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识农家苦’,好一个‘曾不事农桑’,小师妹,师兄真是惭愧!”沈瀚恰恰就是临青溪诗中所说的那种不识五谷为何物,更不会下田种地的人,听完这三首诗,沈瀚是真的很惭愧。
卫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他看临青溪的眼神更不同,说话也较刚才柔和了一些:“小师妹,和师兄下盘棋如何?”
“围棋吗?七师兄,我……我不会!”临青溪会象棋、军棋、跳棋和五子棋,就是不会围棋,陆志明和淮氏亲自教导她很久,她还是没有一点儿长进,标准的臭棋篓子。
陆志明这时候也出来为她解围:“我这徒弟诗做得好,田种得好,偏偏是棋下得不好,她连顺子的一成都赶不上。”
顺子是跟在张显身边的小厮,跟着张显很多年了,耳濡目染之下,琴棋书画倒也有所涉猎,只是略懂皮毛,陆志明竟然说临青溪连他的一成都不到,可见棋艺真的不怎么样。
“除了围棋,你还会下何种棋?”卫玄却察觉出了临青溪话中的漏洞。
“啊,我……呵呵,师兄,我只会小孩子玩得五子棋。”临青溪不好意思地说道。
“溪儿,五子棋是什么?你怎么从未对为师讲过?”陆志明有些不悦地问道,这个丫头就知道整天藏私。
“师父,您也没问过我呀!”临青溪觉得自己被埋怨的有些冤枉,人家不问,她也没有上杆子去说的道理。
陆志明一想也是,自己和妻子只是用心教临青溪下棋,的确没问过她是否会别的棋类,可楚国除了围棋就没有别的棋类了,难道这丫头自创不成?
“丫头,别卖关子,赶紧将那五子棋如何下讲出来!”张显来了兴致,他对新生事物总是有很大的好奇心。
临青溪只好将五子棋的玩法告诉了四人,而陆志明让下人把黑白棋子和棋盘直接就拿到厅里,按照临青溪说的方法,和张显对弈起来。
五子棋虽然玩法简单,但也是很考脑子,尤其对弈的还是智商不相上下的两人,要想五子连成线,其实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当陆志明和张显对弈的时候,站起来观看的卫玄和沈瀚也在一旁思索,时而皱眉,时而舒展,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最后,陆志明技高一筹,最先将五子连成一条线,赢了张显。
虽然输了,张显也没觉懊恼,反而很高兴:“明明是十分简单的下棋之法,还真是不容易,既然有五子棋,应该也可以变成六子棋、七子棋,而且不但可以连成一条线,也可以让它变成一个圆,或者别的图形。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这师伯真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这要是两个人玩起来,不知道累死多少脑细胞。
但张显可不嫌累,日后他还真的研究起来各种棋子的玩法,简直到了入迷的程度。
卫玄没有继续为难临青溪,一个能够想出这种棋类的人,肯定不是个愚蠢的人,而一个聪明又有才学的人,做他师叔的女弟子也够资格了。
“溪儿,外边站着的那些人,都是你几位师伯、师兄给你挑选出来的人,他们的死契都在这里,以后他们就是你临青溪的人了,如果有不忠心的,你自己处理就是!”陆志明讲明这些人是几位师兄和师侄送给临青溪的,而且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能干之人,日后定能帮上临青溪。
“师父,溪儿很感谢几位师伯、师兄的厚爱,只是这些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您也知道,临家村是小地方,如果这些人出现在我家,实在是太扎眼了,再说,我家也没有房子给他们住,吃饭就更是大问题了。”临青溪苦恼地说道。
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人手,可猛然一下子家里出现五六十人,吃住都是问题。
“丫头,这个问题,师伯早就替你想好了。我听你师父说,你们家要在福安镇开一家小酒楼,肯定是需要人的,你可以把这些人安排一部分在酒楼帮忙,他们之中有在酒楼呆过的。另外,我和你两位师兄暂时不会离开这里,就在你家酒楼附近租了一座宅院,里面房间很多,也可以先把他们暂时安排在那里。至于日后如何安排,就看你自己的了!”事实上,这些人都是张显特意为临青溪要来的,无论是忠心还是能力,他们都不是问题。
“谢谢五师伯,谢谢两位师兄!”暂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临青溪想着,这次回家要和临远山他们商量一下盖房子的事情。
想起自己手里还有荒着的一万亩紫土地,以后肯定还需要更多的人帮忙,房子肯定是要先盖的。
“溪儿,你家酒楼何时开张,到时候师兄一定去给你捧场!”沈瀚很喜欢临青溪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师妹,而且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令人想要亲近的魔力。
“七师兄也去!”卫玄难得从临青溪进门到现在给了她一个笑脸。
“师父、师伯、两位师兄,其实今天溪儿来还有一件事情想对你们说,我家酒楼是后天开业,东西也都齐备好了,明天晚上我和二哥准备在酒楼做一桌子菜,让家人试菜,不知,师父、师娘、师伯和两位师兄,介不介意一起去酒楼试菜?”临青溪原打算是邀请陆志明他们开业那天在后院单独聚聚的。
不过,师父、师伯和师兄们都对她这么好,她就打算利用试菜的机会,多做几道拿手菜给他们吃,也算小小感谢。
“我去,我去!我不介意!”不再假装文质彬彬,此时的沈瀚一听到吃,就和他的年龄有些相符了,变得更加活波开朗起来。
有好吃的自然要去吃了,陆志明和淮氏都品尝过临青溪的手艺,那可绝对是一吃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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