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就了杨柳大姐会去求他?”邓左民认为他是妄想,感觉不可置信。
“他就是没辙乱想招儿,看来他是把大姐家里的情况摸了个准,大山一进去,杨大娘就会吓蒙急眼,本来她就惦记大姐的房子,趁这个机会一定逼大姐卖房子救大山。
大姐不会卖,和亚青又分手了,他认为是没有可求的人了,在老人的逼迫下,大姐就得屈服,他会马上伸过来橄榄枝,这就一蹴而就,成全了他的好事。
要是大姐自投怀抱,他就省了大力气设局,再把杨敏算计完,他这份心思就算圆满了。”池子如说道。
邓左民说:“他出招怎么就不掂量好人?就是婚姻不成,亚青也不会不管大姐的事?绝不会让大姐自投罗网的。”邓左民说道。
池子如说:“因为他知道亚青斗不过他,不是亲戚,老爷子就不会管杨家的事,大姐为了兄弟,也得屈从于他。”
“他想收服一个人,就不会先了解一下这个人的性格吗?”邓左民道。
“他那人见势力女人见惯了,怎么知道会有不贪势力的,他接触的女人都是爱慕虚荣,厚颜无耻的,他就不认为女人会有第二种。
匪徒劫持不成功,他一定是认为计策不好,第一次的害了自己女儿,他会认为是误打误撞,不想对他加着小心。”池子如道。
杨柳笑道:“还真是误打误撞,也是天意使然,倒是多了一点心眼,也没坚信他们会搞那样大的阴谋,我觉得是冥冥之间天注定。最主要的还是报应。”姚喜庆那个王八蛋就是个畜生,干了自己的女儿,他也没有愧疚,恶心,羞愧,这么伤天理,败人伦。丢人现眼。需要扎茅坑自杀的事,竟然没有得了阳~萎,还抱着下三滥不放。不定哪天他会干了他老妈,杨柳不往好想他,下回再有这事就让他老妈当替身。杨柳解恨的诅咒。
“就是报应。”池子如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是指的这种人。”
“不要再分析他了。想想大山的事怎么办吧?”张亚青直扑正题:“想法整治一下姚喜庆,打击一下儿他的气焰。”
刘亚民说:“他们设计的这一切。不会想到别人会知道,不知道公安局几路人马在监视他,那天她们不会想到大姐听了她们的对话,以为那个院子没人。竟然抱怨起来。
大姐,钥匙他们要走了没有?“刘亚民问。
“还在我手里。”杨柳回道。
“杨柳,你听到什么了?”张亚青震撼的问:“快说!杨柳!你听到了什么。是不是很重要的事,你没有跟我说。”
杨柳无语。刘亚民气愤的说:“大姐不让告诉你,到了这份儿也不想瞒你了,你母亲装了几个月接受杨柳,原来最阴谋的人就是她,那个主意是她出的,预备了两个罪犯。
姚喜庆动了心眼,他顶替了罪犯,张玉华也被姚喜庆糊弄了,干了自己的女儿。
你睡着以后有人敲门,大姐在院子里听到的她们的对话,你母亲下保证,一定让你娶姚彩琴,是你母亲出的招儿,张玉华讹上她了。
她痛快的答应,我觉得不知是因为这事怕张玉华翻脸暴露,而是想和姚喜庆长久,成了亲家关系,就可以密切来往,大姐不让说,怕你受伤太重。
你的母亲这样阴险,大姐不想和毒蛇一窝,也担心你随了你母亲,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和你母亲一样狠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夫妻之间狠起来更是防不胜防,所以她只有离开你。”刘亚民不想再给朱亚兰隐瞒,这样下去朱亚兰以为她干的事谁也不知道,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的。
张亚青好长时间无语,他怎么还能说出话来,又是他的母亲,她主使一次陈天良,也许是闲聊之间透的风声,总是往好里想自己的母亲。
原来她真的是这样坏,主使姚喜庆找犯*害杨柳,酒里一定是下了药,她做的太绝了要是杨柳发现了酒里有药,或是不相信她们,把自己的酒和别人的换了,杨柳也逃不过被下药的命运。
姚彩琴不可能不知道酒里有药,她为什么喝了?她为什么跟着?是他们安排的他和姚彩琴洞房?对!那就是个洞房,把醒着的送过去,睡着的送到另一个地方,自己的母亲认为那里有两个罪犯等着杨柳。
姚喜庆却藏在了那里,想不到送去的是自己的女儿,他心虚,怕暴露自己,不敢有亮光,想干完就走,把善后交给罪犯,估计是这样。
为何姚喜庆干完没走?一定是舍不得走,也许姚喜庆根本没有找罪犯,她一出了这样的主意,姚喜庆就惦上了杨柳。
