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乐清原地又吆喝了两声,见万修林愈喊跑的愈快,只好由他去,她则转身往家走去,古代叫狗咬了可不是好事,这时候医疗手段比较落后,没有狂犬疫苗,只能用中药,虽然古代狗一般没有狂犬病,但到底也存在一定的风险,得赶紧弄点药送过去。
“娘!娘!”乐清风风火火跑进院子,一边喊道:“娘,修林叫狗咬了,要用啥药啊?”
“咋叫狗咬了呢?没咬着你吧?”蓝氏闻声从屋里跑出来,紧张的拎着乐清来回查看。
“我没事,亏得修林替我挡下了,是大春放的狗,等修林伤好了我们再算帐的。”乐清愤愤的捏着小拳头:“娘,修林叫狗咬出血了,得赶紧用药。”
“行行,咱赶紧进屋,正好你姥娘在这儿,她懂这些。”蓝氏忙拉着乐清进屋。
两人还未进屋,乐云一张小脸儿阴沉沉的 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握一根洗衣用的棒槌,闷声不响的就要往外走。
“哎哟,乐云!!”蓝氏见势忙拉住她:“你这是作啥去啊?大春自有你爹去上门找,你可不敢就这么去的,他比你大好几岁,又是个男娃娃,你哪打得过他?回头再吃了亏,叫我跟你爹心疼。”
“他爹护犊子,找了有啥用?”乐云伸着棒槌,朝着院门口比划着:“娘你放心,只要二春不在,他打不过我的,我得好好捶他一顿,再叫他敢来欺负妹妹。”
“我的好乐云!”蓝氏紧紧拉住乐云:“这事儿等你爹回来了再讲。他刘和平要是真护犊子,咱们再动手也不迟呀,是不是?再说, 现在你妹妹这不是没受伤么,人家万家小少爷伤着了。还得赶紧送药过去。”
“对呀,姐姐,等修林好了。咱再收拾他的!!”乐清拿下乐云手里的棒槌,好家伙,姐姐这回可真是火人了。这棒槌可不是闹着玩的。又粗又结实,量在身上,那就是一块紫青。
这时,里屋传来乐云姥娘的声音:“乐云娘啊,谁叫狗咬啦?得赶紧把那狗找来,拿狗毛烧成灰,贴敷在伤处就没事了。”
“狗毛?”乐清一怔,还有这种办法?这能管用麻?
“谁家的狗。你看见了么?”蓝氏问乐清
乐云在一旁咬牙切齿:“这还用问么,肯定是三栓家那只大狗!!妹妹,是不是?”
乐清点头:“就是”姐姐真是越来越强悍了啊
“你们在家等着。我去找狗毛去。”蓝氏进屋找了把剪刀,把乐清乐云留在家里。扭身跑出去了,不一会儿, 手里掐着一把狗毛跑回来。
“把狗毛放在瓦片上烧成灰,揉进白面里,然后送去万家,叫娃娃贴在伤口上就行了。”乐云姥娘仔细的交代,蓝氏利落的做好了,为了表示诚意, 她亲自带乐清去万家送药去了。
万家修田上学还没回来,倒是万木匠跟万修路在家,两人是回来取东西,顺便住两天的,哪想到刚回来,修林就叫狗咬了,疼的万修路在旁上直跳脚:“谁家的狗呀,真是不长眼,回头我们把那狗买来,扒皮吃肉,骨头碾碎了喂鸡!!”
万木匠媳妇则在旁上急的团团转:“叫狗咬了咋办?我记得得用狗毛来着,可是咋个用法,我怎么给忘了呢?”
万木匠要淡定一些,一边指挥万修路洗毛巾给修林擦伤口,一边指挥媳妇:“你别在这转转了,赶紧去外面打听打听去。”
“哦,哦”万木匠媳妇如梦初醒,扭身跑出去了。
这时,蓝氏领着乐清进来了,笑道:“万木匠在家呀?诺,我家乐清说修林叫狗咬了,我赶紧弄好了狗毛,拿来给娃娃敷上。”
“啊哟!!真是太好了!”万木匠忙把蓝氏迎进屋:“我家那口子跑出去打听了,我这儿正急着呢,你就把救命药送来了,快进屋,快进屋。”说着,把蓝氏和乐清引进里屋。
里屋的炕上,万修林正光屁屁趴在被子上,万修路在一旁拿着毛巾给他擦伤口。
“修林,你安平婶子送药来了,赶紧敷上吧。”万木匠一进门,就高兴的道。
万修林一抬头,正与乐清对上眼,登时又烫到了信的,‘蹭’的一下跳起来, 侧起身子,把光着的屁股藏在身后:“你,你咋来了?”
