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秦林笑着建议道,脸上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十分大度的样子。
“最近几天我都在京城,刘总什么时候作出决定,都可以联系我。”
显然,这话说的是极有水平的,把大强子感动地眼泪汪汪。
“不用考虑了,我意已决。”
大强子眼神中带着坚定,一副感动的模样,“我已经完全考虑清楚了,能够跟秦总合作,是白狗多媒体公司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道理放弃。”
说着,大强子站起身,冲着秦林抱拳拱手,“秦总,从今天起,我老刘这点家当,就指望你了。”
“......”
若不是知道大强子的为人,秦林差点就信了。
不过既然大强子都这样表态了,那有些形式秦林也不得不遵守。
他同样起身,严肃地还了一礼,“刘总言重了,大概互惠互利,共同进步。”
“我说你们这是做什么,搞得好像江湖人士见面,要打仗一样。”
叶曼突然出声打断两人的“惺惺相惜”,语气中似有不满,“不就是谈个生意嘛,至于这么有仪式感?”
一边说着,叶曼美眸轻轻横了秦林一眼,眼神不爽。
混蛋,明明是我先来的!
这时候,她哪儿还能看不出来,秦林这臭小子之前是故意放任自己试探大强子的!
过分,竟然拿自己当探路的棋子!
“回去之后,有你的好看。”
叶曼眼神中传达出来的信息让秦林心底有些发毛,坏菜,被看出来了!
“咳咳,叶总说得对。”
秦林干咳一声,果断从心,“是我们太拘泥于形式了。”
不待大强子说什么,秦林便伸手将大强子按回椅子,旋即自己也坐了回去。
“不过庆祝还是要庆祝的。”
说着,秦林端起茶杯,对着叶曼和大强子示意,“如今我们能够有机会合作,那就是缘分一场,我提议,大家以茶代酒,干一杯。”
嗯,这回总算没忘带上叶曼。
“算你识相。”
叶曼向秦林投去一个暂且饶过你一回的表情,然后笑盈盈地端起茶杯,“秦总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大家确实该干一杯。”
“......”
秦林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这次你怎么不说仪式感太重了?
()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小说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