放开胆子给尚方叙这个幕后的大老板敬起了酒。
尚方叙心情好,来者不拒,因为目光都时不时地落在他一直牵着的夏子墨身上,所以连带着看别人的目光都是柔和的,深邃的墨眸更是清亮的犹如点了一把火,眸子亮的惊人。
别人敬夏子墨的酒,尚方叙都全部挡下,进了他的肚子。
因为他知道,这两年来夏子墨只顾着工作,吃饭休息都不准时,胃经常不好。
说笑间,已经酒过三巡,尚方叙适可而止,牵着夏子墨准备离开。
“夏子墨我带走了,大家尽兴。”
尚方叙和夏子墨要离开,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纷纷笑着相送。
等尚方叙和夏子墨离开了,大家自然是玩的更HIGH了,更是要不醉不归。
离开后,尚方叙和夏子墨一起回了酒店房间。
因为平时极少喝酒,这次尚方叙倒真是有了些醉意,而且胃里有些难受,所以回了房间后便去了洗手间,将胃里的酒精液体尽数吐了出来。
夏子墨倒了水给他漱口,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问道,“还好吧?”
尚方叙接过水杯漱了口,低头看着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办的夏子墨,放下水杯,一只手将她拉进怀里,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双唇。
因为太爱了,因为太怜惜了,所以总是会轻易地就心疼,轻易地就乱了心绪,失了方寸,总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吻都吻不够。
夏子墨踮起脚尖,双手楼上尚方叙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炙热而缠绵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乱了节奏,身体更是迅速地起着变化,怎么也压抑不住。
尚方叙带着夏子墨的身体一个旋转,便间夏子墨抵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一吻方休,尚方叙低着头,看着怀里潋滟生辉的夏子墨,呼吸有些匆促地问道,“子墨,你愿不愿意?一旦开始,我便不可能停下来。”
夏子墨当然知道尚方叙问的是什么,两年多前她就差点忍不住交自己彻底交给了尚方叙。
现在,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她爱他,他也爱她,这就够了。
淡淡点头,夏子墨回答道,“我愿意。”
尚方叙一笑,俯身将夏子墨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因为知道女孩第一次会很痛,所以即使已经是烈火焚身般的难受了,可是尚方叙却还是极尽耐心地引导、安抚,用还显得生疏的手法抚莫、挑豆、揉chou着夏子墨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直到夏子墨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全身白里透红的微微躬起,直到尚方叙再也不能忍受的时候,他才抽粗了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进入。
就在彻底贯穿之前,尚方叙低头吻住了夏子墨的唇,将她那一声低低浅浅的痛呼淹没在了唇齿间。
从女孩变成女人,对于夏子墨来说,就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虽然过程有点苦,时间有点长,但却一直是她最盼望的美好。
这一刻,他们缱绻纠缠,他们唇齿相依,他们彼此交融,你我的身体里,我在你的心尖上,融为了一体,不管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再不分离。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空隙,散在显得凌乱的大床上,欢快地跳着最让人心情愉悦地舞蹈。
尚方叙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夏子墨,此刻,言语已不足以表达他的感受。
昨夜,她流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缕蜜液、每一寸颤栗的皮肤、还有她每一次浅浅的嘤宁,仿佛都为他主宰、与他共舞。
美人娇嫩如兰,只为他而折腰。男女最原始的欢爱,原来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任何一个字,一个词,都显得苍白无力。
看着怀里徐徐睁开双眼的美人儿,尚方叙愉悦一笑,低头吻上夏子墨的眉心。
夏子墨伸手抚上尚方叙的脸,眯着眼看着他,虽然现在的她浑身都有些酸痛,但是心里的悸动却是无法言喻的。
“想再睡一会?还是起床?”
