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晓乐喝了药以后,就睡过去了。
“怎么一睡就睡那么久呢?”宛萱也有些担心了。
“也许是太累了。”楚超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睡那么久呢。
“会不会是酸枣有问题呢?”安子不敢质疑楚超的医术。
“不会的,晓乐都没有吃那酸枣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主子、主子?”安子在晓乐的身边喊了一会儿。
“嗯。”晓乐微微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安子高兴地欢呼起来。“主子。”
“你们怎么都围着我呢?”晓乐坐起来,看着他们三人。
“我的小祖宗呀!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呢!”宛萱看见晓乐醒过来,心里的大石才放下的。
“我睡了那么久吗?”晓乐转着眼珠子,看着大家。
“晓乐,感觉怎么样呢?”楚超要先弄清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啊!就感觉很累,然后就睡了,刚刚听见安子在叫我,我就醒过来了。”晓乐回忆一下。
“那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啊,现在到觉得很轻松。”晓乐伸伸懒腰,晓乐看见桌上那青青的酸枣。“怎么有枣呢。”
“我和小银去摘的。”安子急忙拿了一个给晓乐。
晓乐接过手就咬下去。“真好吃,你们要不要。”
“不要。”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很好吃。”晓乐把咬开的酸枣让他们闻一闻。
“有没有觉得牙有些软软的。”安子看向楚超和宛萱。
“要不,我们先出去,待会再进来。”楚超征求一下他们俩的意见。
“好啊!”三人就这样出去了。
“有那么酸吗?”晓乐自己把酸枣放在鼻子下闻闻看。“很香呀!”
“师傅爹爹,你要怎么教我把脉呢?”安子急切地想学会楚超的医术。
“爹,我也要学。”晓乐咬着酸枣走了出来。
“你呀!要等孩子生出来再说。”楚超指着晓乐的肚子。
“为什么呀!其实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学的。”晓乐开玩笑的说道。
“好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宛萱一脸期待的看着晓乐的肚子。
“那孩子要叫什么好呢?”安子突然想到孩子要叫什么名字才好呢。
“对啊!我们要先想着,以后生下来就可以叫了。”宛萱一听到要给孩子取名字,就异常的高兴和兴奋。
“叫什么好呢?”楚超也想给孩子去一个好听一点的。
“叫人龙,人中之龙,好不好。”安子突然就想起来一个。
“不好听。”宛萱不同意。
“那不然叫什么呢?”楚超在一边也在想。
“那叫白墨吧!我希望这孩子出世做人可以清清白白、有很多的学问。”楚超很快就想出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嗯,好听,可是万一是女孩子呢?白墨。”安子想了想。“其实女孩子也可以叫白墨。”
“嗯。这名字好。”宛萱也表示同意楚超的名字。
“好,那晓乐就听你们的,就叫白墨。”晓乐点点头。
“可是。”楚超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觉得有点俗的感觉。”
“俗吗?”安子看着楚超。“白墨,不会呀!我觉得很好听啊!”
“是啊,不会俗。”晓乐也觉得很好听啊,怎么楚超就说名字俗气。
“超哥是想给孩子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吧!”宛萱一言既道中楚超的心里所想的。
“还是萱妹了解我。”楚超对宛萱投以赞同的眼神。
“那名字就慢慢想吧!不过要是生个女孩,就叫白墨,我喜欢这个名字。”晓乐高兴都看着楚超。“爹,要不你先教安子把脉吧!”
“好,安子对学医有兴趣吗?”楚超看向安子。
“那是很大的兴趣,我一定要学。”安子信誓旦旦地对着楚超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学?”
“我为了锄强扶弱。”安子说的慷概激昂。
“嗯,那走吧!”
