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玩笑话,谷舒兰领着大山来了进了房门闻到了红烧肉味儿,谷舒兰的脸子马上就沉,他们吃香的喝辣的,把她一个老太婆干吧起来,三个螃蟹她送到药厂,要不是老爷子给她留一个,她连味儿都闻不到,真是个大逆不道的,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牲口,把下她的妈踹一边去,相应那个用得着的爹。
见利忘义的死货,丧尽天良的该死鬼!谷舒兰骂着,恨得咬牙,要是二山还活着,住的这么近,找个机会也能整死她,许青枫他市长当着,还能来管木匠铺,王世博是个什么东西,自己闺女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谁敢抢,许青枫他也没有那个权力。
大山叫了一句:“姐。”杨柳哼一声,脸子不好看,大山的面色一赧,知道杨柳看不起他了,他没有找自己的孩子,也知道自己做的龌龊,可是他想要儿子找媳妇,有个孩子就是毛病,谁家大姑娘想当后妈?
杨柳根就没有搭理谷舒兰,把她当了一个真正的精神病对待,从今后跟她不对话,跟个疯子傻子磨什么牙?搭理这样的人,自己也得是疯子傻子。
杨柳给许青枫示意不搭理谷舒兰,许青枫偷笑,这个妈当的,亲闺女都不搭理的主儿,自己还不知觉呢,还是就愿意这样的氛围感兴趣呢?说她精神正常,就是也得精神不正常的人。
没人搭理她,谷舒兰虽然是气愤的,可是他们就这样牲口,自己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的儿子没有许青枫本事呢。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谷舒兰觉得许青枫就是仗势欺人,欺负她这个丈母娘没有权势,看不起她,她愤怒,低的也得办事。大山得娶媳妇生孙子。是她迫不及待的,大山打听了不少人,谁都说工作丢了可惜。长期歇病假也是不可能的,许青枫要是不管,就大山那两下子,把工资都给了开病假的医生。也没有把握长期歇。
大山决定先上班,先在市里搞上对象。再想招歇假来木匠铺,谁不为财帛动心,别说是日进斗金的木匠铺,就是双份的工资。也是诱惑死人的。
司机四百,这里一千,就是一千四。顶三个正式工,为什么不干。先抢过王世博的管理权,再一点一点的要股份,最后给她都要光,木匠铺就是杨家的了,低气点儿没有关系,只要能发财,才是光棍。
谷舒兰终于开口了:“大姑爷,该给大山找媳妇了。”
许青枫没有言语,谷舒兰急:“大姑爷!我跟你说话呢,该给大山找媳妇了!”谷舒兰拔高了声音。
许青枫说道:“我是老了吗?你的声音小,我没有听到。”
“我说的,该给大山找媳妇了!”谷舒兰的声音再次的拔高。
“哦,大山的媳妇?大山的媳妇应该他父母操心,关我什么事?”许青枫专门气谷舒兰,他的母亲都没有这样吼过他,她真是觉得自己是王母娘娘了,逮谁就发威,给脸惯的,扒了你的脸皮,看看还逞头上脸不?
“那是你把他弄京城来的,你想撂我们?我们在东北干的好好的工作,让你把我们整的上不上下不下的。”谷舒兰又上了一套翻钢嚼铁。
“大山想回东北,我马上就送他去。”许青枫捅了谷舒兰的软肋。
谷舒兰一下子就蔫了,她信许青枫能办到,她怎么会愿意儿子下井,死了个二山,这个再砸死,她就绝户了。
“大山没说要回东北,想在市里找媳妇,原先就是你管的,这回你就不管了?”谷舒兰求人办事,嘴也是硬气的,她想的是应该应分给她干事儿,丈母娘不使唤姑爷的没有,就是这样的时代。
“你不是要大山扔了工作改行当木匠吗?市里的谁嫁到农村,说市里的媳妇也没用。”许青枫专好和谷舒兰磨牙,杨柳瞪他,跟谷舒兰这样的魔障费什么唇舌,示意他走。
“市里的媳妇有工资,我们为什么要说农村的?”谷舒兰还是想着媳妇和儿子都开着便宜工资,歇病假得许青枫想招儿。
许青枫也懒得搭理她,下炕就走,谷舒兰喊:“你还没有答应呢!”许青枫开车走了,去了王世博家,董凌和王世博住一起:“市长,有事吗?”
“没事儿,就是来待会儿。”许青枫脱鞋就上炕,王世博沏了茶水端上来:“大姑爷,喝水,解油腻。”
许青枫说:“王大叔,你们几点睡?”
王世博说:“没什么准头,我跟小董好下棋。”
“今天怎么没下呢?”许青枫问?
