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新年快乐!
梁氏是罚了一个很伤四郎那自尊心的事又骂了四郎是畜生。
夏雪歌心里承认这女人不简单,好在他们分家了,不然还真是要天天提防梁氏,而四郎被罚,夏雪歌也被梁氏盯上了。
“雪歌,这结果,你可满意?”
梁氏笑着看着夏雪歌,夏雪歌心里暗骂,死黄脸婆!
“奶,您是长辈,这事怎么问起我来了……”
“你是当事人,我当人也得问问你才好,雪歌,以后不许胳膊肘往外拐,四郎和你都姓夏,你们才是一家人,你这糖果光给别人,也不给你哥哥几个,他能高兴吗!你这孩子啊!”
梁氏好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夏雪歌心里骂,你才跟夏文杰一家呢,不对,你们可不就是一家嘛!
“奶,这可不对啊,我胳膊肘正常的,我又不是白给小石头大柱子他们糖块,他们捉田螺跟我换的,我拿田螺回去喂鸭子,鸭子下蛋后可以卖钱,那样爹就不用再那么劳累了,四郎?我就算是给他他也觉得我欠他的,他怎么觉得无所谓,可是奶奶,那不是给他甜头让他学着不劳而获吗!”
夏雪歌说着,梁氏眼里不喜,这个夏雪歌,还真是烦得紧!
“那你也不能一块糖都不给啊,这东西你又不少,只是给一个,怎么就是教你四郎哥不劳而获了,你这孩子,怎么事情都往坏处想,人要往前看!”
“可是奶奶,这是爹说的啊,他说他看着四郎长大的,四郎是什么脾气爹他太了解了,四郎要是能学好,就不会欺负我八年,还有上次的事情,四郎摔得我尾巴骨还时不时的疼呢!”
夏雪歌说着揉揉自己的尾巴骨,八岁孩子的话可是可信度很高的,而且梁氏他们是不会去找夏子秋求证的,梁氏脸色难看,夏老爷子脸更难看,狠狠地瞪了一眼四郎,真是丢人丢到嫁了,连分家出去的叔叔都不让孩子和四郎过多来往!
夏雪歌又被梁氏说了些要亲近老宅的话,夏雪歌才不听呢,亲近老宅?以前的夏雪歌不就是在老宅死的!
夏雪歌走了,四郎憋屈的去收拾那又丑又脏的猪圈,谁都不许帮他,孟氏虽有心护着儿子,可是自己这还没起来呢,上房的人都散了,夏子冬从头至尾都没说一句话,但是夏雪歌清楚,这是因为没有触犯到他的什么利益,虽然没接触过,但是夏子秋也提醒过她夏子冬是个很自私的人,别人怎样他不管,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就行,但是一旦影响到他的未来,夏子冬会毫不客气的清除障碍!
今天的事情有梁氏,所以夏子冬没表示,但是心里也一定活络了,夏子春一家极品,干出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对他都是有一定影响的,夏子春一家已经危险了。
梁氏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夏子春一家威胁到了儿子的官途,看着夏老爷子,梁氏很刻意的叹了口气,果然,夏老爷子问了。
“怎么了,好好地,子冬也有出息,你叹气做什么?”
“能不叹气吗,子冬是出息了,可是老大这一家的是真操心啊,大郎这婚事是定下了,可是这成亲的银子还没着落呢,四郎这孩子又是这样,他娘就知道惯着孩子,五郎那是就认的吃,美儿也是要说亲的年纪了,可是这孩子,好吃懒做的,谁家能说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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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贤妻良母一样的叹着气,夏老爷子也是皱起了眉。
“是啊,真是操心!走一步算一步吧,听说老三又接了一笔活,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的,他手里应该有些银子了,到时候借吧!”
夏老爷子说着,但是心里想着,哪有儿子要老子还钱的?
“借钱?老爷子,老三这哞足紧的干活,为的是给雪歌看脸,他就这一个孩子,他有多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上次要钱还是从孝敬银子里扣得,老三就算有银子,也不一定会给,再说了,咱们这一大家子,管老三要银子,这不是让人说到呢么,子君的婚事差不多也该定下了,我看赵家那闺女挺好的,长得漂亮也知礼数,子君是大郎的叔叔,这也要在大郎前面成亲才好!”
老三说着,心里自然有算盘,夏子君先成亲,银子什么的以后不够了那是大郎的事,夏子君的婚事风光,可跟大郎无关,她可不能苦了自己儿子!
