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扬几口啃完了苹果。将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上车直接奔向我的家里。
当我们到达了家的附近,霍清扬将车停在离房子比较远的地方。
拉着我。静悄悄的溜到了房子的附近,我们站在下面。往上瞧,房间里的灯亮着。
我要上去,霍清扬突然拉住了我,我的鼻子碰到了他的下巴,脸一红。他对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屏住了呼吸。
老式楼房,楼道里没有安灯。黑漆漆的,从楼道里走出两个人。
借着楼上房子照射出来的灯光。我看见其中的一个男人是抢我们房子的流氓。
另外一个人背对着我们而站着。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他从包包里拿出一牛皮纸袋!
纸袋里厚厚的一沓,莫非是钱?
男人将牛皮纸袋递给了流氓,“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流氓拿过钱。打开袋子,翻了翻。点头哈腰,“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办好!下次有这种好事,你找我,我给你打个折。”
我与霍清扬同时对视,果然事情不简单,是有人拿钱买地痞流氓对付我们!
对方出手阔绰,我们家与有钱人毫无交集,妈妈更不会得罪人,到底是谁非要把我们逼上梁山?
我绞尽脑汁,猜不出嫌疑人。
“敢问一下,你的老板是谁?出手十分豪爽,我没遇到过你们老板这样的土豪!”月球表面满嘴的好奇。
西装男人冷冷一哼,“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今天的事情你守口如瓶,要让我听见了风声,你与你的兄
弟可没有好果子吃,我们老板花的起钱,同样可以花钱送你们进监狱。”
月球表面嘴里叼着的烟吓得掉到了地上。
“老大,我随便问问,我怎么敢过问大老板的事,你放心,我们哥几个最有信用的,老弟在牢里坐怕了,再也不想进去了!”他哭丧着脸,
霍清扬分析对了,他们确实不想蹲第二次的监狱。
“有事我会吩咐你,房子暂时你们占领了,尽管的把房子的主权搞到手,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西装男人冷厉的下达着命令。
他们实在是过分至极,我到要问问幕后陷害我的人到底居心何在?
霍清扬拉住了我,现在不是时候,以免打草惊蛇!
我压着怒火,继续侧耳倾听。
西装男与月球表面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西装男转身离开,霍清扬把我的身体拉到了他的怀里,我看见西装男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车
,车旁有路灯,我在脑海里记住了车牌号码。
车子发动之后,我身体松懈了下来,脚不小心踢到了石头,发出响声。
月球表面警觉的质问,“是谁?给我出来!”
霍清扬捂住了我的嘴巴,身体紧紧的贴着墙面。
月球表面朝我们的方向探视,我咬紧了嘴巴。
霍清扬做好了防备的手势,当他靠过来,霍清扬准备偷袭。
一个酒鬼摇摇晃晃的扑到了月球表面的身上,月球表面勃然大怒,将酒鬼推到地上。
“操,哪里跑来的酒鬼,一身酒臭味,熏死老子了!”他骂了之后,不解恨,抬起脚朝趴在地上的酒鬼踹了一脚。
月球表面上了楼,我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
霍清扬问我记住了车牌号码,对吗?
我点点头,他叫我把车牌号码告诉他,他有办法查到车主是谁,顺藤摸瓜调查出幕后之人。
我发觉霍清扬除了身手差点,头脑非常灵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我的脸上,苏俊宁约我见面。
我找理由出去,我妈问我是不跟霍清扬约会?
我当然回答不是,妈妈语重心长,叹息道:“清扬这孩子是不错,并不适合你!他是一只展翅雄飞的老鹰,有野心,有谋略,即使现在心仪
你,未来见多了广阔的天空,难以守住最初的纯净。”
我妈妈只见过霍清扬一面,将他的心思揣摩的如此细致,我佩服我妈妈看人的眼光,竖起大拇指,夸奖她厉害。
“薇薇,趁你对霍清扬感情不深,断了吧。”我妈妈提议。
我忍不住笑了,“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霍清扬啦,是您想太多,我跟他之间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个误会我必须向我母亲解释清楚,不然她的担忧又多了几分。
“霍清扬摆明对你有好感,这么说,只是他单方面的?”我妈妈不确定。
“清扬的感情他自己最清楚,我只能保证我,我把他当好友。”感激不是爱情,尽管霍清扬做了很多,但我对他绝不是爱情,我分析的很
清楚。
我爱的人是苏俊宁,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从来都没变过。
也许我在苏俊宁之前遇到了霍清扬,霍清扬对我这么好,还有点可能喜欢他。
爱情没有如果,我遵从内心的感受。
“既然你不喜欢人家,就要说清楚,免得伤了他的心。”我妈妈与我一样的善良,总怕好人会受到伤害。
“我会找个机会说清楚。您别操心了。”我明示暗示过多次,我与苏俊宁的关系霍清扬清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徐飞燕那么好的女孩
子不要。算了,我不是霍清扬,他的感情我控制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先去见苏俊宁。
苏俊宁与我在高尔夫球场见面,他与朋友在球场打球,等我赶到,保安拦住了我,我报出了名字,才让我进去。
高尔夫球场坐落在金银湖,旁边有个赛马场,一片宽阔绿油油的草坪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在武汉住了十几年,也没进过高尔夫球场。
黄绿相间的草坪中间镶嵌着微波粼粼的蓝色湖泊。
宝蓝色的湖水像是一面天上的镜子,清澈透明,唯美不可方物。
空气中含着青草和自然的花香味,呆在沉闷的医院里,空气不流通,脑袋缺氧。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苏俊宁穿着白色的球装,下身的腿显得很长很长。
我无心欣赏景色与美色,苏俊宁拿着球杆,做出一个酷炫的动作,球像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了球洞里。
“少爷,你球技好棒,比那个专业的高尔夫球冠军还要好上几倍,少爷若去参加比赛,冠军一定是你的!”
