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壬,“还请侯爷多帮忙,请周大人说说话,好处一定少不了。”
说着,又拿出一匣子的银票。
荣恩卿,“.......”
他怒火中烧,顾壬拿出的银钱越多,越说明,敢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还记得采珍珠的岛屿。
顾壬打开了匣子,“上次是五万两,这次十万两,还请侯爷送给周大人,事成必有重谢。”
荣恩卿勾了勾指尖,“本候今晚去找周大人。”
顾壬松了口气,他还就不信了,周书仁真这么清廉,心里冷哼一声,这银子不好拿,唯一可惜,现在要稳不能参周书仁一本,就让周书仁多拿着银子一些时日,只等日后清算。
顾壬又道:“姚侯爷的事。”
荣恩卿深深的看了顾壬一眼,“你替姚文琦,你与他很熟?”
顾壬心里咯噔一下,他说错话了,荣氏一族和姚氏一族有仇,“我这不是听了不少的消息,你又与姚侯爷有仇,我就多说了一嘴。”
荣恩卿这才有了笑模样,“他恶有恶报,人啊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是否有神明,但是我认为什么因结什么果,你说对吗?”
顾壬听着这话心里怪异,压下古怪,附和着,“你说得对。”
他们家不少人都死在姚文琦的手里,也是有仇的,只是现在还用的到姚文琦,一些宫内的暗线,还掌握在姚文琦的手里。
想到这里,顾壬不得不承认,姚氏一族在宫内的根基深,换皇子的事都能办成。
沈县主府,沈怡乐已经看开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也是她们这些世家女的命运,运气好的一辈子富贵荣华,运气不好,后半辈子暗无天日。
她不能和运气好的比,但是和运气差的,她还算可以的,虽然未来相公名声不好,只要一家子还在就行。
姚哲余回来,就见到娘子坐在树下看着儿子出神,听着儿子稚嫩的声音,姚哲余心头一松,至少还有希望,那就不绝望,“昨晚刚下了雨,院子里潮湿,你别坐在树下免得着凉。”
沈怡乐回神,“回来了。”
姚哲余嗯了一声,“回来了,状纸已经递上去了,日后你和儿子就留在府内尽量别出去了,免得挺好不好听的话。”
沈怡乐,“好,听你的,我们娘俩不出去了,你,你还有家。”
姚哲余笑了,“嗯。”
他和姚瑶不同,姚瑶又荣恩卿护着,他一直没正眼看过荣恩卿,可没想到,荣恩卿却护住了姚瑶,姚瑶肚子又争气,姚瑶可以躲在白氏一族之后。
他却不行,他必须要自己亲自上场,机会只有这一次,抓住了,全家活命!
户部,下衙门的时间,周书仁一出门就看到了侯府规格的马车。
荣恩卿就站在马车前笑着,“今日去看四爷爷,正好接您一起回去。”
周书仁看了看自己的马车,又看了看荣恩卿的,抬脚往侯府马车走,“嗯。”
回家的路上,周书仁闭目养神,心里默念着,等他当了尚书的,他一定将户部分出更多的部门,一定的!
荣恩卿也没说话,他知道户部忙。
到了家,周书仁带着荣恩卿去了书房,“说吧,什么事。”
荣恩卿想笑,这到家了依旧配合演戏,他也只能顺着来,将手里的匣子推过去,“这里有十万两,还请您和容川说几句好话。”
周书仁心脏飞快的跳动着,这才一天就翻倍了啊,目光深深的注视着荣恩卿,“这么焦急连排队都等不了,货船上不会是有什么偷渡的东西吗?”
荣恩卿,“您说笑了,
顾家也是没办法,他们到处跑商,合作的商贾多,都催着呢!”
周书仁摸了下匣子,“你没少的好处吧。”
荣恩卿笑而不语。
“透个底?”
荣恩卿眨了眨眼睛,装傻。
周书仁推了下匣子,“我听说好几个商队,这些银子拿回去吧。”
荣恩卿瞪眼,这话有门,周大人多谨慎的人啊,这些年是真没贪过一文银子,这也是奉旨收银子?
荣恩卿羡慕了,皇上对他是补偿,所以收多少都没事,谁让荣氏一族多年攒的金子都被搬走了,可皇上对周大人那就是偏爱了。
周书仁嗯了一声,荣恩卿才收回银子,“大人,顾壬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周书仁才不信还有事成后的重谢,依照张氏一族对他的恨,不卸磨杀驴就不错了,还重谢呢!
不过,现在估计不会找他的茬,人家图谋的皇位才是大事,但是重谢一定是没有的。
周书仁嗤笑一声,“容川是本官养大的。”
荣恩卿,“.......您给了个数?”
周书仁, “你回去吧。”
荣恩卿觉得自己对顾壬不够狠,这没给价才是狠人!
周书仁等荣恩卿走了,在书房里跳了下,银子,银子,第二日就翻倍,他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跟没见过世面似的,他未来是要管国库的人!
谨言,“.......”
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耳力都不错,他听到了自家大人兴奋的声音!
周书仁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拿出了裱起来的准字,亲了一口才睡觉。
竹兰,“.......”
次日,竹兰又听到了姚哲余的操作,最镇定的了,赵氏几个经过昨日的分析也淡然的接受了。
京城一些猜到的也就八卦下,对于一些世家,姚侯府这艘破船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其实世家是最现实的。
对于已经彻底被权贵圈子淘汰的姚哲余也懒得关注。
反而是京城的百姓,读书人等群体更震惊,议论声更多。
周书仁更不关心这些,邱延与他说的时候,他一个眼神都没多给,脑子里都是银子,银子。
皇宫内,齐王站在书房,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没错就是自己,对面有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出了穿着不同,长的一点都不差。
齐王受到了惊吓,“这?”
皇上,“他会替你待在王府,你去给容川帮忙。”
齐王懵了下,“儿子去平港?”
皇上一脸你很蠢的样子,齐王尴尬了,父皇越来越嫌弃他,他也很委屈啊,父皇什么都不说,他知道的太少,“父皇,平港的容川是假的,容川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