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田川一郎在十岁的那年就知道了很多关于他身世的版本,有的人说他的母亲是妓女,有的人说他的母亲是一个大财团家的千金,最后嫁给了他的父亲,可是因为难产去世了,还有的人说他田川信其实就是个野种,是在外面的野地里被他的父亲捡回来的,要说田川一郎最相信的,那就是有的人说他的母亲是被他的父亲**了之后才怀孕的,后来等他出生了,母亲上吊自杀。
所以也正是从那天起,田川一郎虽然表面上对自己的父亲恭敬,但骨子里他已经恨透了自己的父亲,可是没办法,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与对方抗衡,所以这些年他每天都在梦里想着如何干掉田川信的事儿,一个才年仅二十二岁的孩子就有了都想干掉自己亲爸的想法,想想都可怕,但这小子似乎还有那么几分能耐,在田川家族中也有几位人物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其实与其说是支持,倒不如说是在利用田川一郎,别看日本只是个岛国,但用这公正的角度去说,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还是非常不错的,例如很多汽车的品牌或者电子产品,都是这个国家的产业,而田川财团名下也有军工的制造厂和研发团队,总资产至少也有几千个亿,可惜,直到今天为止,田川一郎还天真的认为帮助自己的那些前辈是真的看好他。
两天之后的中午,王浩与陈锋还有杨龙和海东等人驾车来到了京城,明天日本代表团就要来到这里了,王浩得提前与沈涛还有刘艺二人碰个面,将一些细节还有关于传国玉玺和八尺琼勾玉的相关资料核对一下,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当然了,至于向对方索要什么,那就是王浩需要发挥的特长了,这些天他也在网上查询了一下至今为止还被存放在他国的中国古董,一些相关的信息王浩已经铭记于心。
要说这第一件,就是螺钿紫檀五弦琵琶,此物件是唐朝的镶嵌质地乐器,现在属于御物等级的文物,至今收藏在日本宫内厅正仓院的北院,算得上是传世孤品了。将唐代的螺钿镶嵌技巧发挥到了极致。要知道,琵琶一般都为四弦乐器,可这件却是唯一传世地五弦琵琶,其实也有学者认为,这件是与四弦琵琶完全不同的一种乐器,四弦琵琶是“曲项”,而这件五弦琵琶是“直项”,即琴轸和相以及琴面处在同一平面上。而五弦琵琶在中国在已失传,现如今只有在敦煌壁画上才能窥得其形貌。
第二件是曜变天目茶碗,这只茶碗产自宋代黑釉的建盏,也就是福建的建阳窑,为宋人斗茶所用。此物也是件传世的孤品之一,可以说是举世无双,在中国现在考古发现的那些大量瓷片中,就没发现任何一个与其类似的。而在日本,此物就被单独陈列,底座不断旋转,随着光线角度的不同变化,上面的光环颜色也会变幻不定,日本人甚至还用“碗中宇宙”形容此物。据说这曜变天目碗本有两只,在流传日本后,便备受追捧,一只不幸损毁,剩下一只便成为田川家族世代传下的秘宝,现藏于日本东京的静嘉堂文库。
第三件就要说是菩萨处胎经了,据说是中国历史上最古老的经卷,而且很有可能也是世上仅存的西魏墨迹,其价值绝对是无可估量的,有“人间传世最古老的写经”之称。此卷为西魏大统十六年陶仵虎写造,书法为北碑一派,笔意自如。现收藏于京都的知恩院。
第四件呢则是汉委奴国王金印,这块文物上刻有“汉委奴国王”的字样,如此便清晰的说明了倭国的确曾是汉朝的附属,同时也极具历史意义。据《后汉书·光武帝本纪》和《后汉书·东夷传》中记载,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光武赐以印缓。此物是日本朝贡史上的最珍贵实物,现藏于福冈市的博物馆之中。
而第五件是潇湘卧游图,此画是南宋时期李姓画家为隐居禅僧云谷圆照而作的纸本墨笔山水画,纵30.2厘米,横399.4厘米,意境开阔,大开大阖,随着观者视觉的移动,描绘了潇湘美景,卷首有乾隆皇帝御题“气吞云梦”四字。属于国宝级别的文物,现收藏于东京的国立博物馆。
第六件是红白芙蓉图,此画是南宋画家李迪绘制的绢本设色画,共二幅,红、白芙蓉各一幅,线描有黄筌画风的精神。该画的描写写实,用笔纤细且色彩层次微妙,因而富于情趣,善用余白的画面空间也显得自然而静谧,这幅画也被国内的一些专家点评为为是南宋院体花鸟画的最高水平之作。画面色彩较厚,晕染采用没骨画的技巧,过渡自然,表现出芙蓉花瓣形态及色彩细微的变化特征。细腻而透明的色彩,体现出富丽、鲜润的特点。此画与《潇湘卧游图》同为圆明园的秘藏之作,可惜后来流落海外,现藏于东京的国立博物馆。
第七件则是唐模本的丧乱帖,此贴被认为最接近于王羲之真迹的唐模本,相传是鉴真东渡时带到的日本,若不是它与《二谢帖》和《得示帖》连成一纸,甚至就会被当成是书圣唯一的传世真迹。此物为晋唐书法中的极品,完全可以和台北故宫的镇馆之宝《快雪时晴帖》和故宫的秘宝《神龙兰亭序》并驾齐驱,其中价值可想而知。可惜至今落在了日本田川家族的手中,虽然保存的很是完好,但这毕竟是国人心中的痛。
想到了这,王浩长叹了一口气,要说这么多宝贝流落到他国的手中,绝对是件奇耻大辱的事儿,而剩余的三件也是国之重器,那可都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啊,这些不仅代表了很高的价值,同时也能证明当初的那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