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知嘴中的好地方,是一处大宅子。
苏靖竹本以为那是他的宅子,但是没有想到他一进去就开始杀人,那场面血腥得苏靖竹看着都觉得眼睛疼。她并不会觉得杀人多了便是十恶不赦之辈,如在战场上保家卫国而杀敌,如旁人想杀自己,自己再去杀人这都算不得什么。
毕竟在这个时代,人命没有那么值钱,旁人要杀自己,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牧言知一来就接二连三杀人,最后只是留下了那么两个人使唤,还给那两人下了毒。
他哄骗两人道:“你们只要乖乖听话,我便给你们解药,不然你们会死得比刚才那些个更加惨。”
那俩人,一个是管着这宅子的老管家,这宅子不过是别院,主人家一年到头也不一定来一次,所以他在这儿就和土皇帝似的,过得舒坦,没料到遇到了牧言知这么一个煞神。另外一个,是一个老妈子,看着粗手粗脚的便知道是个能干粗活的,再看她一丝不苟的穿着便知道这人勤快且细心。
牧言知的眼睛足够杜拉的,一下子就挑选出了两个最会办事的人。
可问题是,牧言知压根就没打算让这两人活下去。
他给两人喂下的毒药,其实没有解药,苏靖竹看出来了,也只能用内功或者是银针将毒给逼出来。但是牧言知撒谎的时候,说得和真的一样。
管家和老妈子可没想到牧言知是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人,便事事听从牧言知的吩咐。
牧言知看向苏靖竹:“你需要什么,就和他们说。”
苏靖竹道:“买药,给你用的。”
牧言知挑了挑眉头,让管家把笔墨纸砚拿过来,然后让苏靖竹念,他写。
苏靖竹慢悠悠地将药名给念出来了,牧言知提笔便写,他的字形好看,刚劲有力,只可惜戾气太重。看他的字,便像是看到两军交战一般,激烈的要血流成河了。
牧言知把药名全部写出来之后,便拿在手中细细的看,然后让她将每一味的药的用处说出来。他本身就懂一些药理,不怕苏靖竹糊弄自己。
苏靖竹半真半假地和牧言知对答,打消了他的疑虑。
牧言知这才将药方拿给管家,然后让管家去抓药。
剩下一个老妈子站在旁边,看着牧言知这尊煞神,便一直惨白着脸站在两人身边。
紧接着,牧言知又让老妈子去准备两人份的水沐浴用。
苏靖竹拧眉看向牧言知:“我就不用了。”
“我不会和你用同一个浴桶。”
“但你不会离我太远。”苏靖竹还是觉得膈应。
“我们中间挡一个屏风便是了,我又不会偷看你,你总不能一直不洗澡?”牧言知虽然有完整的各种器官,但是当初另外一个头也有思维,而且还老是说傻话,他哪里有可能去找女人?时间久了,他倒是没有碰过女人,也觉得若是有女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必然会尖叫,还不如不碰。
苏靖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要洗。牧言知只以为苏靖竹为人太过倔强,和天下的女子一般迂腐守旧,便也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