他早就惦上了,只是没有机会,他们合谋在定亲宴下手,所以母亲催命似的定亲就是在算计杨柳,好阴毒的心思。
张亚青不敢再想,再想下去,他就要杀人了,他憋了一口气,血气上头,一阵眩晕,背了气。
一个劲的抽搐,嘴里还冒了沫。
“张大哥怎么了?”杨敏尖叫一声,几个人齐齐的看向张亚青。
他的全身都在痉挛,牙关紧咬,眼睛紧闭:“不好了!不好了!亚青抽风了!”邓左民喊。
“快上医院!”池子如喊。
“背到我身上!”刘亚民喊。
三个人一起慌乱,掫到刘亚民背上,三个人忙的跑,杨敏扶杨柳出门,锁门回了自己家。
杨天祥还在等着听信儿,救儿子要紧。
“说好了没有?”杨天祥问、
杨敏气愤,要不是因为大山的事,也不会啦倒朱亚兰身上,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等他身体好了以后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弄成这样。
都是刘亚民这个嘴欠的,都是杨天祥惹的祸,杨天祥一问,让杨敏很不耐烦:“啥事那么容易,都是你们娶的破鞋媳妇,惹祸的精,被人故意设计了还不知道,有事就会往这儿跑,是不是又来要钱了?”杨敏没好气的说话自然是不中听。
杨天祥脾气火爆,怎么会让闺女处丧,立即就火了:“找你要钱怎么了,不跟你要跟谁要,还怕了你们了?”杨天祥心急自然暴躁,说完就后悔,自己怎么又犯毛病?想好了和平共处的,呀呀呀,恨不得气得抓头。
杨敏一下子就吼了:“你把我们剁馅儿包饺子吃了,就不白养了。”
杨天祥气得倒仰:“你妈说得对,丫头决不能惯,我把这房子卖了去救大山,还不用你们管了。”杨天祥气呼呼的说,他明知办不到的事,还是要说,他本心是想那样的好事,办不成也得快乐快乐嘴,显得他父亲的威风和权利。
杨柳是不搭言,谁愿意管你们的事?自己这样的情况,他也到这里耍威风,根本没有顾及她是个病人。
那天生出的一点好感又荡然无存,就是惦记她的东西,自己就是有闲钱也不会再给他了让他们拿着去瞎折腾,自己是钱多撑的。
杨敏再次的咋:“下辈子再做那个梦吧,做梦娶媳妇,好事都是你的!”杨敏恨恨的道,是不是姐的房子,他们也不信,都奸过头了,干脆也不跟他们解释,惦记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馋死气死活该。
两个人都没人搭理杨天祥,回了自己房间休息,杨天祥自己在生闷气,又怪起了谷舒兰总提卖房子这个茬,自己就随口说了。
他还是后悔,杨柳都不理他,他心里忐忑,大山怎么办?
杨敏问杨柳:“姐!咱们别管他那破事。”
“我说管了吗?要是姚喜庆和柳婵娟合谋演的这出戏,我们更不能管,要是管就是中了他的圈套,就是不去求他,他也认为他能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没有一个人理他,会让他灰心丧气的,他再能耐也判不了大山的刑,除非是多待几天威胁咱们。
可不能让他威胁住,下回他更会算计,这种人没脸的邪乎,一次不成想二次,他会总想招儿的。
这次不得逞,他就会有挫败感,或许他就会收敛了,如果让他有了成功感,他会变本加厉的干。”
杨柳想到前世的许宝贵在监狱待了两年半,都没有判得了他,没有证据,没有罪名,不是他们家的监狱,不是可以随便判人的。
姚喜庆再能折腾,他也没有给人判刑的权利,捅点儿坏能怎样?
姚喜庆不是要娶柳婵娟,柳婵娟不会咬死了让大山总蹲,她还想拿大山当扛锄的,有人养着她和孩子,她还可以随便风流,到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她比贼还奸,只要没人给她出医药费,没人给她钱,看她还在医院住不?
“姐,这老爷子怎么能打发走?他就赖在这儿了不走,磨叽卖这个房子,都烦死人了。”杨敏气得就跺脚。
“那有什么不好打发的,磨叽不搭理他,要钱没有,他儿子在监狱他着急,咱们急什么,这种情况她要是再能住下去,就是他的心太大了,刚拿走的钱他要是再要,咱们以后一毛也不会再给他,都是你心活,又给他贪财的希望了。”杨柳笑道:“你以后稳住一点性子,不要一点事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生气了就暴跳,人的性子不易改,也得板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