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子找了几个同事帮自己搬家,他从六楼搬到五楼,顺便把雪儿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
牧洋把许菲苒送回家休息,她是孕妇,不能太劳累。
然后他和雪儿开了辆面包车去附近买了些家具,雪儿要自己掏钱。
牧洋说:“你掏哪门子的钱,这是公司的财产。你呀,就不要和我客气,你能来帮我,我就非常开心了。家里都安顿好了吧?”
“虎子已经上学了,他放在我娘家带,你就放心吧。”
牧洋说:“你老公有消息吗?”
雪儿摇摇头,她叹口气说:“我和他就这样,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反正我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
牧洋说:“如果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但我看你这么痛苦,将就不如解脱。对你对孩子都好。”
“先这么吊着吧,过一日算一日。对了,前几天我还在黄花镇街上碰到露露,她问你电话来的,我没征得你的同意就给了她,你不会介意吧?”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同学,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事的。”
安顿好雪儿后,许菲苒在和平国际酒店订了一桌,晚上要给雪儿接风洗尘。
她没有叫其他什么人,就牧洋、昌子、雪儿几个。
晚上许菲苒要牧洋开一辆奥迪A8去接昌子和雪儿。
牧洋说:“影儿,你到底有多少辆车呀?”
“不知道,没数过。”
牧洋听到这句话都要无语了,她的意思是数都数不清吗?
像他自己,都不用数,公司除了大货车,就是面包车和三轮车,没一辆拿得出手的。
牧洋和许菲苒接到昌子和雪儿,昌子开玩笑说:“洋子哥,你这换车的速度还真够快的,上午还是法拉利,晚上就成了奥迪A8,你明天是不是打算开一辆布加迪威龙?”
牧洋笑了笑,他真想来一句,定制版的布加迪威龙他都开过了。
不过他知道,要是他敢这么说,小心昌子待会真来个杀富济贫,他明面上不敢动手,可是等会上了酒桌,他
非要给他好看的。
做人还是要低调点。
车子到了和平国际酒店,牧洋停好车后,一个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他们预定的包房。
雪儿从来没有在这么高级的酒店吃过饭,她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昌子比她好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许菲苒倒是轻车熟路,她落落大方的,就跟自己家一样。
雪儿偷偷地低声和牧洋说:“这里不会很贵吧?咱们随便吃一点就好,干嘛浪费这个钱呢?”
牧洋笑着说:“这都是影儿安排的,她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好了。既来之则安之。”
“对了,你为什么叫她影儿,她不是说她叫菲儿吗?”
牧洋想了一下说:“影儿菲儿都是她。你随便叫都行。”
“哦。”
几人坐定后,许菲苒叫服务员上菜,还点了两瓶红酒,一瓶拉菲,一瓶拉图。
服务员一会儿就开始上菜,还把一瓶拉菲打开,给每个人杯子里面倒了小半杯。
许菲苒端起红酒杯说:“今天是雪儿加入我们苏牧这个大家庭的好日子,今晚我没有叫其他人,目的是想咱们几个好好聚聚。昌子、雪儿,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们也不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打工的,对我和牧洋来说,你们既是我们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家人,咱们一起努力,共创美好未来。来,大家一起喝一个。”
雪儿说:“菲儿谢谢你,你现在有身孕,不能喝酒的。你就不要喝了,以茶代酒吧。”
许菲苒说:“这不好吧?”
昌子说:“许总,心意到了就行,您喝茶就好。”
牧洋笑着说:“许总,你呀没有口福,这拉菲就只能我们三个喝了。你呢就喝茶,也给我们留一点拉菲喝,不然四个人分一瓶,还不够塞牙缝的。”
许菲苒开玩笑说:“如果想喝拉菲,这还不好办。我给你叫个十瓶八瓶的,把你泡在酒里,都说什么人参酒、蛇酒、鹿茸酒,我看这洋酒就不错。”
把牧洋泡酒里,不就成了洋酒吗?这个许菲苒,真是联想丰富呀,把洋酒的来历都说着这么搞笑。
牧洋顺
手给许菲苒倒了一杯茶,他说:“许总,你就只能喝这个咯。”
许菲苒端起茶杯说:“那行,我恭敬不如从命,就以茶代酒,干了这杯。”
他们几个都是海量,一杯下去都不带皱眉的。
雪儿心里想,不带你们这么喝酒的,这是拉菲,又不是米酒和啤酒,哪有这个喝法,拉菲不是要品的嘛,这么图囵吞枣,哪能喝出什么味道。
白瞎了这么多钱,这一小杯,估计要好几百吧。
雪儿不知道的是,这一瓶拉菲要五万多,她这么一小杯,至少几千块。
几人边吃边聊,许菲苒和以往不同,她不再是一个冷冰冰高傲不可一世的女皇,她还会自我调侃,说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牧洋也是一个插诨打科的高手,他们夫妻合作,彻底让昌子和雪儿宽下心来,酒桌上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
昌子说:“许总、雪儿,别看你们一个是牧总的老婆,一个是牧总的初中同学,如果说到对牧总的了解。我敢打包票的说,你们一定不如我。”
许菲苒说:“还有这样的事情,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牧洋和雪儿也挺好奇,瞧昌子能爆出什么猛料。
昌子喝了一口拉菲说:“洋子以前没有和许总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小子心里想的你。”
此话一出,许菲苒兴趣更浓了,她说:“何以见得呢?”
牧洋也好想知道,她和许菲苒还没有谈恋爱的时候,昌子怎么会知道,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地方表现异常让他看出端倪,还是他故意瞎咧咧。
文昌明说:“许总,读大学的时候您送给洋子哥一个钱包,好像是金利来的,您还记得吗?”
提到这个钱包,许菲苒眼神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轻轻地点头说:“是的,是有这么回事。”
昌子说:“你们不知道,洋子哥把这个钱包当一个宝贝疙瘩,从不离身,睡觉都放在枕头底下,那叫一个亲呀。”
许菲苒似笑非笑地看着牧洋,她的目光似乎在说你小子这样喜欢我送你的东西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