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笑着说:“牧总,你太谦虚了。”
“不。林总,这不是谦虚,而是务实。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人首先应该要有自知之明,您说对吧?”牧洋笑呵呵地说。
林帆沉思片刻,又说:“你喜欢我妹妹,为什么不追她?如果你想,我倒是可以帮帮忙。”
牧洋说:“林总,你开什么玩笑。林总裁是我上司,我去追求她,你是不想我在林氏混了。呵呵,林总,不瞒你说,林总裁这么优秀的女人,不是谁想追都可以追求的。她年轻貌美,有学历有能力又有地位,我一个一穷二白,高中学历的打工仔凭什么追求她。喜欢她的老总、富二代、官二代一抓一大把,我何苦自找没趣。”
“牧总,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啊。你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而且我听说,我妹妹对你也是一见钟情。”林帆转着手上的酒杯说。
“林总,别逗我开心了。你这么说我会当真的。对了林总,您今晚约我出来,不会就想当个媒婆这么简单吧?”牧洋假装随意地问。
林帆说:“对。牧洋,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林帆又说:“我在N市有一个酒店生意总是上不去,我想请你去帮我瞧瞧是什么原因,看能不能弄一个什么策划,把它给盘活。这个酒店公司投了好多钱,丢了可惜。我知道你在食品公司这边有大把工作,你放心,你的手续什么我都会给你办好,你这属于公费出差。”
牧洋有种感觉,林帆说得盘活酒店是假,把他调离S市是真,难道他们有什么动作?
牧洋为难地说:“林总,我对酒店经营也不大懂,况且我这边刚上任没几个月,就这样撒手不管说不过去吧。”
林帆说:“牧总,你只是我向集团调借的人手,属于集团内部借用,我已经和集团总公司申请调动了。你回来后还是官复原职,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而且我估计你去的时间不会长,以你的能力,也就个把月的事情。”
牧洋才不信一个月可以搞定,林帆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地
把他调走,他想回涵涵身边,恐怕难如登天。可是如果是集团总公司下调令,他和涵涵都没有办法,必须服从上级的指示,只是他有点不明白,林帆为什么要提前和他说呢?
“牧总,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个?”林帆笑着问。
“嗯,是有点诧异。”
林帆说:“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不想你误会我。其实要调你过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调你过去也是他一手安排的,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谁?”
“我的伯父,林傲天林董。”
牧洋百思不得其解,林董为什么要调他去N市,就因为他是J市人?
林帆淡然地说:“牧总,不光你不解,其实我也不解。他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策划天才,说不定你可以力挽狂澜。其实这一块的工作一直是我在管的,表面上看你是去解决问题,临时客串的,实际上应该是夺权,夺我的兵权。”
“林总,我可不想这样。”
林帆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无意卷进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林氏的一些传闻,就是关于林氏高层意见分歧的传闻。”
牧洋心里想笑,什么意见分歧,分明就是争权夺势。
牧洋傻傻地说:“听说过一些,好像是什么项目出了点资金问题,这个在一般公司不是常见的事情吗?”
林帆说:“是啊。资金断裂的确经常发生,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林董也就是我伯父想要借此机会铲除我们父子这倒是真的。牧洋,我不把你当外人,我和你说实话,林董就是想借你的手铲除我。”
“林总,我就不明白,你们不是伯侄关系吗?他怎么会对付你?”
林帆苦笑地说:“商场如战场,父子尚且相残,何况伯侄。”
牧洋看着一脸真诚的林帆,他心里可不这么想。如果没有影子大咖的情报,他可能还真被林帆忽悠,但是现在他对所以的内幕都知道一个七七八八,林帆再想蒙他,岂能成功。
“林总,我不过是一个外人,您为什么把这些告诉
我?”牧洋假装不解地问。
林帆说:“我告诉你不告诉你,你早晚都会知道。我今晚和你聊这些,纯属好意提醒你。另外我看你确实是一个人才,咱们又是老相识,而且我知道菲苒对你一直比较照顾,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高看你一眼,但是她想做得事情,我就要帮她完成。”
牧洋说:“那我要多谢林总了。”
“也别那么说,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其实我帮你就是帮我自己,我也不是一个什么舍己为人所谓的好人,大家在商场上混,凭着都是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林总,您似乎有点消沉?”
林帆叹口气说:“兄弟伯侄相残,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你不在这个位子,你不会懂。牧洋,其实我非常羡慕你,你每天活得都好开心,没心没肺,不像我每天都好压抑,提防这个,猜疑那个,整天神经兮兮的。”
“林总,您这话听上去怎么像骂我呢?其实我也有好多烦恼,只是没地方说罢了。我和您不一样,您是富二代,我是民N代,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林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非你,又怎知你的愁苦。牧洋,其实我今晚找你,主要目的不是和你说那个,我是想问一问你菲苒的事情。菲苒是不是来S市了?”
“林总为什么这么问?”
林帆说:“因为我好像见过她一次,只是她当时开车太快,我没有追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多月前。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聊聊,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段时间好多地方都有点小事需要我去处理,我一直在外面出差。”林帆懊恼地说。
牧洋问:“你这么想见到她?”
“日思夜想,七年从未中断。”
牧洋说:“林总,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即使见到她又能如何呢?她如果心里有你,又怎么会不见你?”
“我知道,可是我的心不听我摆布。它见不到菲苒,不死心啊。”林帆摸着心口痛苦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