但是夏老爷子不这样想啊,道:
“哎,真是愁人,子君要成亲,大郎也要成亲,这家里的银子还真不够!”
“是啊,总不能分家让老大自己负担去,那我这个后娘也太没人性了,他们虽然是做错了很多,可是也不至于分家啊,可是……哎,说来说去,都是钱的问题!”
梁氏说着,夏老爷子点点头,她心里梁氏这是好的,没把夏子春当外人,可是梁氏心里才最清楚,她这是满满的给夏老爷子灌输分家的想法,这样,有一天要收尾清理这些累赘的时候,不用她说,夏老爷子就会想到分家的,到时候可没人说什么,提分家的是夏老爷子这个亲爹,可不是她这个后娘。
夏老爷子和梁氏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算着家里的银子,夏雪歌把老宅的事情和夏子秋说了一遍,夏子秋也不让夏雪歌再去了,也有些恼怒自己,明知道四郎那些孩子会为难夏雪歌,还让夏雪歌去送东西。
夏雪歌没什么事,又回屋绣帕子荷包去了,第二天,夏子冬才来看夏子秋,说是家里的事情刚忙完,看着夏子秋,也没什么客气的,只说了些面子话就走了,算是走个过场,还带走了夏子秋打的一个椅子,说是他书房里缺一个看书的椅子,夏子秋也没说什么,拿走就拿走吧,他不想别人说他钻进钱眼里,弟弟要个椅子也不给!
四郎孟氏被收拾了,四郎是安分了一些,玩都不往村尾来,只在村头玩,而让四郎比较憋气的,村里的孩子为了糖块都拼了命的在水里找田螺,谁和他玩啊,搞得他孤零零的,被夏老爷子叫去做农活了!孟氏却是不安分,四处宣扬夏雪歌胳膊肘往外拐,有好东西不给自家人可是孟氏也不想想,他所谓的外人不就是这些媳妇子的孩子吗?结果不但没坏了夏雪歌的名声,还惹了一身嫌弃。
夏雪歌在屋子里绣花,就听见门口传来车马的嘶鸣,想来是周长宇来了,这夏子秋的顾客,也就是周家人会有车马,果然,是周长宇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老头,胡子花白,但是特别的有精气神,应该就是周老太医。
“周少爷,您怎么来了,这位……您好。”
夏子秋自然也是猜到来人了,但是擅自猜测客人的身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装作不知,周长宇笑了笑,道:
“夏大叔,这是我祖父,您前个脱人送去的书桌我很喜欢,祖父也很喜欢,就想着请您多打几件家具!”
周长宇说着,夏子秋朝周老太医行了一礼,这生意上门可是大好事,尤其周家的工钱给的还高,周老太医跟夏子秋去商量家具样式,主要是老人书房里的一些桌椅百宝阁之类的,周长宇倒是留在了院子里,似乎在找什么。
“你在找我吗?”
夏雪歌趴在窗前问着,这个周长宇真的没个她一个好印象,毕竟周长宇那么看自己了,但是瞧着,周长宇今天似乎在刻意的找他,这家伙,有视觉受虐倾向吗!
“嗯,我找你,听你族里的人说了,你的脸是烧伤,我爷爷刚做出一种能治烧伤的新药,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周长宇说着,夏雪歌心里不爽,这还真是大少爷啊,这么明白的找人来试药们看来那老爷子也是这意思,不然木匠什么样的不能找,偏跑来找夏子秋?
“你爷爷是大太医,对于药物也没准吗?试药?我确实很想治好我的脸,可是我的脸已经够惨了,再惨恐怕鬼都要躲了,我不敢试!”
夏雪歌说着,周长宇点点头,到底这药不是随便试的,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个不错的试药人,怎么能放过?
“我爷爷研制这药膏已经好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药物成分什么的,爷爷是拿捏的准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这样严重的烧伤,但是肯定不能加重你毁容的程度,试不试你自己决定,我不强求。”
周长宇淡淡的说着,但是很自信,夏雪歌挑挑眉毛,周老太医配的药,肯定是不能有相冲的,那么或许可以试一试,这治疗烧伤的药膏也是很贵的,若是能这样治好,也能省下一大笔银子呢!
“好吧,你说的,我试一试,有什么注意的吗?”
见夏雪歌点头,周长宇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没什么注意事项,就当是护肤的面脂抹就行了,你是大火烧伤了脸,你……你身上应该也有烧伤吧,要是担心脸,你就……就……抹身上好了!”
周长宇说着就脸红了,还有些不自觉的去回想了一下夏雪歌的身影,非礼勿言,男女有别,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样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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