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NO、NO,这不可能。”
几天后,同一家酒吧。
佩奇摇头,脸上带着愤怒,“秦,这是不可能的,合作当然可以,但我们不会允许你占有那么多的股份,这是底线问题。”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资本家的底线就是只要有钱赚,杀头的买卖也能干?”
秦林嫌弃地撇了撇嘴,糊弄谁呢,资本家的底线跟他们的良心是一样的——不可能存在。
“你也是资本家!”
“呸,谁说的,我秦林是地地道道的工人阶级的儿子,天生跟你们这群资本家势不两立!”
秦林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跳着脚反驳。
“呵呵,资本家可不是以血统来论的,而是以资产和身份。”
佩奇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淡定地抿了一口酒水,甜甜的,味道真不错。
“你有多少资产,你自己不清楚吗?”
佩奇看向秦林的目光中就带上了说不出的鄙夷,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嘲讽我们?
佩奇可不相信秦林真是工人的儿子,就冲他这几天展现出来的能量,佩奇就不认为那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少年天才?
笑话,再天才的少年也得符合科学发展规律,哪有人一出新手村就大杀四方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其背后跟着一个或者无数个满级大号。
所以在佩奇和布林看来,秦林背后一定有着了不得的关系,说不定就是东方传说中的红色子弟,特权阶级。
你以为带上哈士奇的头套,自己就不是狼了?
啧啧,只能说,打死佩奇也没想到,除了这类背后有人的氪金大佬之外,还有一种同样可以不讲道理的大杀四方,通常情况下,我们称之为挂比。
只要不被封号,氪金了不起?虐的就是你们!
呃,当然前提是对方没开挂。
不过目前来看,至少在本位面,大概就只有秦林一个是开挂的,所以他不用担心自己会李鬼碰上李逵。
所以秦林摊牌了——这个位面,本公子就这么不讲理,怎么着了?
当然做人要低调,这种事情,秦林自己知道就好,还是不要说出来打击别人了,绝不是因为怕挨打或者被当成蛇精病。
“……”
这年头我,为什么说真话的人永远得不到别人的相信?
秦林很是无奈,感觉自己的一腔真心都赋予了流水,我以诚心待你,你却不相信我?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可言?
然而无论秦林怎么解释,佩奇和布林却都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亚子,只是呵呵。
秦林前所未有地觉得这两个字有些欠扁,从今往后,决不允许有人再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否则……
“呵呵,两位说笑了,我真就是普通人。”
秦林干笑了两声,认真地看着佩奇和布林,一脸真诚,努力想要表现出一副你们要相信我的样子——看我真诚脸。
一旁吧叶曼嘴角微微抽了抽,将俏脸转到一边,不忍看向秦林,你有意思吗?就你天天干的那些黑心事,说你不是资本家谁信啊?
呃,连叶曼这个自己人都嫌弃秦林,太虚伪了!
这又不是二十年前,资本家人人喊打,现在这社会,你越是资本家,越受人追捧,多少人巴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是资本家,有钱人,以此来获得更高的地位、影响力和利益。
就秦林不知道为什么,小小年纪天天就想着低调,能不出风头就不出风头,能扮猪吃老虎就绝不扮哈士奇,这还是个少年吗?
小小年轻,别说冲动了,连冲劲都没有,就如同一些老家伙一样暮气沉沉的,显然谨慎过头了,也不知道他整天到底在担心什么。
就没见过秦林这么胆小的!
呵呵,秦林淡淡地看了叶曼一样,保持微笑。
杀猪榜了解一下?
任你怎么说,在金身没塑成之前,老纸就是李长寿,谁劝也不好使,这年头,稳健一点没坏处。
想到这里,秦林就有些咬牙切齿,“该死的福润,我吃你家大米了?非要嚷嚷着把我的名字说出去?这家伙简直不当人子!”
既然你认为我明年才能上榜,那你就明年再写好了,今年大嘴巴说什么?
毫无疑问,这混蛋是觉得胡布斯百富榜的影响力太小了,所以把秦林推到前台来增加噱头,完全没有问过秦林到底愿不愿意。
所以从这点上,秦林觉得将来有机会的话,自己找人收拾这家伙一顿也是理所应当的,这老外玩的一手好空手套白狼,看他不爽的人多了去了,想来哪怕秦林出手,也不会有人猜到,毕竟两人根本不认识。
“阿嚏。”
中海某酒吧,喝着小酒、醉眼朦胧福润,原本正跟一个很符合自己审美的小眼、高颧骨、厚嘴唇妹子聊天,突然间打了喷嚏,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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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冬天的酒太凉了?”
福润没来得及细想一下原因,便再次被眼前的“漂亮”妹子吸引了目光,眼神迷离,“哦,漂亮的菇凉,我有一首诗想要送给你,是我刚刚有感而发的。”
“漂亮”妹子眼神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福润,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果然,学习东方文化是很有作用的,作为一个好学的人,福润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华国通了。
“咳咳。”
他轻咳一声,深情地望着眼前“漂亮菇凉”的小眼睛,这一刻,他仿佛莎士比亚和雪莱附体,充满了湿意,“凉凉的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啧啧,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此言一出,大旗当立,就是耶稣他爹来了都救不了福润,他完蛋了!
谁叫东方不归那货管呢!
“对了,程浩那货家里在中海好歹还是有些能量的,给福润找点麻烦应该是不成问题。”
秦林心中有了定计,随着鹰酱家那边人与人的飞速扩张,程浩已经正式被秦林聘为公司法务律师之一,年薪八万美刀。
别以为这个数字很少,按照现在的汇率来计算,这就想当于国内年薪六七十万了,有几个公司能发这样高的工资?特别是程浩这种研究生还没毕业,刚刚才实习的律师,那就更不可能了。
光凭这一点,不仅是程浩,包括他家里人都得承秦林的人情。
毕竟虽然程浩家里人有本事捞更多钱,但那些钱,他敢明目张胆地花么?正当收入和非......
咳咳,说错了,程浩家里长辈两袖秋风,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秦林一本正经地想到,至于他到底信不信,这不重要。
总之,既然大家关系那么密切了,老板有点小事让你程浩帮忙,你好意思拒绝?
大橘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