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年赶忙拉住莫江,眼神不禁极具威胁性的扫了眼衣翩翩:“翩翩,临出来前你是怎么说的?这是你该对长辈的态度,快过来陪个不是!”
衣翩翩咬唇,被衣年一喝眸子里更是蓄满水雾,不过还是扭扭捏捏的上前几步。
莫江冷哼一声,再度挥开衣年的手:“不需要,衣小姐说的事实,老夫有自知之明。”
衣年微欲再拉,已被莫江挣脱了开去,就这样看着莫家一家三口跨过门槛。
“莫爷爷,晚辈已亲自找了一名六级药师为少黎看诊,可否请三位占留片刻?”
三人刚迈出门槛的脚一顿,莫江不由会回头看向衣年,冷着脸一脸怀疑:“你们衣家有如此好心?”若真有也不会帮着莫老四那个畜生夺走原属于他们的家产。
衣年面有尴尬,诚恳的道:“晚辈知道在晚辈不在昙城这几年,莫家跟衣家发生了些不愉快,但这次就请看在昔日晚辈与少黎的交情上且听上晚辈一言如何?”
“大哥,人家都不领情,你还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衣翩翩实在不懂,这莫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还有什么气节可言?
就连昔日被誉为文武双全的莫少黎都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他们到底凭的什么?
“你闭嘴,再怎么说少黎也是你的未婚夫,莫爷爷及莫伯伯伯母可都算是你未来的未来公婆,岂容你如此放肆!”衣年面有不悦,这个妹妹越大真是没有个章法。
衣翩翩一听衣年一提这茬,那面色甚是屈辱及不甘,爹都说这段婚约不作数,为何自己亲大哥一回来就重提旧事。
“大哥,我衣翩翩可不承认有那样一个废物未婚夫,丢不起那人!”衣翩翩满脸通红,气的咬紧了贝齿。
衣年眸子一眯,衣翩翩便觉着自己背后凉意嗖嗖,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心有余悸。
可以说,衣年是包括自己的爹莫攀宏及众位哥姐里她最怕的一个人,小时候只要衣年脸色一放,衣翩翩那绝对乖顺的不得了,现在亦然。
所以别人在她面前提都不敢提的事情,被衣年煞有其事一讲,她除了心里气的火上眉梢,一点也不敢朝他发火。
这时候只听莫以北的妻子在旁冷嘲热讽的笑着:“是我们小丫无福,受不得衣小姐这番特立独行相识满天下的魅力?”
衣翩翩一听脸色更加难看,碍于衣年在场咬着下唇,愣是不敢反驳一句。
知道内勤的人一听莫夫人的话,不由暗笑。
昙城谁人不知衣家这位最受衣攀宏宠爱的就是这位衣家的的五小姐,而这位衣家五小姐最出名的便是好男色,特别是那些即有才又长得俊俏的男子,衣翩翩绝对会死皮赖脸的贴上去。
正如两年前只有十二岁的莫少黎,就是因为其天分与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而被衣翩翩相个正着,丝毫不顾自己还长了人家三岁,死乞白赖要莫少黎做未婚夫。
被莫家连番拒绝,不惜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总之闹到最后,衣攀宏亲自登门,总之最后两家总算是攀上了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