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想了下道:“先等等吧,我派人去查了查这个人。”
“很多事不能只看表象,等查过后,再去看他,可能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崔夏花偏头看向她,“你去查他了?”
宣福夏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介意吗?”
“如果介意,我让出去的人都回来。”
崔夏花立即摇头,“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只是怕会让对方有意见。”
宣福夏轻笑道:“如果对方是个对你有意的人,自然不会有意见。”
“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好人,那他有意见又如何。”
“谁家嫁姑娘前,不调查一番就随意将姑娘嫁过去的。”
崔夏花微红着脸点头。
宣福夏与她又说了会话,就回了西山。
崔大山已经砍好竹子,准备开始架竹篱笆了。
又请了人除地里的草和翻地,所以一天也挺多事的。
等崔长柱傍晚收工回来,崔夏花就将宣福夏跟她说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崔长柱立即道:“当真?”
崔夏花点头,“阿夏是这么跟我说的。”
崔长柱叹了口气道:“她这是在帮你,要知道,何家那样的人家,怎么会突然看上了你这个村里的姑娘。”
“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去查一查更好。”
“咱们家如今也不像以前那样苦了,也万不能把你嫁出去吃苦。”
崔学勇与周草在旁边点头,“是的。”
“一定得打听清楚了,不是好人家,咱们不嫁。”
周草拉住崔夏花的手道:“对,这世间男子多的是,不行咱们就再挑挑。”
崔夏花微红着眼眶点着头,“好,我都听你们的。”
崔长柱欣慰的点头,“明儿跟爹去谢谢阿夏,你们虽然玩的好,但也没有让人家白帮的道理。”
崔夏花点头。
第二天父女俩就去了西山,见宣福夏正在山中教崔大山扎篱笆,惊讶的问道:“阿夏,这是要做什么?”
这围成一圈圈的,也不像是围栏什么的。
宣福夏笑了下道:“哦,我想种些东西,这样搭起来方便些。”
“三伯,夏花,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崔长柱立即把提上来的东西放下,“昨儿的事夏花跟我说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着余光看了眼崔大山,事没成,也不好放到明面上来说。
但他相信宣福夏明白他的意思。
宣福夏自然明白,笑着摇了下头,“没事,谁让夏花与我好呢是吧,不帮她帮谁。”
“三伯,在家听信,不管好坏,我都会去通知你们的。” шшш¸ тт kǎn¸ ¢ ○
崔长柱见她忙,就打算着拉着崔夏花走了。
崔夏花摇了下头道:“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晚些再回去。”
宣福夏摇头道:“这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告诉大山哥这些该怎么弄。”
“你们要是没事,可以进院子里坐坐。”
想着她也不好意思自己进去,便拉着她一起回去。
崔长柱也只能跟着一起进了院子。
俩人一进来,吃了午饭才让他们走。
崔长柱走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红晕,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崔夏花一脸的不好意思,要不是她说要留下帮忙,怎么会留在这里用午饭。
宣福夏让甲一把人送回去,又去了山中。
其实她已经用锄头刨出了线,崔大山照着线扎就行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去看看。
有事做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
宫浅笑在西山待够了,就拉着陆清要走了。
说要去别的地方转转,宣福夏自然也不会拦着,让丁婶给他们准备了些干粮,又拿了些他们自己打的野物肉干带上。
宫浅笑那是一脸的舍不得啊,要她留下来,却又不愿意。
陆清始终在旁边笑看着,一脸的宠溺。
他们一走,宣福夏又投入到了西山的葡萄园中。
现在竹篱笆已经快架完了。
除了辰卫与巳卫所需要的一块练武场及丁婶开出来的一块菜地,还有阵法所及的地方没动。
其他的地方,宣福夏都让崔大山架上了竹篱笆。
也不用架太高,刚好一人高便可以了。
要是山葡萄长好了,不熟悉的人在里面百分百会迷路。
因为弄的就好像一个迷宫一样。
崔大山在架篱笆的时候,宣福夏就带着四个侍女开始扦插山葡萄藤。
李研芳与林菲白也没闲着,就在旁边帮忙剪。
留三节便可,很容易。
她们带来的侍女则是帮忙绑定,将扦插好的山葡萄藤,松松的绑在最下面的一层竹篱笆上。
原来的山葡萄的主杆她没动,都是从旁边的分枝上剪的。
剪得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了,为保它不死,留了些新的分枝。
但今年,西山上是出不了山葡萄了。
只能让乙一从别处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