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许怀璟的身上,深沉的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说道:“许怀璟,你可否看到一个男子,一身素白,带着面具闯进来啊。”
素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
这不就是在说云先生么,想到这里,许怀璟回头看了一眼梁亚博。
梁亚博拉着庄先生走上前,二人齐齐的跪在了地上:“我们却是见到了以为与您形容的差不多的男子,只是这个男人似乎受伤了,从学堂后院逃跑了。”
闻言,国公爷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庄先生急忙往前跑了几步:“是这样的,国公爷,我们再您来之前却是见到了这个男人,只是当时他受了重伤,从后面逃跑了,我们也没有拦着,毕竟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我们也是害怕得罪了他,以后再惹来杀身之祸。”
话音刚落,梁亚博也急忙走上前:“是啊,草民当时被吓得几乎快要报官了,但是好在这个人直接逃跑了,没有伤害任何人,所以我就没管他。”
国公爷阴沉着脸可怕极了:“你们就这么把人放走了?”
“我们当时不知道这个人是国公爷要抓的人,这血迹还顺这后院都一延伸出去了,我吩咐人清扫,只是还没来得及清扫,您就来了。”
许怀璟也急忙走上前帮抢道。
闻言,国公爷半眯着眼,冷笑道:“你们以为,你们说的话我会相信么?”
“国公爷,我们没必要找人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更何况在,他当时已经没有了理智,我们去招惹他就是找死啊!”梁亚博惊呼道:“但是我们还想把人拉住,可是最后我们都被打倒了。”
闻言,国公爷的脸色顿时就比墨色还要沉。
“哼,你们要是敢撒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许怀璟和梁亚博相识了一眼,急忙跪在地上:“草民自然是不敢,只是国公爷您这口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人你们认识,以为这个人就是你们曾经招的人,交云先生。”
国公爷半眯着眼睛,不屑地脸上带了一起寒芒,叹息道:“你们现在说出一朵花儿,恐怕我都不信你说的话。”
许怀璟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国公爷自然是有您的智慧,只是您说的云先生,我们真的没有见到过。”
“当真没有见到过?”国公爷一言不发,只是穿着粗气,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在了许怀璟的身上,随即转而落在了梁亚博的身上。
国公爷的话刚落下,就听见许怀璟声音不大的冷笑了一声:“国公爷,依您所言,我们要是真的见过,也不至于在这里骗您呢啊,跟何况,如果这个人受伤了,可是最后还是跑了!”
国公爷眼眼底依旧是不信任,随即转而落在了梁亚博的身上:“这人啊,总是喜欢说谎,没关系,一会儿大夫就到了,只是这个大夫会怎么解说柳乔乔身上的伤势,那就另当别论了。”
另当别论?
乔乔身上的伤势?
听到这些话,许怀璟不禁暗自瞥了一眼国公爷。
且不说别的,单说关于乔乔身上的伤势,如果这个公公也府里的大夫真的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刚想到这里,只见一堆人忽然从外面闯了进来,其中接个人还临泽一堆药箱,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夫了。
“国公爷,我们来了。”
几个大夫打了个暗号给国公爷,随即目光露出了一道心照不宣的光芒。
“很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尽快都跟着梁亚博和许怀璟进去看看柳乔乔的身体状况,全都说是中了一种毒药,部门如果有办法啊,一定要帮一帮他们。”国公爷的脸色带起一丝冷意,眼底却满是阴狠。
如果许怀璟和梁亚博说谎,那最后可能,他一定会狠狠的车广发特.码呢。
“好,各位这边请。”许怀璟面不改色,转身高声道。
随即众人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柳乔乔的病房。
几个男人.流在了外面,唯独几个大夫跟着一起进入了病房。
掀开床幔,大夫们只见柳乔乔面色煞白,透着一股子死气。
“这是怎么回事?”许怀璟惊呼了一声,急忙放下药碗,上前一把将人扶住了:“亚博,你快该给她诊治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梁亚博也顾不上男女礼仪,当这众人的面,上前直接按在了柳乔乔的手腕上。
“没事儿,你快给她把药喝下去,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因为身体的两种毒性在相互顶撞。”
梁亚博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许怀璟把药端了过来。
许怀璟拿着勺子给柳乔乔喂药的时候,这会儿她竟然已经可以咽下去了。
一口药接着一口药,柳乔乔自己主动地把药都喝了下去。
一碗药喝完,此刻,柳乔乔的脸色也终于好了很多,不再像刚刚那样,死气沉沉的。
见状,许怀璟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个药方是对的,那我们接下里要怎么办?”
“我们先用这个药给乔乔喝几天,等她的毒性稳定住,云先生应该依旧醒过来了,到时候在麻烦他来给乔乔解读,一举两得。”
梁亚博说话间,已经把药碗收好了,说着,他又拿出了一粒药丸,递了过去:“我在翻找云先生一副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粒药,或许有用,你先收着。”
许怀璟的脸色不由得沉了沉,目光中透露着一丝无奈的气息,对着极为到付开口道:“上次,就有人说是要来找内子,因为这件事儿还曾经大打出手。”
闻言,其中一人看着许怀璟:“好一个陈述事实,好,那我问你,既然你夫人病了,怎么不早点跟国公爷请示,让我们来帮忙诊治?”
“梁亚博已经是很好的大夫了,我相信他的水平,所以没必要找去找其他的大夫来给内子诊治。”许怀璟声音拔高了不少:“当然,如果是国公府里的大夫,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