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木棉就道,“昨日那等丑事可不是我沈木棉犯贱,而是有人陷害,这陷害我的人还是我亲娘亲妹妹,这不找您来,就是让您给我主持公道么?”
“你说什么?”沈宏脾气最暴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之所以被人捉奸,那是我娘和红茶陷害的,是我娘用了两斤苞米面和李光混做了交易,我会去破屋,那是红茶喊我去的,这些事情李光棍已经亲口承认了,兰风已经去带了李光棍,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沈木棉言语清脆利落,目光清澈,不像在说假。
可此时不管真假,二、三族老都被吓着了。
“为,为什么?”沈兴结巴着问,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当娘的这么害闺女,有癫痫病啊?
“兴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您得问我娘。”沈木棉声音有些低沉,听在众人耳朵里,是无奈又凄苦。
“胡说!”大周氏尖着嗓子指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小蹄子,诬陷亲娘不说,还诬陷亲妹妹,胡说八道也不怕烂嘴,你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害你?说谎话也想着点说。”
“就是,你娘如何会害你?”沈青自然要站在大周氏这边的,“若是为了给自己洗刷名声,而把肮脏推在娘和妹妹身上,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沈兴也说,“不错,沈木棉,你作风有问题,兰风护着你,他自己愿意绿,我们也不多说,但是把坏处推给亲娘,可就不仁不孝了。”
“就是这样。”大周氏顺着说,“这样不孝顺我,实在应该赶出沈家,我们沈家不用她在家招赘,顶立门头还有白茶呢。白茶孝顺我,我要白茶留在家。”
“你见天的说我不孝顺,我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还是你病了没给你看大夫?”沈木棉眼皮子一抬就道,“你看你自己、还有沈红茶,都穿的什么,戴的什么?再看看我和豹子,说这话也不嫌亏心。”
“再者留在我家,可是我爹说的,你要想留白茶在家也行,找我爹商量去。”
“哎哟……”让她去找沈守信,不就是让她去死么?
一句话又不得了,大周氏往地下一坐,张嘴就哭着说,“早知你这么不孝顺,生下来就该把你给溺死了。”
沈木棉就呵呵了,“别说这话,要是知道我会投生在你肚子里,不用你溺,我自己就弄死我自己了。”
大周氏说一句,她挤兑一句,沈红茶见此便帮腔道,“大姐,你这话就不讲理了,娘把你带到这个世上,你不心存感恩就算了,还这样气娘,实在是大不孝。”
“别整天孝不孝的,上慈才有下孝,她对我慈爱么?再来,我让她把我带到这个世上了么?生我前和我商量了么?经过我允许了吗?你以为我想让她生我啊?一个要和别人一起弄死我的娘,我还真不想要。”
沈木棉噼里啪啦一串话,刁钻至极,让沈红茶木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