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清白就这么被他毁了,我想我一定会去死,因为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的光明了,除了去死,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苦苦的哀求着他,然而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动容,他玩弄着我的身子,笑嘻嘻的说:“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只不过是那个贱.人不知道在哪里捡来的野种,又或者说是她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孩子。”
他仰面叹息,“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那个贱.人不能给我传宗接代,不如这个艰巨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哀求着他,我的清白绝对不能被他这种人渣给毁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逃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了自己的一只腿,用力的一蹬,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
当我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脚却被他给抓住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拖,将我又拖到了他的身下,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顿猛踹。
“你个小贱.人,还敢反抗老子,找死是不是?”
我被他打的已经挺直不了身子了,以至于他骑在我的身上,撕扯着我的长裤,我都没有力气再去反抗。
我睁着眼睛透过窗户看着蔚蓝的天空,我觉得眼前是黑白色的,没有任何的色彩,我只知道如果身体的那层窗户纸,如果被捅破了,我的人生就真的完了。
最可悲的是将我置于无边地狱的人竟然是我喊了十几年的父亲。
那一刻我心里最恨的人不是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渣,而是我的亲生父母,不管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抛弃我,我都不会选择原谅。
我恨他们,我恨死他们了,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让我承受着这个世界给我的磨难。
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减少,我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我的脑海里除了绝望,就只剩下绝望。
突然眼前的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起眼睛朝着那黑影看去。
妈妈举起茶壶对着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渣的脑部狠狠的砸去。
“咚!”闷的一声响,那个人渣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手的鲜血让他更加的愤怒,他从我的身上下来后,用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指着我妈,骂道:“贱.人,你敢...敢...”
他朝着我妈迈着步子,话还没说完,人就直接倒了下去,我妈见他倒在了地上,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沾满血的茶壶,惊吓的喊了一声,将手中的茶壶扔了出去。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妈妈急忙的扶着我,“小小你没事儿吧?”
“没...我没事儿...”看着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林守业,我摇着脑袋看着妈妈,“妈...怎...怎么办?”
妈妈挽住我的胳膊,含泪看着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就跟死人无异的人渣,“...赶紧...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咱们离开这里...”
妈妈拉着我回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我们去的是我准备就读的大学所在的城市,我们出来的急,家里本来也就没几个钱,大城市里花销又大。
所以我们在旅馆里呆了没两天,身上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而妈妈也因为常年被爸爸毒打,所以身体一直以来都不是太好。
这几天加上她心情郁结,所以身体的状况大不如从前,我背着拿走了她准备给我交学费的钱,去在附近租了一间平房。
等我把妈妈带过去的时候,她问我房子哪来的,我支支吾吾的把真相说了出来,她气的差点没动手打我。
她骂我傻,那些钱是她背着爸爸存了好久才存够的钱,却被我一下子都花光了,可是她更心疼我,她哭诉着,说她自己没用,她没能给我想要的生活,还连累的我大学都上不了。
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没错,上大学是我从小的梦想,可是我梦想上大学是为了以后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这样我就能够有能力带走妈妈,如果妈妈没了,我还要梦想做什么呢?
就这样我在附近找了一份临时工,妈妈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在家里卧床养病,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每天都会咳嗽不止,其实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可是她一直瞒着我,直到她咳出血后,我才发现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我让她去医院,她也不去,我知道她是心疼钱,可我不忍心,所以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我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告诉我,她的肺部积血严重,必须马上进行手术,而手术的第一笔费用就是需要十万块。
可我哪来那么多的钱,就算是把我卖了,恐怕也不够吧!
可是后来我真的还就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还算是卖了个不错的价钱,除去妈妈的医疗费,我用剩下的钱交了学费,顺便置办了家里需要的必需品。
妈妈的手术是顺利的进行了,但药却不能停,而且还都是进口的药,我没有办法才求晓琴带我一起工作的。
白天我在医院里照顾妈妈,晚上我就和晓琴一起来酒吧卖酒,可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卖酒。
那一次是走投无路,是我第一次,也将是我的最后一次。
可是这一次我不是自愿,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我卖的是酒不是肉!
抓起床单上的那张卡,我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告诉你薄凉川,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昨晚我就当被狗日了,不对,是我.日了狗!”
在他发火前一秒,我将手中的那张银行卡掰成了两半,紧紧的握在了手中,“滚!”
薄凉川似乎也被我这个举动给惹怒了,他钳住我的下巴,让我被迫抬头看着他,“跟我玩欲擒故纵是不是?”
我冷眸看着他,干笑了几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你上我的时候是在我半昏迷的状态下。”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如果他在敢纠缠着我,我就对他客气,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况且,我现在没时间和他在这里废话。
可我没想到我这么明显的暗示,薄凉川都没能听明白,难不成有钱人都是没大脑的吗?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我朝着他白了一眼,冷冷的道:“屁我是没得放,不过这话嘛,我想说的是你要是再敢纠缠我,我就告你强j。”
他眯着狭长的双眼,透过细缝上下打量着我,“告我?强j?”
薄凉川的脸上勾起了好看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是对我鄙夷的象征,“啧啧,这估计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笑话!
靠靠靠,眼下这种情况我这是在说笑话吗?
可是薄凉川越笑越大声,俨然一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两个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你笑够了没有?”我气愤的将手中的那张被掰折了的银行卡直接的朝着他的脸上砸去,我就那么随手一扔,没想到他的脸竟然被我扔出去的其中半张卡划了一个口子,鲜红色的血从被划破的口子流了出来。
我发誓我真的是无心的,再说了谁让他说这种话来气我的。
薄凉川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他伸手在血口子上一抹,看着手中黏糊的红色血液,眯着眼睛朝着我压了过来,一把扯过我的手,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感觉到周边的空气在那瞬间猛地下降了好嫉妒。
他闷声怒道:“你刚划伤我?”
我眨巴着眼睛,胡乱的扯着理由,“那??那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再??再说了谁知道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脸怎么比女人的脸还要嫩,就那么轻轻划一下就会破嘛!”
末了,看着他怒气不减的脸,我咽了口口水,小声的补充道:“要是我的脸,肯定就不会破。”
开始我也就那么一说,谁知道薄凉川这个二货还当真了,他眯着眼睛看着我,“是吗?”
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管是不是,难不成他还真是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
不会吧?
哪有男人这么小气的。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木讷的点了点脑袋,随后看着他眼里冒出了邪火,我又赶忙的摇了摇脑袋。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动作,没曾想竟然把他给逗乐了,他微微提着嘴角,将我往前一拽,要知道我现在里面可是光溜溜的。
“你松开,你干嘛啊?”冲着他吼着的同时,我扭动着身躯想要往后靠一靠。
可是薄凉川的力气大的很,用力扯着我的手腕,我丝毫都动不了,我紧盯着他,如果他稍微探过脑袋,那我背后的春光估计全都得乍现。
好在他没那么渣,没有趁机占我便宜,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