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良想横,可是自己不但吃了亏,再被她告,爷爷知道了会要他小命的,这俩丫头太凶悍,被她们算计的要死,没想到她们这样坏,还特莫挺棘手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放肆登门,我会找人告诉你爷爷。”杨柳的话吓了陈天良一大跳:“别别别,我不敢了,你们也别声张了,谁的脸上都无光。”
掩耳盗铃的把戏都是真心不要脸的人干的,邻居这样多看热闹的都是证据,他还想遮掩自己的罪行,那样杀猪似的叫唤能不惊动邻居吗,他瞎了眼睛以为没人看到呢,杨柳就是要的这样的效果,就是要传到他爷爷的耳朵里,就不信他爷爷和他是一样的人,如果能管管他,让他收敛,很重要。
这样的家庭不是自己的身份惹得起的,得他们自己收敛才对。
与这样的人家为仇太重,也是很危险的,杨柳想的明白。
最好是能躲,往哪里躲了,是不让人活了。杨柳气愤的大叫:“陈天良,你这个天理不容的家伙,仗着势力欺负人,我告诉你死话儿,绝不会让你得逞!再敢惹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陈天良才惊觉这么多人看,心里一阵抽搐,会不会有认识他爷爷的,去告诉老爷子。
“别的,我不敢惹你了。”陈天良眼里满含哀求,杨柳可不会可怜这个狗贼:“在警告你,你要是再动花花肠子,有人会把你干的龌龊事告诉那个女人的父母,吃不了让你兜着走!”其实杨柳就是威胁,这个不可救药的混蛋会收敛吗。这个希望不大,连杨淑莲那样的身份的他都敢动,可见他的胆子一斑。
杨柳已经威胁完,嚷嚷的他的名字谁都知道了,这些天的气也出了不少。大门一关就进了房间。
邓左民和池子如在和杨敏唠嗑,杨敏刚才自己在西屋看书,陈天良来的时候两人就藏在了东屋,万一要是杨敏对付不了陈天良,他俩才能出手。
为了很好的保护杨柳姐妹,他俩的身份尽可能的不暴露。佯装和张亚青租住一个院子,不想让人知道身份警惕他们。
张亚青被张天弘叫到了医院,朱亚兰住院了,张天弘说道:“看看,你母亲被你气坏了。现在是心脏不好,你去哄哄你妈。”
张亚青一听就笑了:“我妈怎么得了心脏病?我没有气她?我给你们买的衣裳和东西,我何时气她了?”莫名其妙,张亚青的心忽闪一动,下午好似看到了陈天良的车,他又搞什么鬼?
张亚青也没有多想,只是感到母亲奇怪得很,是她说杨柳的坏话。自己也没有顶撞她,怎么就说自己气她了?
没办法,儿子欠妈~的。
进了病房一看。朱亚兰很精神,坐着和大夫说话,见儿子进来,伸手就捂住了胸口:“憋闷,亚青,你想气死妈?”
大夫见了张亚青进来。就有眼色说了:”你们母子聊。”说完就走了出去。
朱亚兰迫不及待的败坏杨柳,让张亚青坐在床边就开始了宣传:“你听到了大院的风传了吗。你惦记那姐俩出了大名了,和那个色狼陈天良勾上了!
大院的学生都看到了。说的邪乎着呢,有人看见那姐俩被陈天良的车拉跑了。”
“妈!你是个国家干部,管理的可是一个厂子,就这样不正经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看见了?怎么瞪眼瞎说,留点口德好不好。”一听就是假话,俩大活人保护着,陈天良就一个人能把俩人劫走?
说她们自愿的更是没影,唬傻子去吧,这话是谁编的?不会是母亲自己在编吧?她可是真敢编。
朱亚兰有些挫败感,看张亚青不理会,就是不信她的了,看了这个儿子很失望。
自己养大的,心向别人,这要是娶进来,一定是忘了娘的结局。
她不由的伤心,丈夫对她好,儿子为什么不能对她好呢?
“那俩丫头要不得,名声太坏了,人人都在议论,我的心里害怕,进了张家门,张家会被她们败坏完的。”朱亚兰继续败坏人,借别人的口。
“妈,人的嘴可不能弯口哱舌,说话要有点根据,要是别人这样败坏你,你是何感想?
当年我奶奶可这样败坏过你?你怎么就不凭良心说话,你把说这话的人给我看看是谁?我怎么就觉得这些话是你编造的。
陈天良的名誉多坏,杨柳是知道的,不可能顺当的跟他走,除非她没有抵抗能力被劫,你有我了解她吗,编话也要编点着边的,胡说八道我会信?”
