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显而易见,这种事情根本没法查出幕后真凶。(..)
涵妃倒是想陷害连芳清陷害得彻底,可惜她根本没有办法弄到连芳清的荷包啊手绢啊之类的东西,也就只能作罢。
况且,她亦明白,皇上恐怕连祥贵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有李家和连家在,他绝不可能因为此事就将连芳清弄到冷宫里去的。
若她做得过了,没准会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对于查无实证的结果,姚大人姚夫人当然不满意,可女儿已经死了,太皇太后都出面了,皇上又大赏姚家,将姚大人两个儿子都授了五品的官职,又将祥贵人追封祥妃,他们也只得谢恩作罢。
然而心里,对连芳清以及连家却恨之入骨。
至于连芳清,因为证据不足,广元帝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让涵妃从此以后协理六宫事务,事实上,等于分她的权了。
连家却没有罢休,定要姚夫人赔礼道歉,否则,状纸,还会再递到顺天府衙门!
你姚家的女儿区区一个贵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贵妃娘娘呵斥指责甚至威胁,这是犯了多大的宫规?打入冷宫且不为过!
至于涵妃脸上的掌印,涵妃惹恼了贵妃,贵妃教训她有何不可?亲自动手有份,但并算不得多大的错!再说了,也就几个耳光而已,又死不了人,可你家女儿呢?跟你家女儿有半点关系吗?她强出什么头?分明就是故意想给贵妃娘娘难堪!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贵妃娘娘当时既然没有怎么着她,过后又岂会再找她的麻烦?若因为这个就要她的命,那涵妃呢?岂不是早就该在贵妃手里死多少次了?
你女儿去世,真相未明,便那般阵势闹上我们连家,真当连家人好欺负吗?
姚夫人气得浑身乱颤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急又恼给气得哭了,自然是绝不可能道歉的!
徐亦云便逼着顺天府衙门立案,定要姚夫人道歉方可!
连芳洲当然支持自家弟媳妇,她最厌恶便是姚夫人这种人,就算要闹事,你急什么呀?连家又不会跑了!等真相大白你再闹啊!
连家若是个小门小户,是不是你就要破门而入打家劫舍杀人偿命了?
在她姚夫人这种人就是被人拿来当枪使的最佳选择。
一时此事又闹得不可开交!
广元帝和连芳清也没有料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两人晚间哪里还有心情做那亲热之事,唯有相对苦笑。
说到郁闷愁苦处,广元帝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笑道:“你们连家的人还真是不好惹!那姚夫人也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芳清一撇嘴,说道:“那是她活该!祥贵人横死,我也很同情她,可凭什么就往我身上栽啊!我嫂子那番话一点也没错!那日在菊苑,分明是她惹我,我压根就没惹她!这下子好了,她死了,我却成了凶手了!”
广元帝亦笑,道:“你嫂子那番话,多半也有你姐姐的功劳吧?姚夫人可真是糊涂了,京城中谁不知威宁侯夫人不好惹,她偏要惹上门去!”
连芳清叹了口气,说道:“姐姐和嫂子都是为了我,她们为我出气,我不能驳了她们面子!可是,这事儿若还这么纠缠不清下去,咱们的计划又如何继续下去呢?”
广元帝沉默片刻,道:“这样,明日朕请太后传召你姐姐和嫂子姚夫人进宫说和说和,你?”
连芳清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说合便好,关于这件事情本身,却不必多说了,否则,涵妃那边只怕要生出疑心。”
次日,太皇太后果然派了人传召两家女眷进宫。
慈宁宫中彼此相见,各自都是冷脸。
太皇太后费尽唇舌,方勉强说和了两家。
姚夫人虽然没有正式向连家道歉,却也当着太皇太后的面承认了当初是自己太冲动。至于有没有错女儿的死跟不跟连芳清有关,她却含糊其词不肯明言。
连芳洲和徐亦云岂不知她的小心思?两人事先得了连芳清的话,又皇太后的份上,便勉强算接受了这个结果。
此事了结。
这件事情,也才算勉强落下了帷幕。
然而,后宫中很快风波又起!
连芳清不满涵妃分权,与广元帝闹了一场,一气之下私自出宫跑去了威宁侯府!
广元帝当时不知,等事情几乎传得满宫皆知,太皇太后都派人到他那里过问的时候,广元帝才知。
广元帝脸色极不好绷着脸,神情阴沉沉的。他是真的恼了!
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她出宫的事可没跟自己商量过!
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丫头就敢这么冲出宫去,万一被朱三公子那帮人掳走了呢?他该如何!
广元帝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放下手中一切事务追到威宁侯府去,然而理智却告诉他,不行!
他们还在闹不和呢,他如何能如此表现?
据说,皇上对贵妃娘娘此举十分不满,置之不理!
而入夜之后,广元帝微服避人耳目匆匆来到威宁侯府,与李赋连芳洲打过招呼后,便不由分说将连芳清拽进了一旁的厢房中,“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连芳洲和李赋面面相觑。
“皇上好像……真的生气了呢?”连芳洲小声向身旁的丈夫笑着说道。
李赋面无表情瞅了她一眼,凉凉的道:“摊上你们姐妹这样的女人,他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让他们自己聊吧,咱们走!”
说毕,把她也拖走了。
“连芳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广元帝面色极冷,眸中隐隐闪烁着火苗,但绝对是真的火,而不是那种火。
连芳清一言不发,突然圈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了他的唇,毫无技巧的着,轻轻啃咬着,小巧的香舌撬开他的唇齿,在他口中生涩的主动着。
广元帝一呆,心头的火渐渐的就有点儿变了味。
受不了她这隔靴捎痒的撩拨,他猛的紧紧搂抱着她,反客为主的掠夺着侵占着,最后惩罚性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在她的呼痛声中才放开了她。
“疼!嘴唇要破啦!”连芳清揉着红肿的唇,气息不稳的娇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