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将鸡收拾干净,剁成大块大块的,找出家里的铁丝串上,又在外面划上几刀,盐水里泡一下,又刷上蜂蜜,就放火堆上烤。
这期间还去准备了些酱汁,留着烤好沾着吃。
一会香味传来,不同于她以前和队友在外面野练时烤的鸡,黑乎乎的,他这个油亮油亮的,看着就想吃。
“哎哟,沈兰风我又饿了,你多烤点吧。”
“我就知道你要吃,已经带出你的份来了。”
“嘿嘿,还是你靠谱。”
“那是!”
许是烤肉的香味太诱人,将大周氏都给吸引出来了,只是她随手不离一把剪刀,大晚上的站在门口还怪吓人的。
“我攮死你…我要吃肉…我攮死你……”
沈木棉眉头挑挑,怎么听着像是真疯了?
瞧着肉也差不多了,便捡了两块递给大周氏,大周氏这会倒好说话,拿了肉就窜屋里去了。沈兰风又去冲了几碗蜂蜜水出来,“吃完肉喝了,免得明日上火。”
豹子爱吃肉,小嘴吃的油乎乎的,又喝口蜂蜜水,不高兴也就散去了,吃完肉给他洗一洗,困意来临,刚送床上就沉沉睡去,见此小虎和新新也各自去睡了。
“你说豹子到现在都不会说话和他能听懂动物说话有没有关系?”来到东间沈木棉就问。
“这个不好说。河沙用的差不多了,我后日要去趟县城,回头把他带着,再找个大夫看看。”
“但愿大夫能有办法,总这样也不是个事。”想到今儿这事她就气的牙痒,就该把那一老一少舌头给拔了。
“早些睡吧,明日还有事。”
同一时间周家庄,大于氏和周贝贝正躺床上哀嚎,怎么也睡不着。周贝贝舌头疼的厉害,且内心恐慌,差一点她就成了真的哑巴。
“娘,我这样都是我奶害的。”要不是她去沈家庄闹,自己怎么会这么惨?
大于氏在隔壁间正好听到这话,就想下去教训周贝贝,可她腿被小虎咬了,这会不好下床,就隔着屋子嚎,“你个丧门星的,还我害的?老娘让你嘴贱了?老娘能说那话,是因为老娘是长辈,她就算想攮死我,也不会当着那多人面攮。你个小蹄子,以为自己是根葱呢,还想和我比?”
周贝贝不敢和大于氏争辩,却把恨意都转嫁到了沈木棉身上,她不就说了句实话么?竟然狠心的要拔了她舌头,等着,她早晚要报今天的仇。
这时大于氏的骂声又传来,“一个个没本事的东西,老娘做这些都为了谁?竟然怪起老娘来了?”
“娘,看你说的哪话?”安氏就打着圆场,“贝贝是舌头疼很了,脑子不清楚,说浑话呢。”
一听这话大于氏眼睛又立了起来,“老娘都没喊疼,她也有脸喊疼?”
原来大于氏被咬伤都没舍得找大夫看,只自己弄点草木灰包包就算了,可周贝贝却是刘大夫看过且上了药的。
“去把她的药熬一碗来给我喝了,一个小蹄子也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