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和许菲苒一起搞完卫生,又一起做饭,日子真的好甜蜜。
吃完晚饭后,两人又到苏州雅苑周围散散步,回来后又去天台荡秋千。
牧洋抱着许菲苒坐在秋千上,许菲苒不让他干别的,除了偶尔抱抱,以前她就是抱抱都不许。因为她怕牧洋认错人,他这么笨,又这么糊涂,能分清楚才怪,而且他和她也有过亲密,所以他们之间不能太亲密了,不然怕要乱套。
只是她又好喜欢牧洋抱着她的这种感觉,她根本经不住诱惑,所以她默认了牧洋偶尔抱她,只有在特定的情景下才行,就比如现在。
“菲儿,我想吻吻你。”牧洋在许菲苒耳边说。
“不行,你不能得寸进尺。”许菲苒头摇着像拨浪鼓。
牧洋说:“要不咱们玩一个游戏,你要是输了,就让我吻一下。”
许菲苒自信地说:“我不可能输。”
“你答应了?”
许菲苒想了一下说:“可是等下我万一输了,你只能吻一下,不能干别的。”
“绝对没问题。”
许菲苒问:“你想玩什么游戏?”
牧洋说:“逗你笑。如果我有办法逗笑你,你就输了,如果你能不笑,就算我输。”
许菲苒说:“没问题,我给你三次机会。”
“好。菲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许菲苒冷着一张脸,她是冰山美人,根本都不用切换表情,冷淡就是她的本性,与生俱来。
牧洋说:“我第一个机会想讲一个小笑话。菲儿,你听好了。晚上一对夫妻坐在阳台上聊天,妻子依偎在老公怀里问:结婚前我是什么样子?她老公说:小鸟依人。妻子又问:现在呢?丈夫说:进化成雕。”
牧洋边讲边配合他的表情,确实挺搞笑的,可是许菲苒就是能忍住不笑,其实她心里想笑着不行。
和爱的人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都是快乐的,更何况是他给你讲冷笑话逗你开心。
牧洋说:“第一个机会浪费了。那我就再讲一个真实的事情。菲儿,我以前在八组上班的时候,组里有一对活宝,一个叫张亮亮,一个叫顾克,这两个人喜欢耍宝。一天张亮亮说:我要买个口罩,遮住我丑的部位!顾克不屑地说:口罩哪行啊!你得买个头盔!”
牧洋学两人说话,还学得有模有样,他将幽默细胞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是许菲苒就是不笑。
许菲苒说:“牧羊犬,你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牧洋点点头说:“菲儿,看样子我不拿出杀手锏,还真的搞不定你。”
许菲苒正好奇牧洋的杀手锏是什么,突然牧洋把嘴巴趴在许菲苒左耳边轻轻地说:“菲儿,我爱你!菲儿,我爱你!菲儿,我爱你……”
牧洋在许菲苒耳朵反复深情地说“菲儿,我爱你!”还没有十秒钟,许菲苒就坚持不住了,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然后扩散整个脸庞,她笑着跟一朵花一样。
爱情和幸福能让一个女人露出她最真实甜蜜的笑容。
牧洋笑嘻嘻地说:“菲儿,你输了。我要领战利品咯。”
“你撒赖!你欺骗我感情。我不干。”许菲苒开始撒娇耍赖。
但是牧洋没有让她得逞,他的嘴把她吻得严严实实,两人都沉浸在那种甜蜜中。
有一句话叫做冲动的惩罚,因为牧洋在吻完许菲苒之后,他的耳朵被许菲苒扯住了。
“老实交代!你在哪里学到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的?”许菲苒冷着脸对着牧洋说。
牧洋连连求饶说:“菲儿,你轻点啊,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还意犹未尽,你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呀!”
