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戈玥的剑尖与花颜只隔一寸,忽然,坐在马上的花颜变幻成了白眉的模样......
瞬息内花戈玥剑走偏锋,而此时,花颜却突然举起手中的醉花刀朝花戈玥袭去......
......
“哦——”
花戈玥重重倒地......
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在大地上,同时也照在花戈玥的身上......
花戈玥缓缓闭上双眼,手中的剑从手指中脱落——
“萧莠子......萧莠子......对......不......起......”
...................................................................................
囚车颠簸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花戈玥如同一个囚犯,脖子卡在囚车外,手脚都被铁链牢牢栓着。
当囚车路经一棵大榕树时,一个苹果核砸在领头的侍卫首领头上。
侍卫首领一个激灵,“谁?谁砸我?”
他拔出了腰间的长道,朝四周比划着,终于,他抬头看见榕树树杈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孩子。
她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漫不经心道——
“是我砸了你!怎么了?”
“哪里来的小丫头!找死是不是?竟然敢砸大爷我!活腻味了!”
“我看活腻味了的人是你吧!”
......
女孩子又咬了一大口的苹果,随后,将手中还剩下大半个的苹果朝嚣张的侍卫首领扔去,刚好砸中了他的鼻子......
“哎呦,哎呦......”
侍卫首领捂着鼻子,异常恼怒,他吩咐身边的弓箭手——
“放箭!射死她!射死她......”
......
花戈玥呈昏昏欲睡的状态。
他的腹部被花颜的醉花刀刺伤,花颜怕他反抗,还给他灌了迷药。
他看见树杈上的那个红衣女孩子如一只机敏的火狐狸,躲过了射向她的利箭。
有一支箭还被她攥到手里,朝侍卫首领扔了过去,那速度极快,刺穿了侍卫首领的眼睛。
侍卫首领从马上摔了下来,捂着眼睛又哭又叫。
红衣女孩见此,翘着腿,呵呵直乐——
“活该活该!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活该......”
......
女孩从大树上跳了下来,她歪着头,一双妙目好似黑葡萄一般,左边瞧一瞧右边看一看,极为俏皮可爱——
“告诉你们,你们都把我胡斐儿惹恼了!后果不堪设想!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从这狐山经过!”
......
别看胡斐儿身形瘦小,就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但是对付这几百个侍卫却是易如反掌。
不论是出拳还是扫腿,胡斐儿灵敏更狠辣,尤其是在她将手中的一把银粉洒下后,周围十几米的侍卫全都捂着心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七窍流血......
侍卫们见不是她的对手,都要抱头鼠窜,胡斐儿再次跳起,手中的银粉洒落,就像从天而降的无数银针,又像落下的银雨,预要逃走的兵卒全都殒命在银雨下......
收拾完这些人之后,胡斐儿拍了拍手,一副轻松的模样。
她来到囚车前,看见囚车里的男子,闪着她那双狐狸眼,好奇问:
“你是谁?也是人嘛?他们为什么把你关到了笼子里?”
......
花戈玥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大半,再加上刚才看到胡斐儿与这些兵卒的打斗,也算是提了提精神。
但这是白天,他的头脑还和一个孩子似的简单,他诚心夸赞胡斐儿道:
“你把他们都打倒了!你可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