“我想去洗个澡,上午还有活动要出席。”
尚方叙拢了拢夏子墨额前的碎发,然后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下床朝浴室走,“一起洗。”
夏子墨埋头在他怀里,虽然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是却还是轻易地红了脸颊,乱了心跳。
因为知道夏子墨太累,所以尚方叙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真的只是和夏子墨一起洗了澡,除了吻她之外,再也没有干些其它的。
从浴室出来,尚方叙将夏子墨放在了沙发上,取来了电吹风为她吹起了头发,把玩着手心里那一缕缕柔顺的长发,都一根都让他爱不释手。
等头发吹干,尚方叙放好了电吹风再次来到夏子墨面前的时候,他的手里多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的精致盒子。
就在夏子墨微微好奇的目光下,尚方叙突然就单膝在她的面前跪下,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面的静静地躺着一个金项圈,金项圈镂空的金图腾上镶着一块椭圆形的白玉,白玉莹润圆滑,周身透着性(感)莹润的光泽。
这个金项圈,夏子墨见过,那是在楚乔和尚方彦大婚的那一天,她和尚方叙一起坐在楚乔的十六抬大轿里,她指着楚乔脖子上的金项圈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楚乔告诉她,这是尚家女主人身份的象征,戴着它,就意味着她是尚家当家人唯一中意的妻子,是选择了一生一世都会生活在一起的人。
“子墨,嫁给我。”
在夏子墨有些错愕而神往的目光下,尚方叙低沉醇厚而有力的声音响起,犹如佛旨,让人无法抗拒。
夏子墨怔怔地看着尚方叙,眼里瞬间便氤氲起了层层雾气,很快便汇聚成滴,滑出了眼眶。
不是没想过尚方叙终有一天会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以最虔诚的姿态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话。
可是,当这幻想了一千次一万次的场景真实上演后,却还是比她料想的要让她感动千倍万倍。
点头,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夏子墨极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说出那一个如山般沉重却又如羽毛般轻快的字,“好。”
看着眼前笑魇如花却又梨花带雨的夏子墨,尚方叙扬唇,取出盒子中的金项圈戴,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
此刻,不管是夏子墨的心,还是她的人,都已经烙上了专属于他尚方叙的印记。
今后此生,他必定将她捧在掌心,用尽全力去呵护。
抬手拭去夏子墨眼角的泪,大拇指温柔至极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尚方叙亲吻她的红唇,如誓言般地道,“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夏子墨点头,笑了,“只要你不欺负我,才不会有人给我委屈受。”
尚方叙低头一笑,好像确实是的,除了他自己,还能谁能让如今的夏子墨感觉到委屈呢?
头压下,吻上那诱人的红唇,尚方叙模糊道,“我保证,你不愿意的时候,我一定不欺负你。”
陪着夏子墨在洛杉矶呆了三天后,尚方叙和她一起回了S市。
因为捧了小金人回来,而且是最佳女主角奖,全国各大媒体都争相对夏子墨进行报导,而夏子墨也是第一时间更新了自己的微博来感谢粉丝及大家对她的支持与关爱,并且告诉大家,现在的她,很好,很幸福。
原本夏子墨回S市的时候有大批的粉丝跑去了机场接机,可是因为有尚方叙在,她是和尚方叙一起坐尚家的私家飞机回来的,所以让大批接机的粉丝失望而归。
为了补偿失望而归的粉丝们,从来不在微博上发照片的夏子墨破天荒的发了一张自己的爆表的素颜照,留言安抚粉丝,并且在最后写道:谢谢你们一路风雨无阻的陪伴,但是......对不起,我能陪伴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夏子墨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无语媒体和网友开始猜测夏子墨这句话的意思,各种奇葩的想法层出不穷,有的甚至是猜测夏子墨是不是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
不过,很快有眼尖又聪明的网友便发现,夏子墨发的照片中的一个角,她的手和另外一只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另外那只手的手指修长,白皙干净,骨节分明,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手。
网友大胆猜测,那个人会不会是是夏子墨的男朋友,也就是夏子墨心目中的那个只应天上有,不该在人间的男神。
夏子墨自出道以为,除了刚开始和叶俊宇闹过一阵子绯闻后,便再也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
而夏子墨也当着所以人的面说过,她的心里面只有她的男神,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于是,强大的网友们纷纷发起各种攻势,求问真相。
夏子墨想法一直都是到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公开和尚方叙的关系,待到尚方叙为她铺十里红妆之时,便是她退隐演艺圈之日。
没想到老天都和她这么有默契,就在她二十二岁的这个最美妙的年华里,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她,让她的人生最再半丝遗憾。
就在所有的媒体都对夏子墨是否有男朋友一事大肆求证猜测各种新闻满天飞的时候,夏子墨又微博上大方承认,她确实已经有了男朋友,而现在不止是男朋友,已经是未婚夫了。
不仅如此,夏子墨更是将自己与尚方叙七岁认识,八岁定情,二十岁的时候许下终生的事情毫无隐晦地告诉了大家。
对于夏子墨的坦诚,虽然有很多男粉丝表示心碎成了二维码,但是又都纷纷祝福女神。
毕竟对于夏子墨这种自从出道起就是最高神坛级别的女神,大家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也只有夏子墨心中的男神才能醒得上她了,要不然,夏子墨就只能孤老终身了。
不过,事情一公开,问题又来了。
男神是谁?
