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会儿呆,秦林有些无趣地关掉海角论坛,突然看到电脑桌面上的传奇图标,他笑了起来。
“老爸还在玩传奇呢?也不知道被老妈骂了几回。”
想到这里,秦林兴趣突然大增,点开游戏,“好久没玩了,砍人去。”
是兄弟就来砍我!
呃,秦林本来打电话给鲁深叫他一起的,结果被这货拒绝了,他竟然在陪妹子看电影!
说起这个,也是没天理了,鲁深这混蛋长得那么丑,竟然还有人追,还是他们学校的一个系花,麻袋,有钱了不起啊?
嗯,有钱确实了不起,不然怎么被系花倒追?
秦林气得把鲁深的账号要了过来。反正这货现在已经叛变,不再坚信女人哪有游戏好玩了,秦林觉得不能让他那个顶级战士号明珠蒙尘,干脆就要了过来。
上线!
不得不说,鲁深这个土豪在游戏里就是舍得花钱,麻袋,哪怕他最近没怎么玩,这个战士号却也依旧是战士榜第一。
浑身金闪闪,显然盛达要是有心悦会员的话,鲁深肯定也是VIP至尊!
“不过,这么好的号,鲁深那小子说不玩就不玩,太可惜了。”
实际上,自从以前那个家里有矿的金闪闪到了其他区,不跟鲁深争了之后,这货就没了兴致,哪怕是玩也都是为了收集装备,没动力了。
所以把号给了秦林,鲁深其实并不怎么心疼。
再说了,他鲁深要是想玩,还能跟秦林要回来嘛,小林子又不会不给他,说不定秦林这货还能充点钱,让这号更强呢!
然而,秦林会那么好心按照鲁深的想法来?
他轻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决定帮鲁深实现一下这个号的价值。
“砍人去!”
(看了一会儿小说,有些晚了,今晚不一定能改完,明早再看吧。)
强行甩甩头,被打击地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过神来,合上笔记本,决定暂时放弃这种让咸鱼感到烧脑的问题。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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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小说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
这一年,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们的隐秘圈子里的人数突破一万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给所有人发了一个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