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雪得知灵泉之水能对干涸的农田起作用后,整个人变了一副模样,比昨日高兴多了!从家到药铺的路上,杨如雪都在想着怎么好好利用那灵泉之水,将地里头干涸的土地变回原样,杨如雪记得昨日她爹说过,莲花村是建在牛驼峰山脚下,地势较高,倘若她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点,再将灵泉之水泼下去,定是能让泉水顺着高坡往下流,灌溉整个村的田地!
杨如雪想过那些后,随即打定了主意,要抽空悄悄的去一趟牛驼峰,在山上瞅准,农田地里泼下泉水的合适点,之后再从秘密空间里打来一些灵泉之水,用这些泉水拯救村里干涸的农田。
杨如雪走了好些时辰的路程,才走到镇上的药铺,从侧门进入药铺后,就看见自己师傅忙活了起来。因着今早杨如雪在家院里头耽搁了些时辰,所以现下来到药铺比往常晚了一些,杨如雪怕她师傅怪罪,随即走去张进酒身边,赔了罪。“师傅,今日徒儿起晚了,劳烦师傅先在药铺里头忙活了,徒儿现下给师傅赔个不是!”
张进酒听过杨如雪的话后,若有所思的朝他徒儿身上望了望,见杨如雪一脸儿愧疚,随后冲杨如雪摆了摆手,“罢了,这回就算了,老夫知道你们村出了事,便不与你计较,徒儿昨日应该告诉为师才是!”
杨如雪没想到她师傅已经知道农田干涸的事,见她师傅话里之意有些责怪,当下揪住了心,解释道,“师傅,徒儿不是有意要瞒住您的,镇上瘟疫刚除,现如今师傅难得落个清闲,徒儿不想要师傅为徒儿家中之事烦心,所以就没告诉师傅。”杨如雪话中带了些委屈,希望她师傅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张进酒听了杨如雪的解释,微微的点了点头,“行了,为师知道你的用意,只不过,你这小丫头跟着老夫已有好些时日了,老夫早就把徒儿当做亲人看待,现下徒儿家中出了事,你却对为师有意瞒之,为师心中自是有些不快。”张进酒是不愿她徒儿有啥心事憋在肚子里,希望她徒儿能把心事说出来,大家共同想法子应付才是。
杨如雪轻咬着嘴唇,对张进酒说道,“师傅,徒儿知道了,日后徒儿不会再瞒着师傅了,家中那等子麻烦事全是镇上闹出来的瘟疫引起的,瘟疫横行的期间,村中村民都不敢出门,村中沙田长期没人打理,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干涸了!”杨如雪简言的跟她师傅说了说村中发生的事。
张进酒也是于昨日傍晚时分得知莲花村出了变故,他在自己徒儿跟杨家小丫头离开药铺后,看见药铺外头走过一群人,瞧见里头有几个莲花村的村民,便出声喊住了他们,细细问来,才弄明白这群人是要去哪里。莲花村及临近的两个村子,农田干旱,无法耕种粮食,村民知道日后定会颗粒无收,便相聚几个人,一起去衙门,将村中灾祸告诉县太爷,让官爷出面,帮自己想想法子补救。
张进酒虽是个大夫,但也知莲花村是靠农田过活的,若村中村民没了土地,日后怕是会经常挨饿!张进酒得知此事,又想起下午自己徒儿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猜测到了原因。
张进酒虽然没有什么好法子,但他晓得有一种药草,能在干涸泥土上顽强生长,汲取泥土中最深处的水分,帮住药草本身活下去。张进酒觉得这种草药能稍微缓解缓解农田干涸一事,便把药草一事告诉了杨如雪。“徒儿,你先跟为师过来,为师有一样东西给你!”说完那话,张进酒便抬脚走去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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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雪见他师傅这般举措有些神秘,便跟在身后,随他师傅走去了里屋,张进酒找来那种药草的嫩苗,裹于白帕子中递给了杨如雪,“徒儿,这个你拿着,这是为师找来的一种药草,药草可以种于干土之中,你回家之后,把这些药草种在干涸的农田地里,可以防止农田不再继续干涸下去,此法虽然不能治根,但是总归是能保住农田不再恶化!”