安子跟着楚超走,走到了湖边,坐在了湖边。“安子呀,这行医的首要具备的就是会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合称四诊。望诊,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特别是面部、舌质,舌苔与脏腑的关系非常密切,如果脏腑阴阳气血有了变化,就必然反映到体表。”
“恩恩。”安子认真听着楚超说的一字一句。
“望具体就是指看五官,目舌口鼻耳,看眼睛是否有神,眼白是否有异常,舌头是否过红,舌苔是否过厚,舌苔颜色是白还是黄,口腔是否有炎症,颜色是否过红或过白,鼻子是否有有鼻炎,鼻涕是稀还是稠,颜色黄色还是白色,耳朵外形、性状,主要看耳轮耳轮肉厚的肾先天就比较好,然后有没有耳鸣或者耳炎,明白吗?”楚超看安子听得那么认真,心里也很安慰。“你要记住了,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
“什么意思呢?”安子突然觉得很迷茫。
“我简单地解释一下,就是眼睛的毛病就是肝有问题,舌头有问题就是心脏不好,口腔问题就是脾不好,鼻子的问题就是肺不好,耳朵有问题就是肾不好。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楚超也很有耐心地对安子讲解。
“我明白了,是不是五脏开窍於五官,五官内应於五脏呢?”
“嗯,你果然很有天赋。”楚超这下就真的放心真的后继有人了。
“闻诊,包括听声音和嗅气味两个方面。主要是听病患语言气息的高低、强弱、清浊、缓急……等变化,以分辨病情的虚实寒热,这个很简单的,不用学,你也会的。”楚超对安子很有信心。
“嗯,明白。”安子对着楚超点点头。
“问诊就是指询问症状,《素问·三部九候论》:‘必审问其所始病,与今之所方病,而后各切循其脉。’而《素问·疏五过论》:‘凡欲诊病者,必问饮食居处。’要在病患的日常起居了了解病情,有关疾病发生的时间、原因、经过、既往病史、患者的病痛所在,以及生活习惯、饮食爱好等与疾病有关的情况,均要通过问诊才能了解,故问诊是了解病情和病史的重要方法之一,在四诊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那例如呢?”安子虽然有在听,可是真的有点模糊。
“例如呢,如语声高亢而有力的,多为外感有余之病;若语声低微,少气不足以息,多为内伤不足之证。如说话声音粗壮、话多、有时怒骂叫号、奔走登高的叫做“狂言”;如症见神志昏迷,胡言乱语,前后颠倒而没有次序,声音粗壮的是为“谵语”。二者多为热证,如高烧病人多见谵语。若神志不清,语言重复、时断时续、声行低微的叫做“郑声”,多属于气脱阳虚的虚证。,你听懂了吗?”
“有点明白了。”安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其实问诊的目的就是以辨病位、病性;以辨寒热气血虚实。就是说,假如你问寒热,要问清是恶寒发热及寒热的轻重主次,还是但寒不热,但热不寒,或寒热往来,发热是壮热还是潮热、身热不扬等,以辨病位、病性。还有说,问疼痛要问清是胀痛、走窜痛、刺痛、固定痛、冷痛、灼痛、绞痛、隐痛、空痛及拒按、喜按等。最重要的是注意内外环境、气候、居住地区、生活及饮食嗜好、性格情绪、体质类型等与疾病的关系。”
“明白了。”安子这下就真的明白了。
“你果真很有天分。”楚超高兴地笑了笑。“你要记住了一首‘十问歌’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便,五问饮食六问胸,七聋八谒俱当辨,九问旧病十问因,再兼眼药叁机变,妇女尤必问经期,迟速闭崩皆可见,再添片语告儿科,天花麻疹全占验。”
安子重复念着楚超刚刚念的十问歌。“真好玩,那切呢?”