于是,各种各样的奇葩猜想又层出不穷了,有人甚至是猜夏子墨的未婚夫会不会是哪个王室的第一继承人,或者是比华盛集团更大的集团掌权人,或者干脆是从外星球来的超人。
更不断有媒体和资深娱乐人对夏子墨的未婚夫做了各种深度挖掘和剖析,但是却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收获。
夏子墨抱着电脑靠进沙发里,斜斜地看着正在书桌前看文件的尚方叙,笑的花枝乱颤。
任凭网友和媒体再万能,只要是尚家和墨家不想放出去的消息,那便没人会知道。
尚方叙抬头看着不远处窝在沙发里笑的欢快的夏子墨,不由眉目飞扬,唇角带笑地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紧挨着她坐下,伸手搂住她。
“笑什么?”尚方叙的视线落在夏子墨抱着的电脑屏幕上。
夏子墨忍不住笑地看了尚方叙一眼,然后指着自己微博上万能的网友们对尚方叙身份的各种猜测,问道,“你说,我要怎样回复他们?”
尚方叙曲起食指满眼宠溺地敲了敲夏子墨的额头,薄唇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呵气如兰地道,“那你就告诉他们,说我是无所不能的超人好了。”
夏子墨很是嫌弃地仰头看了一眼尚方叙,“我才不喜欢拯救世界的超人,我喜欢......”
夏子墨仰头的瞬间,尚方叙便抓住机会,在她的语音还没有落下,便以吻封缄,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其实夏子墨不知道,两年前,从来不上微博的尚方叙注册了微博帐号,只关注了夏子墨一个人,成为了夏子墨数千万粉丝大军中微小的一员。
她发的每一条微信,他都有参与留言,只是,从来都不会让她看出来是他而已。
现在,夏子墨能这么快公开她和他的关系,并且留下那句“谢谢你们一路风雨无阻的陪伴,但是......对不起,我能陪伴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尚方叙是真的很感动,又很感激。
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过后,尚方叙仍旧意犹未尽地抬手摩挲着夏子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气息微微有些紊乱地问道,“子墨,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而在这个时候退出演艺圈吗?”
夏子墨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尚方叙的胸膛里,红唇微肿,有些止不住地娇喘着,狠狠嗔了尚方叙一眼之后才道,“你不想我退出演艺圈吗?”
其实尚方叙的想法,她当然清楚,尚家百年传承的家规,她更懂。
尚方叙是尚家的接班人,她将是尚家的当家主母,她不能把尚方叙的宽容当作尚家所有人的宽容,更不能让尚方叙因为她而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既然决定了现在要嫁给尚方叙,她便会全心全意做好尚方叙的妻子,让他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尚方叙一笑,手指仍旧没有离开夏子墨的红唇,“只要你喜欢,我都支持你。”
夏子墨唇角轻抿,转身和尚方叙面对面,很是认真地看着他,“我当初进演艺圈,不是为名,更不是为了利。如今,一个女演员该拿的奖项我都拿过了,我做为一个演员该做的事情也都做过了,自己喜欢向往的角色也都演过了,我现在向往的已经不再是一个演员的生活。所以,现在退出,我一点遗憾都没有。”
尚方叙看着夏子墨,她在清晰地告诉他,她不是不喜欢当一个演员了,而是她有了比当一个演员更喜欢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做他的妻子。
深深地舒了口气,尚方叙将夏子墨搂进怀里。
在夏子墨人生最巅峰最辉煌的时候,只因他,毅然选择隐退。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子墨。”
“嗯。”
“我爱你。”
夏子墨笑了,“我也爱你。”
等到两家人将尚方叙和夏子墨结婚的事宜全部定下来的时候,夏子墨便召开了发布会,宣布自己正式退出演艺圈。
不过,为了答谢众多粉丝这些年来对她的支持与喜爱,夏子墨会在全球举行二十场钢琴演奏会,演奏会所得全部归于她名下的慈善基金,用于救助全球的贫困儿童。
夏子墨退隐的演艺圈的消息如龙卷风般掀起了惊涛骇浪,全球各大媒体对她为了嫁人,相夫教子而在人生最巅峰最美好的时候退隐的评论褒贬不一。
