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影儿,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眉目了?”
“牧羊犬,我已经查了个七七八八,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人。不过咱俩现在还太稚嫩,如果和他正面交锋,咱们基本没有胜算。”
“他是三大巨无霸之一?”
许菲苒轻轻地点头:“牧羊犬,影儿不是不想给你出一口气,只是咱们现在是鸡蛋,对方是大石块,咱俩就算舍命碰上去,也不能给他多大的创伤,反而会自取灭亡。”
“影儿,你现在有身孕,不要乱来,报仇什么不是最重要的,人应该学会放下,如果他们不惹咱们,以前的旧账就算了,如果他们想得寸进尺,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要保护好你们母子安全。”
许菲苒说:“我虽然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也不是好惹的。牧羊犬,你忘记了,咱们手里有一张王牌,只要有影子在我手上,他们也不敢放肆,我分分钟就可以让他们缺胳膊断腿。”
“影子真的这么厉害?”
“影子的可怕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因为你对它不了解,自然不知道它的威力。”
“你刚才吩咐小凝按计划行事,你是不是要和他们拼命?”
许菲苒在牧洋怀里调整了一个睡姿,然后说:“如果咱们家附近有三个恶邻居,他们自恃强大,蛮不讲理,各家还养了好多条恶犬。其中有几条恶犬屡次挑衅我们,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先和恶犬主人交涉,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还不收敛,痛打一顿,甚至打死打残都是应该的。”
许菲苒说:“这不是最好的办法。”
“许总有何高见呢?”
许菲苒慢慢地说道:“恶犬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如果没有恶邻居的默许或者纵容,打死我也不相信。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因此直接跑去交涉,不仅对事情于事无补,而且还会让别人认为咱们软弱无能。”
“恶犬呢,也不会就此收敛。最佳的方案,就是把家里的狼放出来,先咬死咬残恶邻居的狗,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不仅可以让他吃个哑巴亏,见识到我们的厉害,同时我们
也有谈判的资本。谈判也是需要资本的。”
“我明白了,这确实是一个对付恶邻居的好办法。”
许菲苒又说:“现在我就放出第一只狼,上演一出狼咬犬的好戏。”
“你想同时对付他们三家?”
“嗯。”
牧洋想了一下说:“我支持你,你的想法是对的。”
“哦。小凝说我不应该多线作战,这样树敌太多,你不这么认为吗?”
牧洋摇摇头说:“你的方案看上去毫无章法,没有主攻方向,其实并不是这样,而是充满智慧。战场上当然忌讳两线作战甚至多线作战,因为树敌太多,兵力太分散,根本不能形成有效打击,最后被敌人围而歼之。但是咱们现在的情况不同,应对的方式也不一样。”
“首先目的上我们不是和别人决战,只是一次试探,我们和邻居不是要你死我活,而是要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的目的不是打,而是以战促和。”
“其次方式上我们现在没有实力和对手硬拼,那么只能智取,只有先把水弄浑了才有去摸鱼的机会。我们要把其他邻居也拉下水,不能让他们坐山观虎斗,最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最后混淆视听,如果咱们只对一家动手,那么对方会全力对付我们,因为我们只威胁到他的利益,但是如果我们对三家都动手,他们反而不那么担心,只会认为咱们在发泄心中的愤怒。这样双方还有缓和下来的可能。”
许菲苒笑嘻嘻地说:“牧羊犬,你现在终于成长起来了。你说对了个五六分,不过这已经非常不错了。我许菲苒出手,就要让他们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我最大的两个意图你并没有说出来。”
“是什么?”牧洋抱紧许菲苒,急切地问她,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学习的机会。
他一直本本分分惯了,这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真的太危险,他是男人,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许菲苒一个女人站在前面,有事就她顶着。
他口口声声说要给她撑起一片天,如果不长成参天大树,他如何给她一片避风的港湾。
所以他需要改变,
需要学习,需要实战,需要成长。
现在的他还无法和他们这些人抗衡,可是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给他机会,他一定可以像许菲苒一样,在他们之中游刃有余。
许菲苒是一个极度智慧的女人,她是他最好的老师,所以只要有机会,他就要多向她请教和学习。
其实许菲苒也在有意和无意中灌输他这种思想。
一个人一味的做一头羊,对人无害并非是一件好事,因为羊的善良和无争注定它在草原上走不远。
他要做狼王,然后组织一个狼群,行走千里,不管遇到谁,只要对手敢挑衅,他们就敢集中力量把对手撕成碎片。
狼不可怕,狼群才可怕,就算是猛虎,遇到它们也要退避三舍。
许菲苒说:“我一个想法是要让他们充分看到影子的实力。他们对影子垂涎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一直认为得影子可得天下,其实他们忘记一点,如果影子要打击重创他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有他们充分认识到影子的实力,才会对我们心存畏惧,他们才不敢再轻易招惹我们。你和我才能真正的安全。”
牧洋说:“这就是兵法上的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咱们这是打心理战。破敌不如慑敌,破敌,即使侥幸取胜,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慑敌,才能真正相安无事。”
“牧羊犬,孺子可教。懂得举一反三,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和这些老家伙斗法。可惜小凝,跟了我这么久,这么点道理都看不明白。”
“影儿,他们如此庞大,可以说无坚不摧,如果只是拔几根毫毛,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你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疼呢?”
许菲苒笑着说:“老公,你真聪明,看问题一眼就看到关键。一城一池的得失对他们来说就像掉了几根毫毛,根本不会在乎的,咱们要打,就要狠一点,心脏咱们摸不到,至少几记闷棍是要有的。”
“影儿,你能说详细一点吗?”
“我在许氏工作多年,我知道他们有一个命门,咱们只要碰到它,不管是哪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命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