“切诊指摸脉象。也是指用手触按病人身体,藉此了解病情的一种方法。切脉又称诊脉,是医者用手指按其腕后挠动脉搏动处,借以体察脉象变化,辨别脏腑功能盛衰,气血津精虚滞的一种方法。正常脉象是寸、关、尺三部都有脉在搏动,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从容和缓,柔和有力,流利均匀,节律一致,一息搏动四至五次,谓之平脉。”楚超一边说一边给安子做示范。“你把食指和中指放在这里。”安子按照楚超教的,自己在一边学习怎么把脉。“不同脉象的形成,与心脏、脉络、气血津.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脉象的不同变化反映了心力强弱、脉络弛张、气血津.液虚滞三个方面的变化。”
“原来学医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安子不由地感叹中华医术的精华。
“心脏搏动的强弱,脉络的弛张,是引起脉象变化的根源。心脏搏动有力,脉象随其病因证象不同而呈洪大滑数等脉;无力则脉象常呈迟细微弱等脉。心脏搏动与脉象起伏,都是肝系膜络交替收缩与舒张的反映。如果血络松弛则呈孺、缓;紧张则呈弦紧。”楚超看安子已经懂七八成,楚超很高兴地乘胜追击。“血行脉中,充盈流畅,才呈正常脉象。”
“明白。”安子摸着自己的脉搏,转着自己的眼珠子。
“安子,听着,我只说一次,你好好记住了。浮脉风寒束表一卫气为御邪侵,充于肌表一脉随气浮于外一轻按即得一谓之浮脉;沉脉病在脏腑一脉位深藏,举之不足,按之有余一、谓之沉脉。有力为实,无力为虚;迟脉阴盛阳衰一心功减退,搏动迟缓—一息三至,去来极慢一谓之迟脉。阴盛为寒,阳衰为虚;数脉表卫闭郁,气郁化热,或由气人血,气血两播一心动亢.进—一息六至,多于常脉一谓之数脉。亦有心气虚衰一搏动无力一每次输出血量不足,心动加速以求代偿一成为虚数;细脉气血两虚,阴虚偏甚一气虚则输出量少一加之血虚脉失血充,则脉细紧脉风寒束表一脉络收引一脉形如索,轻按即得一谓之浮紧;寒中三阴一脉络收引一其形如索,重按始得一谓之沉紧如线一谓之细脉;微脉阳气衰微,气血俱虚一脉细而软一按之欲绝,若有若无一谓之微脉;弱脉气血两虚一气虚无以鼓动血行,血虚无以充盈于脉一极软沉细,按之乃得,轻取难寻一谓之弱脉;实脉三焦实热或腑气不通一心动亢.进一搏指有力一谓之实脉;洪脉气郁化热,气分热盛一心功能亢.进一按之洪大有力寸谓之洪脉。若大而虚,按之无力是壮火食气,心气已虚;弦脉肝肾阴虚一水津亏损,脉失津濡一脉络紧张一脉象端直而长,如按琴弦一谓之弦脉。少阴阳虚,气化失常一水停三焦,充于脉内及其夹层一脉络为之紧张,触之如按琴弦一谓之弦脉。肝胆气郁一脉为气束,不能舒张一如按琴弦一亦可成为弦脉;紧脉风寒束表一脉络收引一脉形如索,轻按即得一谓之浮紧;寒中三阴一脉络收引一其形如索,重按始得一谓之沉紧;滑脉痰食妊娠,停阻经隧一所阻部位脉络紧张一血流受阻一聚集如珠,流于脉内一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一谓之滑脉;涩脉气滞、血瘀、痰凝一脉络传导受阻,微挛一血流不畅一按脉犹如轻刀刮竹一谓之涩脉;濡脉水湿阻滞一脉因受湿而弛一按之无力,如帛在水中,轻手相得,按之无有一谓之濡脉。气血阴阳亏损,生化无源一脉无血充一亦呈濡脉;芤脉突然大量失血一脉失血充一形如葱管,按之中空一谓之芤脉;结脉心系阴阳亏损一脉络痉挛一传导阻滞一脉律不匀,时有止歇一谓之结脉。迟止定期,谓之代脉。”楚超看着安子。“记住多少呢?”
安子看着楚超那么严肃。“爹,我只记住几个。”安子皱起眉毛。
“好吧!看你那么有诚意学,那我就慢慢教你,也不可操之过急。”楚超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在强迫安子。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秉承你的。”安子很认真、很严肃地看着楚超。
“很好。”
楚超看向湖的远处,安子也在一边看着。(安子,我就把我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努力。)楚超别头看着身边的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