许菲苒凶巴巴地说:“你是驴吗?你是牧羊犬,别以为驴和犬都是四条腿就可以互相冒充!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把它拧下来下酒。”
“菲儿,我这属于无师自通,真的没人教我。”牧洋见许菲苒不愿意善罢甘休,只能认怂服软。
“我告诉你牧羊犬,你要是敢在外面学坏,我有你好看。还有以后要对我规规矩矩的,不能这么毛毛躁躁,知道吗?”
“菲儿,我知道了,知道了。”
许菲苒放开牧洋耳朵后,牧洋又抱着她荡秋千,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去。
回到屋里后,许菲苒开始给牧洋收拾东西,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帮他叠衣服、裤子、袜子和其它的生活用品。
“菲儿,你不要装那么多,我就是出差几天,又不是搬家,没那么讲究的。”牧洋看许菲苒衬衣都给他装了五件,忍不住说道。
许菲苒边叠衣服边说:“你现在是老总了,时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邋邋遢遢的。还有,男人也要像女人一样讲究个人卫生,勤换衣裤鞋袜,把自己打扮地精神抖擞,这样别人才会看重你,信任你。”
牧洋从后面轻轻地抱着许菲苒的腰,把他的脸贴在许菲苒的侧脸上说:“菲儿,有你真好。”
许菲苒也很动情,可是她克制住了,她和他要保持距离,不能乱来,一定要忍住。
“牧羊犬,你,你又犯规了!屡教不改!”许菲苒假装冷冰冰地说,天知道许菲苒说出这句话要付出多大的勇气。
“菲儿
,对不起,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只是情不自禁,下次不会了。”牧洋连忙松开许菲苒,抱歉地说。
许菲苒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此刻心跳非常快,脑袋也是一片混乱,根本就不能正常思考。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那是因为她们被爱和冲动迷失了自己。
第二天,牧洋直接从家里出发去广州出差,公司有司机来接他再送他去广州。
许菲苒一早起床,还给他做了一顿爱心早餐,牧洋都要幸福死了。
她的菲儿,不仅上得了厅堂,还下得了厨房,人间极品啊。
许菲苒把牧洋送到楼下,牧洋说:“车子就在前面,你先上楼,等下还要上班。”
许菲苒说:“我要看着你走。”
牧洋笑了笑说:“可是我想看着你上楼。”
许菲苒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那咱们同时转身,我上楼,你去坐车,谁都不许回头。”
“好。”
两人默数一二三,然后一齐转过去,一个往小区外走,一个往楼道走,可是他们没走几步,又同时回头看对方。
许菲苒和牧洋再相视一笑。
许菲苒说:“牧羊犬,你耍赖,不讲信用。”
牧洋狡辩说:“我是检查一下你讲不讲信用,会不会偷偷看我。”
“你还敢诬陷我,是不是皮痒痒了?”许菲苒假装凶巴巴地恐吓牧洋。
突然许菲苒飞快地跑到牧洋身边,扑在他的怀里说:“牧羊犬,菲儿在家等你回来。”
牧洋把公文包扔在地上,紧紧抱着许菲苒,这一刻两个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菲儿,宝贝。”牧洋只说了这两个词,就和许菲苒吻在一起,他们两个人都在克制内心的冲动,可是情情爱爱这种东西,就像洪水一样,堵是没有用的,重在舒缓,越压制越泛滥。
他们吻了一会儿之后,许菲苒又想拉牧洋的耳朵,因为他又犯戒了,但是她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地拉了一下,在牧洋看来,就和爱抚差不多。
“宝贝,等我回来。”
“嗯。”
两人分开后,牧洋说:“我看着你上去,乖,快回去。”
“嗯。”
牧洋一直目送许菲苒上楼,她一步三回头,直到整个身子消失在楼道的拐弯处。
牧洋转身往小区外走,因为司机在小区外的路边等他。
许菲苒偷偷地趴在二楼拐弯处的一个栏杆处看着牧洋,一直到他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相爱的人,即使分开短短几天,也是这么难舍难分,甜情蜜意,这才是真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