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莠子不露声色,接着问第三个问题,“那你们说说看,我准备到哪里去啊?”
吴大雷粗声粗气答:“去虞城卖药!”
吴大锤也适时说出了他的心声:“若是生意好,就留在南烟不走了!”
……
貌似合情合理啊!
吴大锤着急道:“娘子!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自从你走丢了之后,咱们已经耽误了几天的行程了,快点儿上车,咱们还要在正午前赶往虞城呢!”
吴大雷也忙添油加醋说:“是呀!娘子,你怎么还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呢!咱们可是在吴良村生活了那么长的快乐时光呢!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就不要再出题考相公了!”
看着他们俩真诚的小眼神儿,和多情的小模样,萧莠子莞尔一笑,“好吧!相公们!咱们先去卖药吧!”
吴氏兄弟自然是乐开了花,“好啊,娘子,随着夫君们去卖药喽!”
……
这两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日子,可把萧莠子饿得饥肠辘辘,疲惫至极,进了虞城,萧莠子先要了五个肉包子填饱肚子。
吴氏兄弟俩将马车停靠在一个较为繁华的广场上,开始大肆叫卖——
“来自北烟上好的药材,预防、治疗一切疾病,二十两一包,包治百病喽……”
可惜,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前来问药,当询问价钱时,得知二十两银子且一分不能少时,便又都摆手走人。
吴大锤叫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也不见有人来买药,他不由得抱怨起来——
“怎么回事啊?哥?怎么没人买咱们的药啊?”
“按道理将不应该这样啊?难道是咱们的价格定高了吗?”
本以为还能发一笔横财回去,但是照这样下去,不但横财发不了,若是赶上一场雨,这一车药岂不是全都“泡成了汤”!
吴大雷开始埋怨起哥哥,“我说大老远的别来,你偏要来,你看,咱们的本钱都搭上了吧!”
“你光说我,本钱可都是我搭的啊!你一分钱都没出,我连私房钱都添上了!”
“我不是出力了吗!”
“我没出力吗?”
……
当萧莠子吃完第五个肉包子之后,又喝了几口水,拍了拍肚子,终于饱了!
“你们俩吵完了没有?若是吵完了就继续卖药吧!我还想早点儿找个客栈休息呢!”
吴大雷气呼呼地,“盘缠都花的差不多了,最后的钱给你买了包子吃,哪里还有钱住客栈啊!”
萧莠子朝身后一指,“那就赶快把这车药卖掉啊!”
吴大锤不服气,“我们都在卖力地叫喊,就你优哉游哉地吃吃喝喝呢!”
萧莠子双手一摊,“咳!真拿你们没办法!看来,我若不亲自出马,你们这药是卖不出去了!”
吴大锤眼冒金光,“娘子,你有什么好办法?”
“当然!你们信我吗?”
“信!信!”
兄弟俩异口同声答。
“好!那你们去般两块大石板来,要平板形的!”
“好好好!一切都听娘子的!”
既然她主动要求卖药,那么他们俩当然是求之不得!
吴氏兄弟俩知道萧莠子向来聪明,她要石板也不问缘由。
可当兄弟俩气喘吁吁地搬回石板时,他们却发现萧莠子在拆马车车厢——
好好的车厢没了顶,成了四处漏风的“破筛子底儿”!
兄弟俩立刻喊道:“萧莠子!你疯了吗?你怎么把马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