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心如擂鼓的垂着眼帘,告诉自己,她是真的准备好了。
当她鼓起勇气,刚抬起头,和他对视时……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意味深长,深邃而精光四溢的眼中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刘玲顿感晕眩,又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这样撩他。
赶紧缩了缩脖子,低咳的偏过头:“谁叫你一直念一直念,我都说了,那书是吴叔叔给的,我忙的都时间看,再说了,那又不是给你看的书。”
她故意絮絮叨叨的转移注意力,可不想,叶霄眼里像是瞬间做了个决定,语气骤然强硬无双的道:“两个选择,一,回书房。”叶霄顿了顿,正要接着往下说时。
刘玲电光火石的举起双手,红着脸快速的道:“我选二,那个,我还想再忙一会,你刚回来,便去休息吧。”
叶霄突然笑了,笑了一脸无害,破冰辗玉的露出白牙,再次晃的刘玲心跳加速。
就见他凑了过来,亲了亲她有些肿胀的红唇,然后道:“很好。”
很好什么?
这一秒,刘玲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又觉得其实也不用纠结对错,不管他算计什么,她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么。
一盏茶后,刘玲知道了二是什么。
二其实就是,他有些兴奋,有些理所当然,有些迫不及待的,直接将她打横抱着,进了她的卧房,一进门,叶霄就像大山一样压了过来,那种禁欲系男神爆发的力度,立马将刘玲所有的思维,搅成了一团桨糊,空白的只能被他压着,为所欲为。
这一压,这一吻,就成了昏天黑地……
连怎么上的床,她都不知道,等她感觉叶霄已经开始在撕扯她的衣服时,她才清醒的意识到,一,是去他的书房,二,是去她的卧房。
其实不管选那个,今天,他都打算,提前办了。
心,密密匝匝的鼓动了起来,腰侧的衣带被他扯掉了,锁骨前微微一凉,如凝脂般的旖旎风光展露在叶霄眼前,那片绵白起伏的曲线,在她的呼吸下,跌宕起伏。
而往上,柔白洁嫩的脖颈处,有几处绯红的印记,是他刚才盖的。
之前他一直在想,一定要和她正式成亲后,再行夫妻之礼。
可越来越让他觉得,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漫长到,时间过的比以往要缓慢十倍,百倍不止。
尤其是看她伤心欲绝的流泪时,他的心会揪成一团,狠不能一点一点吻去她所有的心碎,再咽掉她的泪水,让她不再哭泣。
再到杀手埋伏,看她差点被掠,被一掌劈的昏迷,他就在想,必须要将她吃干抹净,从此后,让她彻底的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不管赵芸菲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杀手,他叶霄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叶霄。”刘玲声音颤了。
她其实很害怕,三世以来,第一回怦然心动,第一回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她很怕,怕她自己会沉浸到他的强大中,慢慢的失去自我,也害怕,突然有一天,如果,他真的躲不过上一世的命运,那留下她一个人,漫长的夜晚,要如何煎熬。
叶霄手里的动作放慢了,亲呢的用鼻尖蹭了她一下,声音沙哑而低迷道:“别怕,既然早早注定,就毋须纠结。”
这话是他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她听?
刘玲鼓起勇气,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其实也挺好,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也习惯了他睡在她的身后了么。
再说了,他身上背负的,比她的三世为人还要沉重,他不吃红肉,他不敢睡在床上,每天都过的无比清醒,无法松驰,这样的他,她也不舍啊。
窗外的半弯月亮越升越高,照在地上,朦胧如雾。
叶霄眯着眼,注视着她红肿的嘴唇,眼里十分满意的伏低头,慢慢落在了她的眼晴上。
刘玲环抱着他的腰,有些怯,又有些认命的闭上眼,任由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啃噬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唇畔,再轻挪慢移到脖颈、耳垂。
身前开始泛凉,清凉的表皮下,其实是满满的热,热的让人喘不过气,在他的啃咬耳垂时,叶霄突然喷出一道凛冽的冷香,直入耳内,温热又麻痒的感觉,瞬间让刘玲睁大了眼,只感觉,从头皮开始,一麻到脚尖……
“叶霄!”她的声音颤的更厉害了。
温热的气流,又缓缓的,如丝捻线一样流进她的耳内:“嗯?别怕!”
“我……你要轻一点。”那个怕字,刘玲咽回了肚子,深吸了口气,压住躁动不安的心,细弱蚊呤的说完后,就立马闭上了眼睛。
她这真是三世以来,第一次!
不怕,那是骗人的。
叶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的笑声,温热的手心一探就从凌乱的衣襟那里,罩上了那片,引人入胜,早就让他心旷神怡的旖旎风光……
想到之前隐忍了许久,他真是后悔了,他应该早看清自己,然后干脆利落的吃了她,省得她再推三阻四,要是她真坚持为周氏守孝三年,那他真会后悔的肠子都泛青。
在他轻拢慢拎的挑逗之下,刘玲倒抽了口气,突然睁开眼,咬着被他亲到肿涨的红唇,水汪汪的道:“你骗人,你这手法娴熟的根本就不像,不近女色。”
叶霄看着她两汪诱人的春水,眸子里充满了躁动不安,手掌便加重了两分力气,像是带着惩罚那样,听到她紧吸了口气,才凑过了去,近到四唇相对的低道。
“不近,不代表不懂。”他说的理直气壮。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刘玲被他揉的全身都软成了春泥,心脏更是密密匝匝的狂跳不已。
“你……”
你字后面的话还来不急说,腰带就被他另一只手扯掉了,裙袍一松,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瞬间就感觉,伏在她身边的叶霄,某一处变的又尖锐又犀利,那种叫嚣和滚烫,顿时让她收了声……
就在掌心开始在她凌乱的衣服下,游移不定时,袁海宁有些急切,又虚弱的声音响在门外:“公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