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瑶瑶坐着,开始给病人看病,看着症状,有点想麻风病,可却不是,最少她清楚的知道,穆瑶瑶开始给人看,然后取了一些血。
鬼门主坐在对面,看着那穆瑶瑶神色淡淡,“这东西跟我那尸蛊差不多,”听到这话的时候穆瑶瑶微微一愣,看着那鬼门主,鬼门主将那手中的东西放下,是一颗药丸。
看到这药丸的时候,穆瑶瑶拿这嗅了一下,“这里头可是有很多毒药,我来猜猜……”穆瑶瑶将那药味嗅着,说出了一些毒药来。
这就是那些活死人吃的东西,吃了后短暂不知道痛苦,跟那鸦片差不多,吃下后早已经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哪里还会痛苦。
穆瑶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然后做了过去,“这东西我留下,”穆瑶瑶坐着将那药丸捣碎了,然后将一旁的小白兔,拿了过来给小白兔吃下,那鬼门主看着。
“你这是找这小白兔试药,”鬼门主知道试药,可很多人都是用活人试药,自己就是给无数人试药的药人,因为人试药是可以将自己身上的疼痛,都说出来可动物却没有?
“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活人来试药,”看着那穆瑶瑶道,找活人来试药,可以更加精确的是出这药效来,穆瑶瑶看了看这鬼门主。
“如果你找来了,跟我们有什么区别?”这一句话让这鬼门主微微一愣的看着那穆瑶瑶,穆瑶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你很讨厌别人当你做咬人,可你又让我去找,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听到这话的时候鬼门主低着头没有说话。
那脑海里头有着当年的事情,当年自己被抓了,那些大夫喂自己吃下药,然后自己在那颤抖着,大夫坐在一旁,拿着那书本做登基。
在哪里问这自己疼还是怎么样?感觉如何?那时候的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可眼下所有人,都对自己笑着,那笑残忍的很。
“我到是想的错了,”鬼门主起身往门外走去了,在走出去后,就遇到这闽清照,看着那闽清照,闽清照看着那鬼门主的时候,微微一愣了起来。
看着那闽清照的时候,鬼门主笑了笑,他可记得这闽清照,不就是那一次穆瑶瑶救下的人的儿子,闽清照看着那鬼门主神色冷冷了起来。
“你就是命鬼门主,”闽清照认出这鬼门主来了,自己的父亲看到他就认出来,眼下这鬼门主也跟了来,真让闽清照意外。
“是又如何?怎么你还要跟我拼命不成?”闽清照认出自己来,鬼门主可没有在意,这里头人可没有几个是自己的对手。
大夫们敢乱来,自己大开杀戒给她们看看,也不过是跟杀鸡差不多,闽清照看到这杀意来了,顿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放心,我没有将你是鬼门主的事情说出去,可你也不许对穆大夫做奇怪的事情,”
穆瑶瑶他是尊敬着,眼下难以袖手旁观的看着那鬼门主对穆瑶瑶做出威胁的事情,而不理会,听到这话鬼门主看了看这闽清照。
“这事情可不是你可以过问的,放心……那丫头我还是不会动,不过你不觉得要去调查这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这些毒可很厉害,如果在不调查出来,这青州可就麻烦了。
“这事情我们自然是知道,”可这些毒要怎么去解,闽清照低着头,鬼门主也没有留着,可突然他道。
“这毒不是那医阁的人给出来的吗?既然如此我拿着那些病人的血,或者是带一个病人去京城,将那些混入医阁所有人都食物里头,到时候我就要瞧瞧,那些人会不会为救自己而拿出解药来?”
这话让这闽清照睁大眼睛,身后敢来的东门熙也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毒她们也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东门熙没想到自己来找穆瑶瑶,就遇到这鬼门主跟闽清照说话,前头的话没有听到,可后头的话却听到了,“这药方是很久前留下的,我找人回去调查了一下,这纳兰家主恐怕也没有解药,所以才会咬死了拿这鬼门主的人头才给解药,”
他早已经去调查清楚了,这纳兰家主压根就没有解药,这药方是很久前留下的,是一张毒方子,眼下那纳兰家主压根就没办法解毒。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鬼门主皱了皱眉头,“那就将那些大夫都杀了,怎么你们舍不得?你们看看这青州后,还舍不得……”
听到这话的时候东门熙看了看这鬼门主,“张公子你好像对我们这些大夫很有恨意,”
东门熙可以感觉到鬼门主心中的恨意,眼下靠近的时候都带着煞气,鬼门主看着那些女人,神色笑了笑,“恨?没有多大,只要你们绝了,我就高兴了,”
这还不算大,都要让她们死绝了,不过看了看不远处,“可张公子你对这穆大夫却有不同,如果你恨我们这些大夫,为何对穆大夫却独独有着特别,你看穆大夫的眼神,可不是很我们大夫所有的,”
这男人对穆瑶瑶有着别的感觉,看穆瑶瑶的目光是喜欢,就算不是喜欢也有感觉,“可你恐怕不知道,这穆大夫可是摄政王的人,”
“摄政王的人?”穆瑶瑶跟摄政王的关系,差一点天下皆知了,锦医门开门的时候,这摄政王送了那牌匾来,眼下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看着那东门熙的时候笑了笑,“你这话让我听的有点想挑拨离间,你对这摄政王有多大仇?”不然不会跟自己说这些,“还是说你也喜欢她?”
东门熙对于这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因为他喜欢的人死了,眼下对谁都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就算旁人误会自己喜欢穆瑶瑶,他也不会在有任何辩解,因为他怕误会的人死了,而那个还是她的人还活着。
“对了,你对鬼门有什么了解?”看着东门熙鬼门主来了一句,下一秒那东门熙的目光就阴冷又残暴了起来。
“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字字咬着犹如叫着那血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