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几位还在我们会宁镇呢?”
沈木棉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陆县令等人一看来人是沈木棉,脸色变了又变,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曲管家眼里则闪过一丝不甘的情绪。
真是可惜,这么个大美人,竟然啥也不能做。
“棉棉姐!”
本来么,打了人的沈夏兰是有些害怕的,这会见沈木棉来了,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样。
一听她这叫声,陆县令脸色更不好看了。
“这位是你妹妹?”
“自然是!”
沈木棉冷冷的看向几人,“我说你们莫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知道真正的圣旨后,沈木棉面对几人时更没有好脸色了。
“这间铺子开了还不到半年时间,根本不在征收范围之内,你们来收什么税?仗着皇上的旨意想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么?”
“谁中饱私囊了?说话要讲究证据的。”
紧接着那马管家又脸色黑黑的解释一句,“我们怎么知道她才开了不到半年时间?有拿出契书给我们看日期么?”
“就是,我们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的,弄错也是常有的事。怎么就是我们中饱私囊了?我们如今是成山王的人,代表的可是王爷,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在说我们王爷中饱私囊?”
曲管家此时自然顺着马管家的话说。
“你们也没问要我契书看呀。你们要是要了我能不给么?”
“你……”
陆县令知道这间铺子也收不成了,明面上是他们没理,再说下去不过是丢人。
便劝说道,“既然又是误会,咱们先去别的铺子吧,这么多家呢,可要收好一阵子。王爷不是急着回京复命么?咱们别耽误了王爷的事。”
马曲两人也知道,这又和沈木棉有关系,那就肯定收不成了,只恨恨的瞪了两人一眼才走了。
不过中途,那姓曲的越想越不对劲。
就问,“陆县令,那姓沈的和李知府到底什么关系?是亲戚?”
“具体什么关系,下官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前阵子李辰轩的母亲曾在沈家住过一段时间,李辰轩夫妻二人也来过几次。”
曲管家摸着小胡子就道,“这事怎么越琢磨越不对呢?那两间铺子就算和李辰轩有关系又怎么样?咱们今日就算收了这两间铺子的钱,那李辰轩也未必会为了这家人和咱们对着干吧?”
“还是算了,办正事要紧,李辰轩未必会为了这家人和咱们对着干,金相却不一定不会拉王爷下马。”
这姓马的考虑事情要深一点,心想那金相是不同意改税的,万一让他拿这件事做筏子来说明改税的弊端,那他和老曲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我就是挺可惜的。”
“得了吧,管好你裤裆里那点东西,那娘们一看就是个辣的,别回头没吃到肉反而惹了一身骚。”
“嘿嘿……”
几个人笑笑又往其他家铺子去。
“怎么回事?你明知道那几人是官府的怎么还打人了?”
她可不相信沈夏兰没看出来那是官府的人。
“棉棉姐,这事可不怪我,实在是我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