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眼瞅着范铭一步一步走过来,喃喃道:“阿铭,你想做什么?”
别靠这么近好不好,惠娘不禁腹诽,身子不由的往后面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范铭,一颗心被提了起来,范铭温热的气息使得她周遭的氧气变得稀薄了起来,有些难以呼吸了。
虽然他们名为夫妻,同床共枕快一个月左右,范铭那点心思惠娘还是知道的,两人之间除了简单的拥抱并没有发生什么实际的事情,这下……
范铭瞧着惠娘那一张小嘴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心不禁有些痒痒,心也跟着砰砰的跳个不停。
两个人的黑眸对上,都红了脸,下一秒,惠娘来不及思考就被范铭一把搂住,狗刨式啃了一口她的嘴巴。
惠娘这副模样,惹得范铭的心痒痒的更厉害了,迫不及待的啃了惠娘好几口,他只知道,这会儿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惠娘顿时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脑子来不及思考,就被范铭啃了好几口,范铭温热的气息还掺杂着着少许的汗味,冲刺在惠娘的全身。
惠娘被范铭啃的难受,慢慢的引导起范铭来,心里不禁把范铭骂了个透,这人接吻都不会,居然胡乱的啃她,还有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她来引导,好丢脸,要是传出去,自己肯定会被笑死的。
范铭只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越吻越不想松手,很快掌握了诀窍,由被动换成主动,惠娘的舌头被范铭吸得发麻,推了推他,谁知这人还乐此不疲的......
周遭的空气也变得炙热难耐,呼出的热气不断徘徊在体内。身体由内而外的沸腾。
在外面玩高兴的苗苗,这会儿正蹦蹦跳跳的往家里面跑,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打扰了范铭的好事呢。
范铭刚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苗苗儒儒的声音在门边响起,惠娘惊的使劲去拍范铭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范铭的唇离开。
就在苗苗进来的那一秒,范铭松开了惠娘,惠娘仿佛得到新生,软软的趴在范铭的怀里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抬眸狠狠的瞪了范铭一眼,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后者笑意满满的扶着惠娘,只见惠娘一张脸彻底爆红。红唇肿起,范铭显然对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很,露出一副满足的意味。
“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呢?”苗苗的声音在厨房的门前响起。
指的自然是相互搂着的范铭和惠娘两人。惠娘低头一看,自己什么时候搂着范铭了,立马松开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的去瞄苗苗。
范铭摸了摸鼻子,脸不红气不喘厚脸皮的回道:“没做什么,你娘不小心滑倒了。我扶了她一下。”
“哦。”苗苗半信半疑,睁大双眼看着范铭和惠娘那红的不行的脸和微肿的红唇,不禁在想。爹扶娘干吗两人还是这副模样呢?苗苗有些想不明白。
太无耻了,真是太无耻了,明明是……惠娘在心里怒骂,都没力气去回答苗苗的问题,生怕自己一说话就露馅了。又瞪了范铭一眼,一把他推开。自己找地方消火去了,范铭心满意足的摸摸自己的嘴唇,高兴的拿着帕子洗脸去了。
留下苗苗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发呆,直到晚饭前,惠娘的气终于消了,她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范铭三番五次的想和惠娘说话,都被惠娘给无视了。
范铭只好当惠娘是恼羞成怒了,心里笑的更开心了。觉得今晚的菜特别的美味,当然他的高兴是不能和其他人透露的。
惠娘边吃饭还不忘瞪范铭,吃饭的时候咬的很重,好像是在吃范铭的肉一样,居然让她丢那么大一个脸,晚饭好不容易吃完了,范磊吃完饭立马走了,生怕范铭和惠娘叫住他,今晚的晚饭气氛不对劲,他眼睛可是看得真真的,但三嫂看三哥的眼神看出来,千万不能问,否则遭殃的就是他自己。
惠娘目送范磊离开,还是没有要搭理范铭的意思,范铭也不恼,颇有耐心的等惠娘气消,范磊走了之后,范铭便自觉的收拾碗筷了,苗苗瞅着惠娘的红唇还有些微肿,便一直盯着她看。
惠娘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假意训斥:“苗苗,你看哪呢?”
“啊?”苗苗不懂惠娘问的是什么?
