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莠子灵敏转身,让吴大雷扑了个空,顺手将倒在茶杯里的水泼向了他,一瞥脸——
“不行!躲开!”
“怎么不行?你是我的娘子啊!”
“那也不行!”
“要不然……娘子啊,您先喝杯茶……”
吴大雷毕恭毕敬地给萧莠子倒了一杯茶,并像伺候老母亲一样递上——
“娘子,累了一天,肯定渴了吧,先喝茶,喝完相公我再给你倒!”
“这还差不多!”
萧莠子见茶水是客栈预先准备的,吴家兄弟不至于做手脚,再加上这一路确实是又热又渴的,就先喝了一杯。
吴大雷眼瞅着萧莠子喝了茶水,心里便有了底,他屈膝在萧莠子面前——
“我的好娘子啊,您看,这夜已经深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啊!”
躺在床上的吴大锤捂着胸口,故意清了清嗓子——
“注意一下啊,这儿还有人在呢!”
“哥你在这儿捣什么乱啊,刚才咱们不是讲好了么!你出去溜达一圈,让我先和娘子‘叙叙旧’呗!”
吴大雷一边说,一边想要把吴大锤拉下床,想和萧莠子先做了“好事”,吴大锤则是赖在床上不动弹!
“我胸口疼,哪里也不去,你们在我面前想干嘛干嘛吧!”
“哥你咋那碍眼呢!”
“咱们都是萧莠子的相公,手心手背都是肉,凭啥你趁着我身体不适就想要先占萧莠子的便宜呢!”
“那刚才不是商量好了吗?”
“商量好了也不行!除非你把今天赚来的银子都交给我!”
“你咋那么贪心呢!”
“你不贪心!还想又要钱又要人!今天我胸口碎大石的时候,差点儿把命都搁那儿!你都干嘛了?今天一天都围着萧莠子转,大献殷勤……”
“她是咱们娘子,不围着她围着谁!不向她献殷勤向谁献!”
“你还知道她是咱们俩的娘子啊!那她既然是你我的娘子,凭啥你非要和她睡,还要把我赶出去!想要我走,给钱!所有钱都归我……”
……
绕来绕去,两个男人无外乎都在争着金钱和女人!
萧莠子虽然没了记忆,但是她却不相信自己会嫁给这么低俗又愚蠢的两个男人。
而且,刚才那个店家在自己面前“公公公”地叫喊个不休,又是那种见了鬼的眼神儿,她是越想越蹊跷。
她刚要起身,只觉一阵眩晕袭来,她暗叫不妙,刚才那茶水里恐是被吴大雷下了毒!
……
萧莠子倒下,乐呵的自然是吴大雷!
白天借口去买酒的时候,其实还顺带手买了“迷药”,曾经那杨家小娘子也是“三贞九烈”非要当什么“妇道女”,还不是一包“蒙害药”就得到手了么!
对于萧莠子,吴大雷今天可谓是势在必得!
他甚至用拳头威胁吴大锤——
“哥!今儿萧莠子横竖都是我的!你若是再拦我,休怪我再让你胸口再碎一次!”
吴大锤捂着胸口,看着迷晕的萧莠子,心有余而力不足,自知不是兄弟的对手,只得做出让步——
“好!今晚上,就先把萧莠子让给你!别忘了,刚才商量好的,要多给我补偿……还有,明天,我说啥都要搂着萧莠子睡!”
“行!你就去望好你的风儿吧!”
猴急的吴大雷开始解裤腰带,“刚才我看那店家鬼鬼祟祟地出去了,可别坏了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