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
楚云汐的话,不仅紫锦蓉和紫琉璃发楞,就连楚少泽也有些发楞。
什么时候,他有了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还不知道。
“是呀,你的事情,再过几日,临安郡主就要来京了,这以后,你还是把主要时间都放在临安郡主身上吧。”
轻笑,楚云汐说道。
“临安郡主?”楚少泽更楞,临安郡主要来京了吗?
再者说,临安郡主来京和他有什么关系?
临安郡主,乃是楚少泽的姨表妹,临安之王陵岳之女,婚定于京都安亲王龙康之子。
如果说临安郡主来京,那相忙的也是龙枫煊,与他楚少泽何关?
“怎么,她不是你的表妹吗,你的表妹来京,你这个做表哥的,不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二吗?”楚少泽在发楞,楚云汐又飞来话语。
一下子,楚少泽明白了,楚云汐这是在下禁客令,这是在怪他帮紫琉璃,帮紫琉璃查出了碧柔然的冤屈,楚云汐心头发火了,不想他楚少泽再来丞相府搅事了。
好个楚云汐,翻起脸来竟这般无情,只一件事,就把他以前所有的好都抛之脑后了,枉了他多年费心,把她们母女捧上与云端。
楚少泽心头憋气,但却又不好言说什么,毕竟,楚云汐是他的姑母,他楚少泽就算心头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下:“是,姑母说的极是,近段时间,少泽还真不宜在丞相府走动,要好好的陪陪我这位临安表妹,还忘记姑母见谅。”
“少泽说的那里话来,锦蓉是你的表妹,那临安也是,姑母总不能光让你照顾锦蓉,不照顾临安吧。如果那样,恐怕我位嫂嫂又要多言了。”轻笑,楚云汐对着楚少泽。
“那好吧,少泽告退了。”
拱手恭言,楚少泽转身离了虎啸厅。
“苏琴师,你也该告退了吧。”望着相离的楚少泽,楚云汐又把目光落到了苏扬身上。
“我……”刚才对楚少泽之言,苏扬听的清楚,也理的明白。现在,楚云汐又把矛头指向了他苏扬身上。
看来,楚云汐想趁丞相不在,和紫琉璃算总帐了,算今日鼓动楚少泽之帐,更算多日来紫琉璃与她叛逆之帐。
这个楚云汐,那心计够深够毒的。
对紫琉璃,苏扬还真有几番担心。
“是呀,苏琴师,我和大娘还有话要说,你这个外人在,诸多不理吧。”
想算帐,你当她紫琉璃是怕的。好,算帐就算帐,她倒要看看,今日的大夫人,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她这个从庶门里走出来的贱低二小姐。
“好吧,既然是话家长,我这个外人呆在这里自然有诸多不便。告辞了。”
“小心!”转身,凑在紫琉璃耳边小语了几句,苏扬告退了。
凑苏扬轻轻而笑,紫琉璃用目光送走了苏扬。
原来如此。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自以为拉住了表哥就可以在相储为所欲为了,可却不知,表哥就是表哥,那楚少泽在丞相府永远是外人,还掌控不了丞相府。
在这丞相府,做大的,依旧是这位丞相府的大夫人,被皇上封就的一品诰命夫人。
这下,紫锦蓉可算看明白楚云汐的心思了,心头更在了几番傲笑。
“琉璃,听说在雅清安,你一口咬定,是碧二小姐害死了碧大小姐,还与碧二小姐争执起来?”
望着相立的苏扬,楚云汐把目光落到了紫琉璃身上,声音却是那么的柔。
这下,紫琉璃闹楞了,不知道楚去汐唱的是那一出?
“娘?”紫锦蓉更不明白,楚云汐用心支走了楚少泽和苏扬,不就是为了发难紫琉璃吗?
可现在,为何还要对紫琉璃轻言和色?
“琉璃,你岂做出这等冲动的事情,万一查下来,与碧二小姐无关,你岂不要陷你爹与难堪之中?”望着紫琉璃,楚云汐眉头皱皱。
“我没有冲动,也没有说谎,碧大小姐的死的确与碧二小姐有关,这是凭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要京都府认真去查,碧二小姐难逃法网。”
皱眉,紫琉璃望着楚云汐说道,尽管她不明白楚云汐为何会这般说?
但是,她心里却明白的很,这本是自己的事情,说破了天,碧柔婷都难逃法网。
“是吗?”轻声一笑,楚云汐对紫琉璃说道:“琉璃,大娘知道你有一涌倔劲,对这股倔劲,大娘也很欣赏。不过,大娘却要告诉你,倔是悬在心头的一把刀,它会把你害死的,不仅仅如此,它还会害你爹,害整个丞相府,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碧学士和你爹头争很激烈。”
“什么?”楚云汐的话令紫琉琉璃眩昏极了,真的眩昏极了。而下,她更明白君皇为何急急如紫文伯的原因了。
恐怕,她把事情想简单了,真的把事情想简单了。
她只以为,把碧柔然的冤屈抖出来,就可以阻止碧柔婷嫁给司马逸轩了。可是却不知道,这里面,还牵上了政治。
你说,如果,如果真因为这件事情,紫文伯受到了牵连,那么,她紫琉璃可就真的成了罪人了,大罪之人了。
用极度惊恐的眼神望着楚云汐,紫琉璃心头如同装了炸弹,逃出虎啸厅的身子也很跌撞。
“娘!”是楚云汐故吓紫琉璃,还是真的如楚云汐所言,一件碧柔然事件,会把整个丞相府逼入水深火热中吗?
甩脸,紫锦蓉望楚云汐的限神带着惊慌。
“难道娘在狂语吗?”望着惊慌的紫锦蓉,楚云汐冷言道:“这个紫琉璃,自以为聪明绝顶,敦不知,也是莽子一个,经历了这件事后,看你爹还会不会用另眼欣赏的眼神望她。”
“娘!”听楚云汐的语气,好象丞相府并不如她所言的那样,已经处在了无法自拔的水深火热中。
“你以为你爹是纸糊的吗?”
这下,紫锦蓉安下了惊慌的心。
一切,有大智慧的紫文伯,什么灾难能袭的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