惠娘叹了口气,算了,苗苗看就看吧,总不能让别人不看她了吧。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惠娘生怕范铭化身成狼,离的远远的,床空出一大截,弄得范铭好气又好笑,一再保证之下,惠娘才不躲那么远,她目前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呢,自然要躲着点。
不过刚躺会原来睡觉的地方,就被范铭一把给搂进了怀里,惠娘抬眸怒瞪:“你……”字彻底的淹没在范铭密密麻麻的吻里。
这下没人打扰,范铭更加专注了,惠娘又急又羞,范铭的身体反应让她不得不紧张起来,刚想提醒他别忘记答应她的事情,范铭便停了下来,惠娘软软的靠在范铭的胸口上大口的喘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睡吧。”范铭沙哑着嗓子对怀里的惠娘说道。而后搂着惠娘的手紧了紧。
温热的呼吸在惠娘的耳边,引得惠娘觉得有些痒,这会儿身体绷的老紧,动都不敢动,只好忍着,等抵着她的坚硬慢慢变化了之后,惠娘才敢放心的睡了过去。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范铭看着惠娘睡过去的脸庞,以及被自己吻的有些肿的嘴唇,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急躁了点,亲了亲惠娘的红唇,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几天的时间,眨眼间过去,范铭是占尽了惠娘的便宜,最后引来惠娘的强烈抗议,她还要不要见人呐?每天起来嘴唇都有些肿,范磊和苗苗两人不知情,还一个劲的问惠娘是怎么了,搞得惠娘颇为尴尬,就差没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偏这范铭还不管不顾的,惠娘一看过去,某人就开始装死,惠娘都有些受够了,所以惠娘决定要跟他冷战。
冷战当然是惠娘单方面的事情,不管范铭怎么和她说话,怎么逗她笑都无用,急的范铭团团转。
而村子里呢,自从出了上回杨八两的那件事情之后,范家一家人在村里顿时名声大振,常听见的话题就是上次的事情,曾经有些还想从范铭家打主意的人,也歇了心里的那点心思,谁不知道老范家的三媳妇厉害,要是惹了她,万一被送了官,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所以这些人自然就怕了,他们都只是平常的百姓,又没有什么很强大的亲戚之类的,遇上这种事情只能是自讨苦吃。
当然这只是少数人的心思,大多数人都觉得惠娘还是挺不错的,聂氏最近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呢,生怕惠娘会把她儿媳,谁让上次花白泄漏了惠娘的赚钱路子呢,只能说聂氏想的太多了,所以才这么怕。
惠娘早就差不多忘了这回事情,忘记是忘记了,可并没有就此原谅花白,她可不是圣母,别人害了你,你还去原谅别人,再和别人说话吧,这她可做不到,说白了就是犯贱。
菊花如今的碎布头生意是彻底的做不成了,就算是她想做都没机会做了,没办法,大牛媳妇和宁大嫂两个可不是吃素的,每次都会抢在菊花的前头把碎布头给买了,气的菊花牙痒痒。
菊花刚开始的时候倒是尝到一点甜头,岂会这么容易就松手这条路子,没多久与大牛媳妇和宁大嫂两人开干了起来,因着惠娘之前的这条赚钱路子并没有传出去,菊花也没和村长的媳妇,也就是她的婆婆蓝氏说起这件事情。
蓝氏自然是觉得大牛媳妇两人太过分了,居然与他们家对着干,心里有些优越感的蓝氏怎么能容下这口气,双方破口大骂了起来,吵闹间便捅出来这条路子是惠娘的,她们谁都没有资格评论谁。
菊花理直气壮的说这路子又没标明是她的,又没写上她的名字,自然是可以拿来赚钱了,这句话一出来,蓝氏就沉了脸,一直以为菊花没错,大牛媳妇几个有错,没想到啊。
蓝氏这会儿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气的楞住了,莫名的挨了宁大嫂好几下,回到家蓝是狠狠的责备了菊花,觉得菊花太丢他们家脸了,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最后被蓝氏罚一个月不许出门做警告这事儿才算结束,这事儿自然是后话了。
这事情自然也免不了别的人在村里议论纷纷的,没想到村长家都出这种丑事,如今这世道啊。
李氏被陈氏打的事情,还有杨八两一家去范铭家放鞭炮赔礼道歉的事情并没有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毕竟这是见丢人的事情,两家人都颇有默契的没有说出来,再着说出来也丢的是自己的脸,还白白的让人看了笑话。
没有李氏和马氏几个上门来找麻烦,惠娘一家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