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与奕影的大吵

清晨老桥路灯照着橘色灯光,撒下在老桥桥面上。书生下自行车,停下自行车车脚,走近在老桥桥头的包子铺。老板娘看到书生已经熟络的打招呼,说小伙今天吃包子稀饭,还是小面。书生清脆硬朗的声音,说先要三两小面,再要一碗稀饭,一个包子。先上小面后面等人来了再上,等的间隙,书生把语文书拿出来背着,周二周五奕林书生都会在包子铺吃饭,不久不吃还是会不时的想念。奕林把车停在包子铺门口,有几个男同学吃完骑着自行车走了。店里有几个跟我们同校的,说说笑笑,书生奕林被他们的笑声吸引,回头看向他们,他们发现大家的目光,慢慢收起自己笑容。奕林大口大口吃着,嘴里还没咽下又忍不住咬一口,几下就吃完了。急着喝粥不然真会噎着自己,奕林喝下几口粥,十分满足的说桥头包子皮厚馅足,吃了顶饱。书生吃相在奕林看来,是非常的斯文。书生说奕林看你吃饭,都觉的饭更香了。奕林乐呵呵的说你不就是说我吃像难看,不注意形象吗,还说的那么委婉含蓄。书生脸上露出满脸真切说,说的是真的,你记得夏天给你买雪糕,你吃雪糕的样子,依然记得,就是你吃的太香了。奕林不相信疑惑说这你都记得,从小到大我吃你的免费雪糕,好像真的不少。书生说你还好意思说以前一半零花钱都给你花了,雪糕要确切算的话,用这些雪糕都可以搭建,一个漂亮凉快的雪糕屋给你吧!奕林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说我真吃了那么多,以后我保证你的雪糕零食我包了,上钩下吊一百年都不变。这个店初中就开始在这里吃了,熟悉了的味道,熟悉的人,特别是这里的小面,很香很让人回味。面的汤头是前半夜就开始熬,用的新鲜的大骨鸡架,调料是盐味精鸡精花椒面葱花生抽醋猪油,还有肉绍子再加上老板秘制辣椒油。奕林每次吃面都会静静看着老板下面,起调料,挑面,还冒着热气带着香气。不久就迎来了高一的半期考试,考试成绩下来只有总成绩的一半,奕林的成绩直间给了奕林当头一棒,头闷闷的,苦闷在奕林心头绕着绕着,这种心情久久不散,就像一处乌云随时都会下雨,淋湿奕林那颗向上的心。奕影每次回家不管是比奕林早或者晚,都会进屋学习雷打不动。奕林在门外叫了好几声说吃饭了,没声回应,奕林有点生气的说,饭都做好了,叫你吃还慢吞吞不出来。奕影说马上就出来。奕林把饭菜都摆上桌子上了,还是没有奕影的身影,门还是紧闭着。奕林气的头脑空白,不及思索急匆匆闯门进去,用手把书桌上的书一把,推落在地上,落地声音是那样赤耳,奕影楞在那一分钟,起身蹲下去捡书。奕林生硬带狠意地说一天到晚回来,你从不做饭,就你想读书我还想读了,大家都不要读了大家都不要好过。说完奕林甩门气鼓鼓走出了卧室,自己坐在饭桌上吃饭,边吃边抽泣流泪,几声咚咚声,奕林擦干眼泪,让自己尽量恢复平静开门。奕林低着头说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那么远。外婆脸上一道又一道深深皱纹,是岁月留下的印记。说你小舅舅给了些大白兔奶糖,年纪大了不能吃太多甜的。也只有这些你不要跟你表哥表妹说怕他们多心。刚刚在门外就听着里面的动静,奕林你和奕影吵架了。奕林怕外婆外公操心则说没有,奕影正好推门出来听到说你假不假呀,你虚不虚呀,争着眼说瞎话。奕林顶着她话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叫吃个饭叫几次都不动,你还真以为你是,古时候的小姐还要人伺候,可惜了落到这穷鸡窝窝里,你也只能吃苦,谁都逃不了。外婆拉着奕林进厨房,你也少说几句,再说奕影是个好脾气,你在说也得和你打起来。奕林委屈的眼泪不挣气的流下来了,外婆拍着奕林后背劝你吧还把你给劝哭了,奕影马上就高考了,是重要的时候你就让让她。你妈是老大读到初中,就没有读了,她要照顾弟弟妹妹。你小舅小学都没有毕业,那个时代孩子多,能养活就不错了。所以你母亲再怎么辛苦不是都让你们读书了吗?读得出头不出头还是要看你们自己,你们都要互相体谅。奕林见外婆还要长篇说教,急忙点头说知道了,以后都懒得理她。从那以后,奕林还是会做好饭叫奕影,不管她是马上出来吃,还是等到菜都冷了再出来吃,奕林都不想管,好像没人领她的好。那天情绪不对,才和奕影吵了架,把最不 好的情绪向最亲的家人,以最糟糕的方式吵架宣泄,奕影也会不高兴,奕林也是有点自责的。或多或少这种宣泄是受到母亲影响,她心情不好时,对父亲不停的唠叨指责。在奕林小时候记忆深处,好多快乐时光有朋友带来的,也有亲戚带来的。那就是她最好的小舅舅,长的很黑,个子高高的,长的有点像那个叫杜淳的明星。舅舅是村里最早买四个轮子车的人,他的越野车是他挣钱的工具,他的工作就是给别人跑车。舅舅带着家里的小孩子们,去县城看过最美的烟花,依然记得烟花灿烂,在黑夜如此绚丽,又慢慢往下像下着彩色雨,彩色雨往下坠落,好似要落在小孩身上,天真小孩伸手去触碰,没有摸到其实离着很远很远的。人山人海人挤着人,时不时听到大人小孩的尖叫声,还伴随着烟花的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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