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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小家伙到了咱们宋园,越发显得活泼好动了……”连着几日,孩子吃住均是呆在玉轻尘的宋园,不但活泼好动了许多,平日里的行为也愈发调皮了,孩子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水绿频频轻笑出声,不禁笑着对玉轻尘说道。
听到孩子与水绿纯净的笑声,玉轻尘轻抿的唇瓣微微扬起,视线暂时离开手上握着的书籍转而看向坐在树下的二人。
只见孩子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正紧紧地抓着水绿拿着糕点的手,想用力掰开水绿的手指,偏偏人小力气小,一张粉白的小脸上涨得通红,却并未生气,反倒是更加认真地掰着水绿的手指头,稚嫩的脸上是一片认真的表情,让看到的人忍俊不禁,难怪水绿笑弯了腰却又还要逗着孩子。
“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孩子心里是最清楚的。”孩子虽小,但敏感度却不会输于任何成人,身边一旦有了危险定会作出最快速的反应。而一旦置身于安全的环境中,便会放松下来展现出孩童最天真的一面。宋园内被她布下了阵法,心怀鬼异之人想要强攻显然是不行的,加之自己几次将孩子救了下来,孩子对她自然更为亲近,也更能在她的面前展现可爱调皮的一面夫君太妖娆。
水绿将孩子抱入自己怀中,拿着手中的糕点慢慢地喂着他,低头望着孩子漂亮精致的容貌,微微叹了口气,带着一丝不解地问道:“是啊,只是奴婢不知这孩子的母亲怎么舍得弄丢这么可爱的孩子?她难道就没有心痛难过的感受吗?”
闻言,玉轻尘将手中的书虚握成圆柱状轻敲着手心,视线落在孩子苹果红的小脸上,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目色却泛着一股深色,半晌才缓缓开口,“不见得,可能她爱极了这个孩子。”
否则岂会在孩子的体内注入真气?又岂会花心血在孩子的身上种下能够解去毒药的解药?
只是,让玉轻尘不解的是,是什么原因让孩子的亲人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将孩子送到这危机重重的京城来?
简珏曾说,这孩子与某人长的极像,却在尚未确定此事时并未说出那人的名字。
思及此,玉轻尘目光转而细细观察孩子的眉眼五官,孩子年纪虽小,但五官精致漂亮,加之第一次见面时穿戴的衣料便知非富即贵,难不成,孩子的亲人便是这京城中的达官贵人?
凝视着孩子的小脸,玉轻尘将京中有名有姓的簪缨世族、皇亲国戚、士族大夫尽数过滤了一遍,却依旧没有找到匹配的脸型与五官。
“小姐,听闻二小姐这几日病了。”喂完糕点,水绿抱着孩子站起身,牵着他的小手走在树荫下慢慢散步,一步步走向玉轻尘。
孩子一见到玉轻尘,一张小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小腿小脚奋力地踩着地上的青草,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了玉轻尘的面前。
玉轻尘见他走路摇摇晃晃,心头一紧,忙放下手中的书本张开双臂将他揽入怀中,抬起一手请点了点孩子的小脸颊,这才淡声开口,“听说是孩子中毒那夜走了夜路感染了风寒。”
语毕,玉轻尘心中微微冷笑,宋书瑶那般爱惜身子的人,岂会这般容易就感染了风寒?更何况,此时还是盛夏,夜间温度也是极高的。
正说着,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玉轻尘认出声音的主人,将孩子交给水绿,玉手轻轻抚了抚裙摆站起身,亭亭玉立于树荫下,等着来人进院。
“见过父亲。”果然,宋培臣领着宋管家大步流星地走入宋园,原本打算走向阁楼的步子,在瞧见玉轻尘此时正待在院中纳凉后改变了方向。
玉轻尘见他身上还穿着官服,想来是刚从宫中回来便匆匆赶来宋园。
宋培臣面含浅浅的笑意,但目色却极为深沉冷静,视线越过玉轻尘的身影往孩子的身上看了片刻,见孩子如今健康活泼,沉静的目光微微一闪,这才收回看向玉轻尘,轻点了点头,开口道:“想不到这孩子竟能够逢凶化吉,他屡次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只是宋管家,你是怎么替本相管家的?为何会让人钻了空子在本相的后院投毒?若那日中毒的是几位小姐,你十条命也不够赔!”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疏于管理,日后定会命侍卫家丁严加防卫。”猛然间听到宋培臣的责备,宋管家面色一白,立即弯腰告罪。
玉轻尘静看着宋培臣与宋管家之间的问责求饶,心中冷笑,以宋培臣一切皆要掌握在手中的强势个性,岂会不知相府中发生的事情?如今来到宋园,在自己面前上演这么一出戏,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吗?思及此,玉轻尘面色浅淡让人看不出任何心思想法。
宋培臣一面指责宋管家,一面暗暗观察玉轻尘的神色,却发现这个女儿如今越发冷淡让人察觉不出她的想法,脑中回想起那夜府医回书房后的禀报,宋培臣目色微微一沉,沉声开口,“轻尘可还是在生气?”