“你不信你妈信一个妖精的,我算白养了你,就算我命苦,呜呜呜!”朱亚兰哭起来:“没想到养了儿子给别人养了,跟别人是一心。”
“妈!你那套对付我爸好使,不要用这一套对付儿子,谁养儿子都是给别人养的,我奶奶也是养了我爸白给你了,儿子都是要结婚的,毕竟和妈得分窝的,儿子要是和妈像媳妇一样亲近,就是精神病了。”张亚青直接点出的母亲的变态,毫不客气的说了她。
哪个娶了媳妇不是和媳妇卿卿我我的,怎么就是儿子白养了?儿子只能就是养你的老,婆婆搁不得媳妇就是变态。
张亚青知道她就是排斥杨柳,是因为杨柳的出身低,母亲就是势利眼,不戳戳她总是不开窍,天天搞这些东西烦不烦?
“你就是有了媳妇忘娘,哪里=知道母亲的辛苦。”朱亚兰气愤不已。
“妈!我爸也是总围着你转,也就是星期天到我奶奶那里吃一顿,也没听我奶奶说什么娶了媳妇忘娘的话,我还没有娶媳妇呢,就被你污蔑了。”张亚青很烦,不是看她有病,自己抬腿就走。
朱亚兰既气愤又伤心,这个儿子真的是白养了:“没想到那个不值钱的货会把你教的这样坏,把亲妈贬低如泥,这哪是这样高贵的人家的儿子说的话,纯粹一市井小民流~氓混混那一套,那个丫头真是贱坏了,把你迷惑的变质,没有一点红色家庭的本质了。
学了一套资本主义,大学不好好上,搞那些资本主义的一套。
丢人现眼的做商贩,哪条法律允许你们做商贩了?是犯法的事,你不会不知道!你这辈子算完了!成了腐化堕落资本主义的蛀虫!”
“妈!看你是妈的份上容忍你,你还有完没完?哪条法律不许做小贩了?你举出来,我就服你。”张亚青觉得母亲受了那一套太深的影响,天底下只有她这个厂长应该活得风光。
其他的人应该是穷的要死才对她的心。
和大队干部的思想一样,把人栓在生产队寸步不离,熬死累死也是一个穷,就显得他是高贵的了。
母亲的思想受影响太深,控制人的执念恐怕是改变不了的。
“比法律还要重要的……她想说什么?张亚青看她一停顿,立即就明白了,她就是深受那个女人之害,整天的咋咋呼呼在人前呼呼喝喝,搞那一套就是不想让人活。
朱亚兰的嘴发不出了声音,那个被打倒的女人,她也是女人,那个女人的话对她的身份是极有利的,提高当官女人的利益,如果她掌权,自己的官会不会越做越大。
她不禁有些悲观,拿不出理由反驳儿子,让那个女人得逞?她怎么会容忍,还好陈天良行动了,她别想再与自己为敌,她没有了那个机会,她搞资本主义的行为可是违法的,想点办法就能抄了她。
想到此朱亚兰稍宽慰了自己的心。
张亚青到了走廊看到父亲正在抽烟:“爸!我妈要住几天院?”
“我看她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可以出院。”张亚青一听这话,晚上就在这儿陪着吧,也就是明天耽误半天课。
“亚青!……”朱亚兰呼唤:“你进来!”
“妈!你有事?”张亚青奇怪,自己在病房她不需要什么,这一小会儿就有事了?
“陪我说话,我心里不痛快。”朱亚兰说怕张亚青偷走,万一那个小贱人得救怎么办,一定给陈天良创造机会,让他得逞才是大快人心的事。
十天,就豁出了工厂不要,也要在医院抓住儿子十天,陈天良一定会成功的,完成了自己多年的心愿,真是解恨,要不是她迷惑,自己都得孙子十岁了。
让陈天良祸害死那姐俩,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看看她还敢迷惑不?她也没了机会,从此自己是高枕无忧了。
说话?有什么可说的,一句能说道一起的没有,除了骂杨柳就是骂杨柳,自己的母亲变成了失心疯。
张亚青坐在床头一声不语,张亚青找话贬杨柳,张亚青再也不与她争,这个妈还真是有本事,在这件事上是纠缠不休。
怎么像个滚刀肉呢?从来温文尔雅都是装的?对了,一家人只有她的身份低,是不敢虎视这家人?还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以柔克刚?
如今变成了让人看不懂的人,这人的两面也太明显了。
不管她怎么嘚咕,张亚青也是以柔克刚,他觉得累,不如扛麻袋轻松。
等吃过了晚饭,朱亚兰突然的安静了,满脸的笑,好像有什么最快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