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诺得了景丞丞这一暗示,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准备。
红酒、鲜花、香料……怎么有情调怎么整。
从书房这边看过去,透过窗户正好能瞧见厢客房里那道忙碌的身影。
“老子忽然不想玩了。”萧凌陌没好气的晃晃手里的高瘦酒杯,“都是奔着你去的,瞧那殷勤的样儿,这不是膈应人嘛!”
“得了吧你,谁不是奔着老子来的?你信不信老子勾勾手指头能把你的许老师也给勾走?”景丞丞坏笑着。
“我录音了。”
“嫌命长你就尽管试试。”
“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景三三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像样儿,都不带着兄弟们玩儿了,咱们几个都快闲出屁来!”
长眸微挑,“你掺和儿到许老师的事儿里不是掺和得挺热闹?”
萧凌陌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心虚呢,还是压根儿自己也不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许唯一。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老子还能跑了不成?等老子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儿还带着你们玩儿。”
“真的?你不怕小软玉闹情绪?”说真的,没景丞丞带着,萧凌陌总觉着什么都没劲儿,人都要颓废了。
景丞丞这家伙会玩,雅俗不分,只有跟他在一块儿他才会觉得如鱼得水,成天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当然,群龙无首,这种想法不是他一个人有,混蛋帮其他那几位也是这么觉得。
“就我们家那东西?”景丞丞反过身来靠在窗柩上,挑着眼梢儿轻笑,“你真以为那东西老实?她只是接触时间短,坏得还不明显,得有那么一天她能无法无天。”
“得,祸害培养了一祸害!”
“去!”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记得给他们几个打电话,我先去哄我们家那小东西睡觉。”
“奶爸!”
萧凌陌跟他后边儿笑话,笑着笑着又僵住了。
如果真的喜欢,应该就像是景丞丞对纪茶之这样的吧,再次点儿也是荀殊他们对许唯一那样,可他分明……
举头望明月。
这么弯……
好像个又鸟巴。
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摸出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个消息出去。
等景丞丞再从卧室出来,倪诺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客房里灯都熄了,窗帘全部放下来,他推门进去,里面乌漆嘛黑一片,只有桌上几根蜡烛正跳跃着微弱的光,像是在热烈欢迎那不久后即将到来——黑暗。
浴室虚掩的门缝里透出些橘色的光亮。
“啪”一声,浴室灯熄。
倪诺顿时心下一喜,关掉淋浴喷头故作镇定的问了句,“三少,是您吗?”
一股好闻的沉水香拂过,愈发肯定了他的想法。
他以为肯定还要一会儿景丞丞才能过来,却不想这么快,暗自在心里得意:甭看景丞丞平日里对他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保不齐怎么惦记着他呢!
手伸过去,才刚摸到洗手台上的蜡烛,一条领带丢到他怀里。
“蒙上。”男人的声音是一贯来的矜贵。
“听三少的。”倪诺欢喜着将领带系在自己眼睛上。
他自认为了解男人,以为景丞丞是喜欢这种粗暴玩法的,暗自想了几个好玩的招儿等着待会儿伺候他。
他曾好几次撞见景丞丞跟纪茶之办那事儿,从来都是男人卖力女人享受,这回如果他把人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人以后就离不开他了……
理想总是比较丰满。
景丞丞视力出了名的好,纵使在黑暗中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倪诺那一脸算计的模样,玩味儿扬着唇角,手中皮鞭一挥,不轻不重的落在倪诺身上。
倪诺配合着“哎呦”一声,抓着皮鞭便一头跟在他身后出了浴室。
原本漆黑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景丞丞把手里的皮鞭子递给萧凌陌,自己挑了把椅子坐在边上。
萧凌陌二话不说,“啪”“啪”两鞭子抽得人躺到了地上。
“三少……”倪诺有点懵,捂着身上的伤口,“三少您弄疼人家了……”
刚才还挺知道控制力度的,怎么一下就下狠手了?
不肖他再多问,一只避孕套强行塞到他嘴里,紧接着男人那活儿塞进去,捣鼓了两下儿,愣是用他的嘴给戴了套儿。
如同女孩儿般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反缚在身后,没有任何前戏,恶狠狠朝娇弱的菊泬里入了进去,可怕的力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斯开一般。
“啊——”倪诺忍不住惨叫一声,单薄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一抹鲜红的血自菊泬里缓缓淌出,滴答着落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
“你还别说,这贱骨头的地儿倒是真挺销魂。”萧凌陌解下他眼睛上的领带转而缚上他的双手。
倪诺错愕的睁开眼。
景丞丞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和……他身后的男人……
“三少……”他反应过来正在上自己的是谁,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却被突然其来的力度直接丁页翻在地。
萧凌陌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双手箍着他的腰肢,迫使他的脑袋拄在地面上跟身体形成反折的九十度,而他自己则发了狠的在他身上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三少……三少我知道错了……”痛,浑身上下都痛!头不住的撞在坚硬的地板上,肠子像是要被人戳穿了似的。
“现在知道错了?老子看你勾引人的时候倒是没含糊!”萧凌陌嗤笑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从地上捡了个东西塞到已经被撑得老大的菊花里。
倪诺只觉得那地儿一凉,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萧少,不要,我求求您把那东西拿出来吧,我求您了!”
萧凌陌笑嘻嘻的捏了只老式灯泡在他眼前晃,“你尽管再动弹,夹碎了有你受的!”
这话一出,地上的人不敢再动弹了。
“景三,怎么玩儿?”
景丞丞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子,抄起桌上的老旧线装书翻了翻,“他不是迫不及待想当女人?那就成全了他。”
萧凌陌抢过他的书翻看了一眼。
“《清宫密记》?净身房?”
倪诺霎时变了脸色,又不敢乱动,跟条蛆似的在地上蠕动着,“三少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求您看在三少奶奶的面儿上饶了我吧!”
他们这个圈儿里的受,到底有多少是天生受?
恐怕还真没几个,无非是因为自己这样的长相在女人面前占不到便宜,这才委身男人。
不提纪茶之还好,一提纪茶之景丞丞立马面露愠色,“啪”一下将书砸在他脸上,“也就我们家那小傻子才会可怜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下贱东西!老子原本还打算多留你几天,你倒好自己先挑拨起我们夫妻感情来了!”
“景三,人呢!”外面院儿里,传来一阵吵闹。
“都给老子安静点儿,小祖宗睡着呢!”景丞丞捡起地上的皮鞭套住倪诺的脖子跟牵狗一样把他从客房牵出来。
众人一看,乐了!
“这又是个什么节目?”
“玩腻了男人女人,老子给你们做个人妖玩玩儿!”
景丞丞一脚狠踹过去,倪诺痛得哀嚎一声,一下子没绷住菊花里塞着的灯泡当下就给夹了个稀巴烂,碎玻璃渣渣塞了他一屁眼儿,顿时血流成河,差点儿没把人给痛昏厥过去。
纪茶之本来就没睡熟,被院外这么一吵闹自然就醒了,光脚找出门儿去,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院子里,景丞丞正背对着她站在台阶上。
不由得好奇上前,“大晚上的,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