虽然有人不赞同夏子墨了为嫁人而放弃自己的事业,不过,夏子墨的决定并不有损其他任何人的利益,而且,夏子墨从七岁开始到现在,演艺的收有收入都用于慈善事业,在艺人里面,可谓是前无古人的。而大家对夏子墨短短几年的演艺生涯的评价,那自然是不再说什么的,就凭她这几年来拿奖拿到手软就说明了一切问题。
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夏子墨是一个伟大的演员,即使她退隐了,但是她却仍旧是演艺圈的楷模,值得所有年轻演员一生学习。
夏子墨看着报纸上对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甚至可以和伟人比肩的评价不由“噗哧”笑了出来,她倒是觉得,她这辈子最伟大的事情,便是从演艺圈退隐,全心全意地做好尚方叙的妻子。
其实,当好尚家的主母,掌握好尚家的财富,能造福的人群又岂是她名下的慈善基金所能比的。
尚方叙告诉她,尚家每年不记名捐出去的各类善款,足足可以满足B市所有的人一年的饭钱。
以后,这些东西都是要交给她来管理的。
所以,做好尚方叙的妻子,其实比当一个最优秀的演员要重要的多。
才放下手里的报纸,尚方叙就出现在了视线里,夏子墨不由挑了挑眉梢,“天天两头跑,你就不累吗?”
自从他们从洛杉矶回来之后,尚方叙就天天B市S市两地跑,而且几乎每天都是她才吃完早餐,夏念和墨希泽出门之后,尚方叙就出现了。
尚方叙扬着唇角,眸光清亮又灼热地看着夏子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报纸,然后紧挨着她坐下,习惯性地伸出一只手搂住,声音清冽而低沉地道,“怕我累的话,就赶紧嫁给我,等我们婚礼之后你再举行全球演奏会。”
夏子墨撇撇嘴,一点都不心疼地嗤了尚方叙一声,“没空陪你,我要练琴。”
这两年来夏子墨忙于工作,以至于弹琴都有些荒废了,现在要重新开演奏会,自然要苦练一段时间,要不然只怕会让大家觉得,这么多年来她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倒退了。
尚方叙微微用力压着夏子墨的肩膀,也不管不远处站着的佣人,直接低头就压了下去吻住了夏子墨的红唇一解昨夜相思之苦,待到夏子墨又有些呼吸紊乱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然后额头抵着她的,又轻轻啄了啄她的鼻尖,带着淡淡忧郁地问,“笨蛋,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换气?”
夏子墨眸光潋滟,心跳微乱,狠狠嗔了尚方叙一眼, “我才不要学会换气。”
学会了,只会被他压榨的更久。
尚方叙轻笑一声,压着夏子墨肩膀的手臂松开,“早晚一天你会学会的。”
他才不信,每天锻炼这么多次,夏子墨会学不会。
感觉到尚方叙的手臂松开了,夏子墨赶紧就从他的臂湾里退了出来,然后利索地起身跑了。
尚方叙看着那如燕般的轻快身影,笑容愉悦,也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夏子墨练琴,尚方叙就坐在沙发里听她练琴,处理公事,办公的效率丝毫都不受到影响,只是有电话的时候,便会起身去阳台,讲完电话,又很快回来,继续坐在沙发里听夏子墨练琴,处理公事。
等到手头上的公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夏子墨却仍旧在不知疲倦地练着琴,神情专注,完全都没有注意到尚方叙的靠近。
尚方叙站在夏子墨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的十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欢快地跳跃着,听着她指尖下顷泄而出的引人共鸣的乐章,渐渐就入了迷。
弹钢琴,夏子墨七岁就成了钢琴公主。
为了和他在一起,夏子墨十五岁便考进伦敦大学,十八岁便拿到了硕士学位。
当演员,她是众人心目中的女神,票房的保证,不过四年的时间,她就拿遍了全球的各大奖项,成为传奇。
这样的夏子墨,做任何事情都能全心全意地做到做好的夏子墨,从七岁到今天,并且以后也会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夏子墨,他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拥有她。
一曲落幕,尚方叙回过神来,俯身从后面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双唇摩挲过她的侧脸,寻找着她的唇瓣。
夏子墨以为尚方叙又会是一记长吻,就在她做好准备的时候,他却只是轻轻一啃便离开了她的唇瓣。
“子墨,我们把第一场演奏会的地点放在爱尔兰,好吗?”
