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建华看来,虽然不知道王武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王武是一个仁心仁术,德医双馨的好医生。
因此,对于那个冷漠男子的重视上,房建华便是对医院有了特别的交待。
下午的时候,吴蓉便是回来了,特别找到了王武,不为别的,就是说要带着王武去领略江华市的风景和美食。
闲来无事,王武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几乎一整天的时间,王武都是和吴蓉在外面浪的,也让王武不得不承认,在这经济大城市里,汇聚了天南地北的美食,还是非常让人口舌生津的。
直到晚上,两人这才带着些许疲倦的身体回到了酒店,倒头就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下午,王武去医院看了一下还在住院的房小君,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恢复得非常不错,不过几天便是可以活蹦乱跳了。
房建华对于儿子的恢复很是欣慰,为此对王武又是特别感激一番,说是晚上一定要去他家吃饭。
王武笑着委婉的拒绝了房建华的好意,随后又是到了那特级病房里查看冷漠男子的恢复情况,比昨天要好很多,也说明,房建华有按照他说的,熬药给这人喝下去。
王武寻思了片刻,又是拿出了针,给这人施针一遍之后,便是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着这个人醒来。
根据王武的估计,最多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左右,他便是会自然醒来。
王武有办法将他唤醒,但是那样对于这人的脑回路传递信息不太好,王武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只能等他自己醒来。
大概半个时候左右,这人的手指和眼皮出现了跳跃,说明这人的意识已经渐渐变得清晰,潜意识里,想要睁眼看外面的世界。
王武眯着眼睛,看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又是大概半个时辰左右,这人睁开了眼睛,瞳孔渐渐的拒绝,洁白的天花,消毒水的味道,渐渐的在他视网膜和嗅觉中反应出来。
无法扭动脖子,但是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以及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陈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那一夜的战斗,在脑海里回荡,让他的脑袋有些刺痛!
“看来你好像想起了什么,很庆幸,你遇到了我,所以你还活着!”王武走上前,进入了陈深的视野之内,平淡的声音响起,让陈深的目光,有了转动。
陈深看着王武,很快便是想起,把他撞倒的王武,眼神冷漠而平静,没有感激的话,就是这般的沉默。
“告诉我你的身份?”王武盯着陈深那双冷漠而平静的眼神,道。
冷漠,沉默,这是房间里,短暂的气氛。
王武沉思过后,再次问道:“你和高天军是什么关系,那些又是从哪里来的?”
陈深依旧没有回答他!
“你一晚的最后绝地反击很不错,但是,你还是太弱了,那样的垃圾,以你的身体素质,要是能在敢拼一点,或许他们全部人都会倒下,而不是一换二!”
王武的声音响起,却是转移了话题,陈深的瞳孔微微有了转动,却又是很快的从王武身上转移开了。
陈深不知道王物资这般是为什么,所以依旧沉默不语。
“说点有趣的话题,要是你还算一个好人,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要是你是一个坏人,打算贩卖那些,那你就做好咬舌自尽的准备,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对了,要是你什么都不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杀回去的机会。”
王武盯着陈深的眼睛,而陈深却是冷漠的看着天花,仿佛王武的话,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世界里,而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一面白色的天花而已。
“你最多还有一个晚上思考的时间,过了今晚,你的仇家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你还能否好好的活着,就看命运了。”
王武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对于这人,王武暂时没有办法去逼他,虽然王武有很多手段可以去折磨一个人,但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一切也都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那么,些许的威胁,也就成了打击对方心理防线的小手段了。
在王武离开,留下背影时,陈深的瞳孔也随即转动,紧紧的盯着王武的背影。
离开医院,王武便是回到了酒店,随后也是拒绝了吴蓉邀请王武出去逛街的好意,在房间里修炼冥想。
夜色降临,王武出现在了魅力酒吧门口。
澎湃的dj,嗨遍全场,糜烂的气息,在灯红酒绿的光芒之下,不断的摩擦着暧昧的味道,腐朽的味道。
王武打量了一下四周场面,最后低调的走上了楼。
狼哥的女人不在了,只有他一人有些紧张的坐在办公室里。
这一夜,送货的人回来。
这一夜,那个厉害的年轻人也会来。
这一夜,让他喘息得不敢怠慢,又不得不做好随时逃离江华市的准备。
在王武走后,狼哥便是想着逃离江华市,谁也不惹,但是,狼哥怕,不知道为什么的,想到王武的手段,狼哥在不断的犹豫中,留了下来。
王武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看着紧张频频喝水的狼哥,淡淡道:“看来,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竟然没有逃走!”
听见王武的话,狼哥整个人瞬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激动而紧张道:“答应大哥的事情,小弟哪敢有别的心思啊。”
王武点点头,随即道:“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知道!”狼哥堆笑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武便是待在办公室里,和狼哥有依据没有一句的闲聊了起来,直到有小弟说,有人要见狼哥之后,王武便是立即藏了起来。
而狼哥在王武藏起来之后,整个人便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变得轻松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点上了雪茄,放松,舒服的等待着人的到来。
不一会,便是有着一个带着墨镜,身穿大衣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