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抬头,主动再次吻住松步崖,松步崖好悬美的没晕过去。
两人又是缠绵了一个世纪的吻,一吻定情再不用说些别的没用的。
辛晚用实际行动接纳了松步崖,松步崖抱得美人归,开心的不得了。
恋爱中的人往往就会缺根弦,松步崖初尝情事总是情不自禁,辛晚频频被吻心里也是十分甜蜜,因为她可以感受到松步崖的真情。
没想到穿越古代,经历那么多与那带着阴谋的婚姻,如今弃妇身份还能和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男子这般恋爱起来。
辛晚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
远处的元宝已经被雷震收买,正满脸小星星看着雷震,也是一副青春萌动的样子,看的雷震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就算元宝不丑,他也不嫌弃她的出身,但是他喜欢像风笛那样的勾魂的女人,看一眼就让男人酥骨,那多有味道,可不是这个又壮又胖的妞!
“江四爷真的喜欢我家主子?”元宝兴奋的问道。
“你不是看见了,两人如今已经是一对了!”雷震无聊的坐在一边,看着自家爷在那风流快活亲女人,而他苦哈哈的守一边戒备,真是够了!
“嗯,江松人也不错,倒是配得上我家主子。日后主子也算是有依靠了,再不用被人瞧不起、故意损害她名声了。”元宝又是羡慕又是高兴的道。
她一直都觉得江松这个人挺不错,没想到今日里主子和江松终于互相表明了心迹,成为一对鸳鸯了。
“那是,江松大哥人品那绝对没的说,别看他现在穷一些,日后一定能够赚大银子让你家主子过上好日子。”雷震有些臭屁的道。
元宝点点头,却笑道:“我家主子一幅画就卖300两,可用不着别人养活,只要江松好好待我家主子,就已经非常好了”
松步崖拉着辛晚的手,摘了一朵娇艳的花给她别在头上,“平日里总是这般肃静,看,多好看,你人比花美。”
“贫嘴~”
辛晚有些小傲娇又有些害羞,想不到平日里憨憨实实的汉子,居然也会这般撩妹,男人啊,果然都是没有真憨的,就没好气嗔了他一眼。
不过随后将花朵摘了下来,“娘亲去世不久,这花还不能戴。”辛晚想到金氏,心里依旧疼痛与惋惜。
“是我遇见你太晚了,辛家的事我都知晓,只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无能无力。
你不要太难过了,你娘是个很好的女人,恪守妇道为亡夫守孝三年,而她性子烈,宁愿守节而死也不背辱而活,或许你爹娘地下团聚,才是最好的结局。”
辛晚点点头,叹道:“其实我也明白,你既然知道辛家,凭借你的本事应该也知道我出嫁前在家里对待我的爷爷和娘亲、姐姐们,是付出很多的?”
松步崖心疼的点头。
辛晚又道:“我只是惋惜,我娘还那般年轻,本应该拥有的更好的生活,我其实是非常的遗憾,没有让她过上富贵的生活。”
松步崖心疼辛晚,搂她入怀,“你已经很好了,何必再给自己压力,你也不过是个十六的姑娘的家,别人家的姑娘与你一比,一无是处。除了让你们母女几人不继续受罪,有谁有你这般能耐,救治你爷爷,安顿好你大姐二姐。不过.”
辛晚见他欲言又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爷爷遇险的真实经过?”
松步崖看着辛晚,怜惜的摸摸她的脸,点头道:“你果真是聪明,自从认识你后,我就找人查了此事,你爷爷和那冯婆子跌入河中,确实没有人亲眼目睹谁下的手,但是却有人见过那段时间,你奶吕氏出现在河岸附近。”
“是她!我猜也是她或者楼氏,辛正业再混蛋还不敢做这么大逆不孝的事,而吕氏那几年被我爷爷收拾的也是够呛,肯定对我爷爷怀恨在心。
而我在家的时候,对我爷爷看顾的还是很仔细,所以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没想到我一出嫁,我爷爷就那么快跌入河内死了,所以说这里没有蹊跷才是不正常!”松步崖点点头,不过并没有下什么结论,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
辛晚冷哼:“怪不得我爷爷在我出嫁前会留给我那两样东西。”
然后辛晚又看向松步崖,想了一下欲言又止。
松步崖笑着看着她道:“晚儿你真的非常机警与聪慧,你想问,锦绣布庄的周掌柜到底对你有几分的真心?
白明泽父子欺辱你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
“你知道?”辛晚震惊了。
松步崖摸摸辛晚的脸颊:“自从我认识你后,我就发誓一定要追求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么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必须要了解你的过往,所以在调查所有事之中,自然少不了当年助你们母女度过一段休闲时光的锦绣布庄。”
说着,松步崖叹气道:“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凭借你的经商本事与那些稀奇的才华,当初之所以与周锦秀一件一件的交易,还认了她做干娘,一是你是要靠着她有明面的银钱支撑家里让你娘放心过日子,让你姐姐们跟着你有个依仗都能安稳的生活,对未来有期望。
二是,你有防备之心,你知道和她这样钻营牟利的商人,这种情况下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
辛晚点头,认真道:“那时候,我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图谋一些事,而周掌柜先抛出橄榄枝认我做干女儿,我也是就坡下驴。
只是,我进入白家后发生的这些事,她在一边袖手旁观,就不得不让我怀疑。
因为凭借白家父子的秉性,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我和周锦秀关系不一般,白明泽绝对不会放我出白府的。
白文宇或许为了白家还顾及我的轻重,但是白明泽始终对于那命格一言不是十分相信。
所以,他也不过是在一边试探,一边想要有机会占我便宜罢了。
就如我在病重的时候他就想要与我圆房,居然还敢强迫我动粗,让我不客气的扎了他一针才老实!”
松步崖听罢,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萧杀之气,冰冷的气势让辛晚都是一怔。
“混蛋,晚儿,他敢欺负你!”松步崖脸黑如墨、声音冰寒。
辛晚道:“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干等着受辱,那一针也够他记一辈子的!”
松步崖好半天身上的那股戾气才消失,然后看着辛晚道:“周锦秀受你娘和姐姐所托去白家之事,她不过是敷衍而已,并未与白家接触,至于为什么我猜是她们不想得罪白家。
毕竟白家敢那般对待你的娘家,就证明他们是不想你与娘家再有所接触的。
在大户人家这种事不稀奇,小门小户之女就算是做了当家正牌夫人,夫家也多是不准其与娘家来往的,一是看不上她们的身份,二是觉得有失他们的名望。
而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并不多,秦家虽然前两年有些抬势,但那也是因为他们结交上京中的一个官吏,也是仗着名贵人参攀附上一点点关系,搞到叶大儒的手札也是侥幸,所以这两年秦家的势头又有回落的迹象。
而周锦秀这一房早已分家出来,并且与娘家绣庄合作将布庄生意做得极好,所以撇开了本家自然让秦家不满,久而久之她们这一房与秦家的关系就十分紧张。
周锦秀知道凭借她们自己此时绝对不适合为你出头而得罪白家,没准不能帮助你娘她们,反而会给自己树下一个敌人。
所以她不过是用了缓兵之计,安抚你娘与你姐姐她们罢了,她应该也不会想到后来你娘会出事,而你被困白府之后,她就更加不会理会你姐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