“女儿不敢捡个校草回家爱。只是,那夜情急之下冲撞了母亲与妹妹,轻尘心中十分难受。但这几日一直忙着照看这孩子,倒也没顾得上前去请罪,听闻妹妹病了,正打算前往墨香院看望。”玉轻尘低眉敛目轻声慢语。
宋培臣却是绕过玉轻尘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同时对玉轻尘轻语,“坐吧,今日为父过来,有要事与你说。”
说着,宋培臣的目光射向水绿与宋管家,宋管家会意,立即伸手拽过不想离去的水绿退到了院外。
“父亲有什么吩咐?”玉轻尘转身,优雅落座,继而抬眸看向宋培臣,一双水眸如水洗过的蓝天湛然晶亮美不胜收,却也让被看之人无所循形。
宋培臣看着玉轻尘这双极其熟悉的眸子,一时间竟有片刻的失神,直到耳旁刮过一阵清风,这才缓缓收回一不小心冒出来的往事,正色开口道:“你可知今日早朝之时发生了什么事?”
看出宋培臣片刻的异样与此时的严肃,玉轻尘压下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地开口,“请父亲明示。”
宋培臣则是注视着玉轻尘脸上的表情,微微叹出一口气,带着一丝无奈道:“尧郡王对你倒是用心良苦了。今日早朝,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请旨赐婚你与他。”
闻言,玉轻尘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顿时敛目沉思,目色放出湛湛冷光,心头泛起一抹寒意。湛然,这是釜底抽薪,打算砍断她与简珏的所有后路。如今在世人的眼中,自己是湛然的师妹,湛然为了她更是不经湛王与湛王妃的允许,先斩后奏地请旨赐婚,让其他有此心思之人望而怯步。好一个湛然,他就这么想得到她?
见玉轻尘垂首敛目,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宋培臣哈哈一笑,继而开口,“你与尧郡王男未婚、女未嫁,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极其平常的事情,不必如临大敌。莫非,轻尘你对尧郡王并未有男女之情?”
见宋培臣先是扔下一个炸弹,随即又抛出诱饵,玉轻尘低头低语,“轻尘始终只将尧郡王当作师兄看待,还请父亲明鉴。”
听得玉轻尘否认对湛然的情意,宋培臣面色稍缓却又浮上另一种深思,仔细观察玉轻尘低眉敛目的神情,带着一丝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虽不是自小长于相府,却也是我的女儿。为父自然希望你寻得有情人白头偕老。尧郡王虽好,但若是牵扯到朝堂之事,却不是良配。只是,如今他当着文武百官跪地请旨赐婚,却也让所有人将你视为湛王府未来的郡王妃,京中不想得罪湛王府的人家定不会再上门求亲。轻尘,你的婚事怕是要经历波折了。”
说着,宋培臣的脸上浮现一抹痛心之色。
“自古儿女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全凭父亲做主。”玉轻尘只拿些无伤大雅的谚语搪塞宋培臣,让其查探不到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听着玉轻尘的回答,宋培臣浓眉稍稍一皱,脸上的心痛之色散去大半,只轻轻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就再看看吧。或许将来能够出现一名比尧郡王更好的人。为父瞧着宁郡王倒是不错,门风正、府内人员简单,奈何简王府手握重兵,若再与相府结下姻亲,只怕……”
说着,宋培臣带着一丝惋惜地住了口,抬头瞧了瞧天上的天色,遂起身道:“过几日宫中宴请,书瑶病了,这一次便由你带着怡儿进宫吧。”
“是。”见宋培臣起身,玉轻尘跟着站起来,目送着宋培臣离开。
“袁珊。”直到宋培臣气息全然消失在宋园内,玉轻尘这才密音传给暗处的袁珊,“今日早朝的事情,你可得到消息了?”
“卑职刚得到消息赶回来,便看到宋相也来了宋园。”袁珊始终藏身于暗处不曾现身。
闻言,玉轻尘微微点头,思及宋培臣方才一霎那的失神,对袁珊吩咐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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