杨如雪从未见过这种药草,听过她师傅的话后,当即欣喜了起来,“多谢师傅,徒儿定是要拿回家试一试的!”杨如雪虽然已经有了拯救自家农田的妙法,但那法子还不能正大光明的让村民们知晓,好在现下她师傅给了一个这么宝贝的东西,正好可以借来一用,帮她掩盖灵泉之水挽救农田的事情。
杨如雪接过白帕子,仔细的瞅了瞅眼前这些嫩苗,心里盘算起了之后的计划。张进酒把药草拿给他徒儿后,随即对杨如雪说道,“徒儿,这药草还需妥善保存,你就先把药草放于桌子上,待你傍晚回家时,再将它拿走!”杨如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搁下白帕子,随他师傅离开了里屋,去药铺前堂忙活了起来。
周莲香知道现下的小镇还在恢复阶段,她那小饭馆,现下开张也不会有多少人光顾,干脆在家中忙起了别的事。杨童心答应留在家中,帮自家娘亲晒粮食,待一大家子吃完早饭后,小丫头立即着手干起了活。“童心,你跟你大哥去咱家屯粮食的地方等着娘,娘亲把这些碗筷洗了,就去你们那。”周莲香跟自家儿子,小女儿吩咐了一番儿。杨冬尽,杨童心听过那话,纷纷点头应了自家娘亲方才所言,三步两步走到了屯粮食的粮仓。
“大哥,是不是这些粮食吃完了,咱们就要饿肚子了?!”杨童心看到眼前的粮食,不由的想着荒田一事,害怕日后家中没了粮食,大家伙儿无法生存下去。杨冬尽知道自家小妹在担心什么,随即摸了摸杨童心的脑袋,安慰道,“童心,别瞎想,虽然村中的农田有一段时日没有打理,干了下去,但这农田地总归是几代人开垦出来的心血,不会那么轻易毁掉的,一定会有办法让村中的农田恢复原样的!”杨童心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后,乖巧的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杨冬尽跟杨童心抬了一袋米粮,将麻袋口子拆开了,随后等着自家娘亲过来。周莲香忙完厨房的事情后,即刻走去了家中屯粮食的地方。杨冬尽见他娘走了过来,伸手指着刚拆过的米粮,开口道,“娘,今日是在家院里头晒这袋米粮么?!”
周莲香顺势看了过去,对自家儿子点了点头。杨冬尽见状,随即把刚拆开口子的粮食倒了出来,带着杨童心把粮食一点儿一点儿往家院当中运。三人干活效率高,不一会儿,一大袋粮食全都被运到了家院当中。
“冬尽,童心,你们俩暂且别往这处站,娘亲现下要把这些粮食摊均匀了,趁着今日的大太阳,把这刚运出来的米粮晒一晒!”周莲香跟自家孩子运出来的粮食,在屯粮食的屋子里存放了好久,她看得出来粮食已经受了潮,生怕这些粮食日后再弄出什么乱子,于是趁着闲空,把这些粮食倒腾了出来。
周莲香做完手上的活,随后将自家儿子,闺女叫到跟前,开口说道,“冬尽,童心,这粮食里头掺了不少碎屑子,你们俩跟娘一起捡一捡,将这粮食弄干净了!”周莲香把自家粮食宝贝的紧,不想叫粮食里头掺杂任何碎物,便同自家孩子说了那些话。杨冬尽跟杨童心二话不说走了过来,弯下腰,在粮食堆中捡起了碎屑子。
杨柏新吃过早饭就出了门,知道村长把村中农田干涸一事报给了衙门,便想着去村长那处问问,看看官爷给了什么回话。杨柏新来到村长家门口后,抬眼看见许多村民围在村长边上,像是在问村长讨要说法。杨柏新离的远,听不清村长边上的人在说些什么,见自己身旁有个来的早的同乡人,随即向身旁之人问了起来,“田大哥,咱们村的事,现下处理的如何了?!”
姓田的男汉子见到杨柏新,客气的说了起来,“是杨兄弟啊,咱们村的事村长已经报给了衙门,但衙门里的官爷也没说个具体的补救措施,只叫咱们大家伙儿等消息,众大伙儿人听了,根本不乐意,不满官爷给的处理法子,便让村长给个说法,这不,好些个人正缠着村长呢?”杨柏新听到同乡人的话后,不由的失落了起来。见前头被众人缠住的村长满脸忧愁,随即也知现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杨柏新不愿干耗着,没站多久,便走回了家。
周莲香跟自家儿子,闺女还在捡粮食,不一会儿便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众人纷纷转了头,往大门处望了过去。周莲香见自家当家的耷拉着脑袋走进了家门,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着急的询问道,“当家的,咱们村农田干涸的事情可有眉目了?衙门里头的人是怎么回复的?!”周莲香心中还在盼望着,官爷能给她们村一些补助,可是看见自家当家的摇了摇头后,心中所有的幻想全都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