乐清笑眯眯的:“我娘给你送药来了。”
“对呀对呀,你赶紧敷上吧。”万木匠说着,跟万修路一起上前去拉修林
万修林死死撑着身子,将屁股护的严实:“不,不……”又瞪着乐清:“你,你先出去。”
哎,还害羞呢。乐清翻翻白眼,扭身进了堂屋。等里面敷好了药,万木匠跟蓝氏从里屋出来,坐在堂屋里说话,万修路则跑出去洗毛巾了。
乐清掀帘走进去,万修林正趴在被子上,屁股处盖了一件小布褂,他奄奄的抬头望了自己一眼,又扭过头去,声若蚊蝇的:“看,看啥看。”
“你还痛不?”不管怎么说,人家这是为自己受的伤,不得表示一下关心呀?
“你叫狗咬一口试试,咋能不痛?”万修林一动,扯到了伤口,嗷的叫了一声。
“你小心伤口!!”万修路从外面回来,端给乐清一杯水:“来,乐清喝水。”又将毛巾给万修林敷在伤口上,才出去了。
“你,你……”万修林扭过头,望着乐清欲言又止。
“什么事?伤口又痛了?”乐清喝了一口水,关心的望着他。
万修林脸上迅速染上绯红,他转回头,把口鼻埋进被子里,闷着声儿,含糊不清的:“你,你刚刚看见啥了?”
“噗~~”乐清一口水喷出来,差点呛到,她咳了几声,望着万修林绯红的侧脸,戏谑心起,往前凑进炕沿,小声的道:“摸都摸过了,还能有什么没看见的?”
“咳咳咳!!”这回轮到万修林呛到了,他脸上的红色迅速漫延至脖颈,一张脸紧紧的埋在被子里,不再言语。
乐清怔了怔,觉得有些过了,这孩子这么个闷法,是要闷死人的。她只好扭身出了里屋:“你好好歇息吧,我先出去了。等你好了,咱们再商议怎么对付大春。”
听见乐清的脚步声挪进了堂屋,万修林才把小脸儿从被子里抬起来,大口的呼吸了几个来回,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小脸儿上满是幽怨的:“这该咋办?难道要娶她作婆姨吗?可是她长的没有世珍好看……”像是作了一会儿的心里挣扎,他脸上又浮起笑来:“算了,长的不好看就不好看吧,叫她看了我的屁股,我总得对人家负责。”
乐清走进堂屋, 蓝氏正跟万木匠说话,万木匠似乎是很生气:“这个刘和平,纵着他儿子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的,咱们不愿意管,他还真当他是个人物了,不行,这回绝不能轻饶了他。乐云娘,等安平回来,叫他来我这里一趟,我跟他商量商量,一块儿上刘家去找门子去。”
蓝氏应道:“行,他回来我跟他说一声儿。这回有你出面,刘和平心里得要好好寻思寻思的。说起来,这次修林也是为了我家乐清才受的伤,我们总得表示表示,这趟匆忙,啥也没带,呆会儿叫安平捎点鸡蛋来,你可别嫌弃。”
“你看你这是说些啥话, 娃娃们一块玩,哪有不嗑不碰的,你不必放在心上。”万木匠笑呵呵的,并未怎么在意。
这时,外出的修林娘回来了,老远听见蓝氏跟万木匠的话,登时不高兴了:“修林爹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咱儿子受了伤,那可就白受啦?他淌那么多血,那就白淌啦?那可是血啊,多少钱都换不来的金贵东西,几点鸡蛋就想打发了?嘿,也真够穷酸的。”
蓝氏脸色有些难堪:“要不,我杀两只鸡叫安平带过来?”家里可都是下蛋的鸡,杀一只,叫人心疼的。
“不用啦,料你家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我看就这样吧,别往这捎东西了,没得寒碜我。”修林娘的话,要多损有多损,说的蓝氏面色通红。
“婶子,其实流两滴血,不亏的。人家大夫说啦,偶尔放两滴血,还有助于身体新陈代谢呢,千万不要再补什么大鱼大肉,反倒不好的。”乐清皮笑肉不笑的, 她看见娘亲吃瘪,心里就难受。你牛什么牛啊,你家男人还不是做马扎赚了钱才进镇盘店的么?那马扎的图纸难道是天上白来的啊,还不是我画的?早知道赚这么多,就不给你们了。
“哎哟你这孩子,你咋说话呢,我家修林替你挨这一咬,算是白挨了啊,你看这白眼儿狼劲儿的?以后你少来我家啊!!”修林娘本就看乐清不顺眼,偏偏乐清天天来她家学字,天天在她面前晃,她恨不得要咬死这丫头片子了,现在得了机会,她自然要不遗余力,把这丫头片子从家里赶出去,再不要上门来,穷酸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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