夏子墨微微一顿,不太明白尚方叙为什么想让她在爱尔兰举行第一场演奏会。
“为什么?”于是,她问了。
尚方叙扬唇一笑,“你只要同意就好。”
夏子墨想了想,她在英国出生,并且和夏念在那里生活了六年多,欧洲对她来说,确实是她的第二个故乡,她原本也是打算第一场演奏会要在欧洲举办的,只是还没有最终确定具体是哪。
如今尚方叙这么一提议,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爱尔兰是个纯净的国度,她很喜欢。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又那么善良,就答应你吧。”
尚方叙俊眉微拧,不轻不重地在夏子墨的耳骨上咬了一口,就在她嘤(宁)一声的时候,尚方叙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扭转,然后毫不留情的朝她的双唇啃去。
现在,看谁要求谁。
三个月后,爱尔兰的首都都柏林。
来到都柏林的第二天一大早,尚方叙便陪着夏子墨去演奏会大厅熟悉环境,并且和乐队在大厅排练了整整一个上午。
因为乐队都是夏子墨御用的,多年来配合默契,一个上午的排练非常完美,没有出任何一点差子。
吃过午饭,夏子墨让人解散了乐队,允许大家下午各自活动。而她,也想下午能够好好放松一下,好好欣赏一下都柏林这座美丽的城市。
都柏林气候温和,四季温度宜人,而且到处都是草地绿化带,环境好的走到哪里都跟置身公园里般。
夏子墨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只是由尚方叙带着,四处走走看看。
走着走着,夏子墨才发现自己被尚方叙牵着到了一个负责办理结婚手续的入口入,迎面是一个巨幅的液晶显示屏幕,上面对结婚须知等注意事项作了详细的说明?——
本处只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不办理离婚手续,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爱尔兰公民只能和自己唯一的配偶厮守一生,因为本国实行期限婚姻制,男女双方在缔结婚约时可根据多方面因素综合考虑,协商决定婚姻关系的期限,婚姻期限从1年到100年。在本处登记备案后生效,期限届满,婚姻关系即告终止,双方当事人如有继续共同生活的愿望,可办理延续登记,延续婚姻关系。
夏子墨看着大屏幕愣了几秒,即使便全部明白过来了。
侧头看向尚方叙,此时的尚方叙也看着她,眉目含笑,眸子里像是点了团火般,目光清亮灼热的吓人。
“尚方叙…”被骗到这一步才察觉,夏子墨觉得自己也够蠢够呆了。
“恩~”尚方叙愉悦地挑眉。
“我什么证件都没带。”既然都走到了这里,夏子墨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便转头离开,这不是她想要的。
尚方叙笑,“我都替你带了。”
夏子墨嗔着尚方叙,也不禁笑了。
搂着夏子墨的手臂紧了紧,尚方叙说道,“我们进去吧。”
夏子墨收回视线,低头又是一笑,毫不娇揉做作地和尚方叙一起进入了大厅里。
两个人来到办理婚姻登记手续的触屏操作机器前,相视一眼,根据系统提示分别输入了个人情况。
系统经过核实后确定了登记结果,然后要求他们双方协商选择婚姻期限,可选择1~100年不同的期限。
夏子墨又看了尚方叙一眼,微抿唇角,手指落下,在操作屏上轻轻地按下数字键。
——1
尚方叙眉目的笑意一直没有退去过,也看了夏子墨一眼,在操作屏上按下另外一个数字。
——0
10年,对于尚方叙和夏子墨又怎么可能够,从七岁认识到今天,他们等待的时间都已经15年了。
今后此生的分分秒秒,他们都要相守在一起。
毫不犹豫地,夏子墨又轻轻一按。
——0
100年!
100年!!
砰!
就在夏子墨的手落下后的瞬间,大厅的屋顶忽然爆开五彩的花瓣,落英缤纷地坠落,将他们笼罩在一片绚烂的花海里。
尚方叙和夏子墨相视而笑,眼里倒影着彼此小小的身影,皆是湿了眼睛。
一个花白头发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们这对小夫妻,和蔼地笑道,“恭喜恭喜,你们可是我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来看到的第一对毫不犹豫地选择100年的情侣,祝你们幸福!记住了——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两人看向工作人员感激一笑,等夏子墨收回视线的时候,尚方叙已经低头,霸道却又温柔至极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声音如誓言般地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我都会一直等你。”
——正大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