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溜达了一阵子,转眼间到了种植葡萄的季节,陈柔按照张兰给的小本子,严格的进行了选址和施肥,葡萄藤可以用很多年,第一年栽培是最难的,后面就是施肥和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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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忙着水田里的事情,基本上也没有时间顾她,大家伙儿都是在这个时候忙的不可开交,大壮大了一些,已经开始隔奶了,至于豆芽菜,现在已经可以屁颠屁颠的走路了,虽然还是容易摔倒。
拿了根绳子,陈柔把豆芽菜绑在了田埂上,这会儿她正气鼓鼓的看着绑在她腰上的绳子。
苏丽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田埂另外一头抽了空出来,看着被绑着像犯了事儿的人一样的豆芽菜,苏丽娘心疼的眼睛都直了。
“我说陈柔,你咋这狠哩?这豆芽菜不是你亲闺女啊?”说着苏丽娘上前解了豆芽菜的绳子,一解开,小丫头就蹦跶欢了,一个劲儿的到处跑。
小手小脚走了两步,扑腾一下,就倒在了草地里,接着开始哇哇大哭。
“丽娘,不是我不放啊,这小家伙性子野,以前只会爬,就爬的满地都是,这会儿会走路了,你是不知道,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陈柔最头疼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前几个月只知道睡的人,开始进入亢奋期,中午不睡觉,晚上不睡觉,只要你敢比她先睡,就扯你的头发,抓你的耳朵,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祖宗。
“那也不能这么绑着,你要干活儿是你的事情,大不了孩子给糖糖带着,她不是在家哩,咋不让她带?”
陈柔正烦着这事儿哩。
“也不知道是啥事,之前张平不是看对眼了糖糖,要死要活的让我帮着说好话,糖糖好像也没意见,后来就不知道啥事情,糖糖就不愿意了,张平也不来我家里了。”
陈柔自己的事情也多,不可能将谁给栓裤腰带上,真正有啥事情,也得傻丫自己过来找她,她才能帮着解决。
说话间,陈柔放下手中的铲子,去抱地上脚朝天的豆芽菜。
“你知道我听了啥事不?”苏丽娘忽然神神秘秘的对陈柔道。
“啥事?”
豆芽菜这会儿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是,眼泪要滚不滚的样子,看得让人好不心疼。
“你个小家伙咋地这么野,乖乖的不好吗?娘不能一直陪着你呀,娘的干活儿,这样你才有好吃的。”
说到好吃的,豆芽菜的眼睛亮了亮,小鼻子一吸,终于止住了哭意。
“我听人说,张平发了财了,不仅给弟弟钱找媳妇,还准备把家里的房子翻修呢。”
张平家里那几间破草屋确实是该修整了,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张平发了财吧?
每天几碗面,还能卖到发财不成?陈柔现在小吃铺的收益也就稳定在三百到五百多文,比起租金,那确实是好了许多,张平早中两次给店里的人下面条、下米粉,应该也不会超过五百文吧,三文钱一碗的面也要一两百号人才行。
店铺中共开了才几个月,这样算下去,赚的不会超过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娶个媳妇好像这几年,确实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