这几天独自承受着沉重的压力,见到苏俊宁好想扑到他怀里哭。
我正要喊他,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殷勤的跑到了苏俊宁旁边,伺候他喝水,擦汗。
估摸着是苏俊宁家的佣人或者司机。
苏俊宁喝了几口矿泉水,将擦过汗水的毛巾扔到了男人的手上。
他转身看见了我,朝我走过来。
我小跑着迎接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收拾球杆的男人,我发现他也在打量着我。
见我看他,他心虚的快速转过头。继续收拾着东西。
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苏俊宁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你的男人在这里,到处瞎看什么?有比我好看的男人?”
苏俊宁一副傲娇尊贵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你为什么约我在球场见面?”
“因为我今天要来打球,顺便见见你。”他双手抱胸。
顺便见面也就是之前不打算约我?
“阿辉,你通知我爸爸,我马上去餐厅吃饭!”苏俊宁朝站在后面的男人吩咐了几句。
“好的,少爷!”叫做阿辉的男人的声音异常熟悉,我看着阿辉远走的背影,久久的陷入了呆滞中。
苏俊宁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脸色搵怒,“阿辉有什么好看的!”
我回过神,对上他冷漠的眼神,“俊宁,你爸爸也在高尔夫球场,你们要一起吃饭?”苏俊宁是与他父亲一起来的高尔夫球场。
与他父亲呆在一个空间,我不由自主的身体发抖,内心发出畏惧的恐慌!
他的父亲天生带着煞气,尤其是对我,我的脚步僵立在原地,扯住苏俊宁的衣角。
苏俊宁眉头皱着,神色冷峻,“是,只是吃个饭,你不用紧张。我爸爸又不是洪水猛兽,有点严肃而已。”
与他爸爸吃饭我又不是没吃过,他爸爸在我心里,比洪水猛兽厉害无数倍。杀人与无形之中。
“林暮雪不在吧?”万一又是一场鸿门宴,我招架不住。
苏俊宁捏了捏我的脸,“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着浆糊吗?林暮雪在北京,今天是普通的吃饭,只有我们三人。家宴你懂吗?”
我才不管是家宴还是国宴,总之我不愿意,我可怜兮兮的,第一次向他撒娇。
“俊宁,我可以不去吗?”他跟他爸爸吃饭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叫上我?
苏俊宁俊脸一冷,“不行!”然后拖着我朝高尔夫的水上餐厅方向走去。
我不情愿的跟着,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短信是霍清扬发来的。
我悄悄的翻开看了,车牌号码的主人找到了,是叫宋辉。
苏俊宁见我停下来,转过身,我将手机塞回了口袋,他叫我快点,我跟上去。
水上餐厅的面积大,有三层高度。统一的白色基调,门口有大型的圆柱形喷水池,喷水池中央的喷嘴造型是一个美女,美女的手上拿着一
个水晶瓶,从瓶子里到出潺潺的清澈之水。
我硬着头皮走进了餐厅,餐厅的视野好,几乎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断。
乘坐电梯到了三楼,选择的餐厅吃饭地点高雅中蕴含着奢华。
站在三楼,眼睛眺望远方,大片的绿色植被覆盖着,层峦叠起的山丘,清澈见底的湖水。养眼,养生,养心。
尽管环境美得如同仙境,面对畏惧的人,再美的景色吃不下饭。
苏俊宁进去之前,转身看了我一眼。
我有问题问他,“俊宁,阿辉全名叫什么?”
“宋辉,你问这个干吗?”他一脸疑惑。
我刹那间定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今天来球场之后就很古怪,总是盯着宋辉看,你认识他?”苏俊宁发现了问题!
“苏薇,苏薇,我在问你话?你耳聋了?”苏俊宁见我像雕塑屹立不动,不说话,着急的摇了摇我的身体。
宋辉是昨夜与霸占我家的流氓接头的人,也就是说宋辉背后的老板叫他买通流氓陷害,打击我们。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冻结着我,我颤抖的问,“宋辉的老板是你爸爸吗?”
“废话,不是我爸是谁?”他黑脸,仿佛我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复杂的情绪在心头乱窜,伤害我们,置于死地的幕后之人不是别人,是苏俊宁的父亲,苏泽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