“我们吃多肉了正在消化食儿。”王世博笑道。
许青枫说道:“快下棋吧,我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借光看看也好。”
“下棋很解烦恼忧愁,陶冶情操,愉人乐人,观棋也会入迷,你一个市长真没有闲工夫下棋,今天咱们爷俩杀一盘怎么样?”王世博觉得许青枫的棋艺一定很高,可以学两招儿,就能赢小董,董凌的棋总是比他高一筹,董凌是许青枫的司机,一定较量过,许青枫这样聪明的人棋艺能错得了?
许青枫说道:“下棋对我来说算个奢侈品,我从小到大对这个都不精,我还是看看吧,下就免了吧。”
他从小就是读书,读到三十岁,就是仕途,兢兢业业的从来都不马虎,从一个小科长做起也不是全仗势力拱起来的,真得做出成绩,学经验学知识,一刻不停,真没有对下棋用过一点儿功夫。
结婚后杨柳不喜欢仕途,自己也不怎么上进了,可是一市之长也没有闲工夫下棋。
今天是被老太太驱逐出来,浪费了他和妻儿亲近的时光,心里沮丧,更没有心思下棋。
王世博和董凌杀起来了,许青枫也是心不在焉的看,他只是出来躲开魔障老太太,不是来串门的,自己四十的人了,结婚比别人晚了十几年,浪费的时光想找回来。
许青枫看看表,十点了:“王大叔,不早了,休息吧。”许青枫下炕了。
王世博说:“下棋就是时光快,觉得才一小会儿。”王世博送许青枫出来,董凌说:“市长我送你吧。”
许青枫说:“不用了,你还得再走回来。”许青枫拦下了董凌,自己开车走。
杨柳听到大门响,出来低声说:“动静小点儿,俩家伙都睡了。”
“很负责任的,怕搅了我们吧?”许青枫狡黠的笑。
“去你的,就知道一码事。”杨柳叱道。
“不懂那一码事儿,你一定踹我了。”许青枫笑得暧~昧。
“天天不正经。”杨柳佯怒道。
“不跟别人不正经就行呗。”许青枫把她揽腰抱起:“我们快洗洗。”
杨柳挣扎道:“我洗了,你自己去洗吧。”
许青枫也不说什么,继续抱着走。
杨柳已经做好了原始的太阳能,铁匠打了个大圆筒,塑料管,铁喷头,放到房顶上,一天的太阳,晒的水到半夜还不凉,现在是洗着正好。
俩人裸~呈相对,杨柳就觉得这人好笑,非得跑到浴室ooxx。温和的水流在两个相拥的人头上流下,像电流一样催着人的激情,许青枫先温柔了一阵子,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闹得杨柳浑身痒。随后讯迅速的洗了,再次的拥抱,从头到下的亲了多少遍,弄得一个瘫软,一个如钢。
忘了还有世界,忘了还有烦恼,忘了天下还有别人,只有二人的融合,如融化的铁水,热烈儿奔流,似铸成了无隙的连体连心的同命鸳鸯。
这样的激情世上贫瘠,这样的爱恋世上仅一双,幸福的人晕上了九天,得意的人如位列了仙班。
抱起瘫绵的人儿,贴紧了酥人的肌肤,陶醉的进了卧室,再次的激情让身下的人儿软绵似棉花糖,他才知足的搂住她睡去。
早晨许青枫匆匆的走了,坐在车里还在回忆昨晚的疯狂,自己怎么越老越不正经了?
不是不正经,是老当益壮,自己为什么见到这人儿就抓狂的想?是太爱她了吗?是越来越喜欢了吗,真的是真爱,自己爱死她,怎么看怎么顺眼,就想成天围着她转,有吃有喝的,市长都不想干了,天天抱着睡个昏天黑地,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像这样没搂够,不想离也得离,真是难受,心里不舒服,嘴上说不出,一天都在想,干工作也没精神,杨柳喜欢和她一起经商的,自己转行搞个体好了。
许青枫想的很多,恐怕爷爷是不会答应的,许家的指望就在他一个人身上,从小就在培养他。
自己要是说出那样的话,杨柳不定被迁怒呢,许青枫憋屈得很,真是被戴了紧箍咒,自己的爷爷自己也是很怕的,祖母也不会同意他下海,怎么办回来和杨柳商量商量,一路思思想想的,也是昨晚太疯狂了,浑身很没劲。
他突然一个冷战,想到了杨柳怀孕了,昨晚就要凶猛杨柳会不会出事,孕期还不到一百天,越想越不安,下车差点跌了一个大跟头,想想真是美人误江山,今天的工作一定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