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芊雀的脸立刻变红,殷凌月这妖男的话也太过直白了吧!
今天可是他们第一天见面,他就让自己躺到他的床上,做他的女人!
“怎么还不去?你不愿意吗?”殷凌月冷声质问。
“当然不愿意!这还用说嘛!”羽芊雀扬起小脸,倔强反问。
殷凌月的唇角微微一扯,并不是在笑,更像是不嗤——
“由不得你!羽芊雀!”
他手臂一挥,如云般的袖子里刮起一阵阴风,羽芊雀便随着这股风卷到了石床上。
殷凌月的床很凉,尽管铺了一层厚厚软软的裘皮,可羽芊雀平躺在上面,依然感觉到了丝丝冷意,就像躺在了三尺寒冰上。
她想起身,却丝毫不能动弹,殷凌月向她使了法术,她已如粘板上的鱼肉。
“殷凌月,你放开我,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的护卫蓝烟绝对不会饶了你的!殷凌月,你这个卑鄙的臭蛇妖,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羽芊雀大闹大叫,殷凌月不为所动。
他坐在石桌前,拿起石壶,倒了一杯酒在石杯里,没有喝下,而是将石杯在手中细细打量。
“羽芊雀,那你选吧,要不要救那个被锁在龙血手镯里的人!”
“要救!”
“那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活!”
这些问题羽芊雀想都没想便直接回答。
她当然要救苻瑶天,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凭什么要死在这个没有阳光的蛇洞里。
“想救人!想活命!那就只有做本王的女人这一条出路!”
殷凌月喝了石杯里的酒,站起身,朝石床上的羽芊雀走去。
三重玫紫色的纱帐,他每走一重,纱帐就会落下一重。
当走到石床前的时候,最后的一重纱帐落下,羽芊雀和殷凌月就像被这魅惑的紫纱层层包裹,与世隔绝。
殷凌月一挥手,羽芊雀的衣裳便所剩无几。
羽芊雀又羞又恼,却无能为力。
她是源羽国的女皇,不能一手遮天,却也能呼风唤雨,怎么到了殷凌月这里,却毫无用武之地了呢!
殷凌月冷冷地看着羽芊雀,傲慢道:
“羽芊雀,你应该知道,想要求本王做事,都是有交换条件的吧?你想要救苻瑶天可以,做我的女人,破了我的生死劫......”
殷凌月略施法术,身上所穿的衣衫完全消失,原来,他的身体和人的身体不一样,身上有隐隐的花纹,就像银白色的刺青一样。
羽芊雀的眼睛如同被刺到一般,赶紧闭上——
“殷凌月——你快把衣裳穿好——咱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这么‘坦诚相见’吧——我身上戴着龙血手镯——你是为难不了我的——”
羽芊雀的龙血手镯发出荧粉色的光芒,就像是对殷凌月的一种警告:
警告他不要欺负羽芊雀!
“你的龙血手镯?”
殷凌月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很不把它放在眼里。
羽芊雀忙道:“生死劫是劫,桃花劫也是劫,你我从此不想见,老死不相往来就没有劫了!”
羽芊雀企图说服殷凌月,可殷凌月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向来都是一个自负又自我的蛇王,他想要的东西也从未轻易放弃过。
“是劫就躲不过,你不要企图逃出我的手掌心,羽芊雀,谁让你不好好待在两千年之后,非要回到你的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