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瑶天附身,唇落在羽芊雀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向下......
为避开她口吐拒绝的唇,直接向她最柔软的地方去攻城略地......
羽芊雀的心虽有排斥,但是身体却早已经不受控制。
她只感觉身体一凉,唯一盖在身上的绒毯被苻瑶天一把抽走......
苻瑶天似乎是火种,点燃了羽芊雀这一捧干燥到“噼啪”作响的木柴。
他将柴火燃烧、再柔化在他的强势之下,再燃烧、再柔化......
疯狂且带着甜美的缠绵缱绻,仿佛人世间一切熙熙攘攘的纷扰都飘然远隐......
没有风花雪月,没有爱恨情仇,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顶穹庐帐,似乎只有这一对不知餍足的两个人......
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忘了身份,忘了自我......
欲生还死,欲癫还狂。
他们各自都如一捧青土,用水和在一起,不断翻搅,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已进入尾声。月已偏西,天露微晴。
羽芊雀体内所中的“纯儿媚”终于淡淡散去。
同时,她的身体也如被机器搅拌了一番,散了架似的,浑身各处,没有不痛......
空气中还弥散着挥不去的醇醉气息,两个人——苻瑶天和羽芊雀,无不都是气息不平,红云满面。
再看那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凤榻,就像是新耕完的地——每个角落都有他们侵占过的痕迹......
......
羽芊雀身体恢复力气之后,用力推开苻瑶天。
她轻蹙黛眉,一把拽上滑落在地的绒毯,遮住自己斑斑点点的身体。
过敏的红斑虽然褪去,但是苻瑶天留下的却更加清晰醒目。
从脖子向下,羽芊雀都用绒毯遮盖住了,只露出一双气恼的眼睛,看着“吃饱喝足”却还不满足的苻瑶天——
“苻瑶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经过本宫同意就爬上了本宫的凤榻!”
“女皇冤枉,苻瑶天是听到‘我要’二字才来的!”
羽芊雀凤眸凛凛,气呼呼道:
“我是要你离开!”
苻瑶天唇角勾起醉人一笑,颇有些痞气道:
“离开二字......我便没有听见了......女皇中了媚毒,苻瑶天只是帮女皇......”
羽芊雀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我根本就没有同意你给我解毒!还有,之前你不是身体不适,双腿不能动吗?你竟敢骗本宫!信不信本宫以欺君之罪杀了你!”
苻瑶天本想挑起衣衫穿上,听羽芊雀这么一说,他便停了下来,一张俊颜颇显无辜——
“女皇,苻瑶天可以说您这是过河拆桥么!刚才苻瑶天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女皇你!如果没有苻瑶天伺候,女皇您现在能这么生龙活虎么!”
羽芊雀内心的净土都被践踏了,她感觉又羞又恼——
“本宫说过用你解毒了么!你现在应该是禁足的状态,来本宫的妖娆殿就是要杀头的!”
苻瑶天唇角一扬,深邃的墨色黑眸在他绝色的笑容里璨若流星,这么美的苻瑶天,在羽芊雀的眼里却汇聚成“可恶”二字。
她可恶的是——他为什么总是会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情绪,为什么自己的本事再大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苻瑶天淡眸一笑,“女皇,带苻瑶天一起去赫连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