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云将军和文先生都与常人是不同的,文先生可不要让本将军失望才好。”
“哼!”
文先生依旧冷哼。
“怎么,难不成文先生也和旁人一样,认为女子就不能带兵打仗么?”
文先生这时说话了,“曾经我以为女子只适合在内宅相夫教子了此一生。如今看见沈将军,就知道自己想差了。在下并非轻视沈将军,只是你我立场不同,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不不不,文先生。”
沈木棉站起来说,“只要文先生想,我们的立场就是相同的。”
“那是不可能的,我绝不投降。”
“文先生,我想请问一句,倘若你的将军投降你是否投降?”
“那不可能,云将军不可能投降。”
“云将军会不会投降咱们暂且不说,你只说他投你投不投?”
文先生没说话,脑子里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云将军若是投降他应该会投降的,毕竟他只是云将军的军师,并非朝廷的军师,他终于的也只是将军一人。
“这个问题,你且问一问云将军吧。”
“文先生,你可不能不知道你的将军如今正生死不保呢。”
“什么?这不可能。”
军师心想他昨日明明听见那小屁孩喊了一句刀下留人,怎么还会生死不保呢?
“昨日你的将军被我刺了一剑,到现在还没包扎伤口。”沈木棉淡淡的敲桌子说,“你是想你他死还是想他活呢?想他死,你可以拒绝投靠我,想他不死,你就投降。”
“将军不会为此苟活的。”倘若将军知道自己投降换的他的苟活,怕是他会自杀。
“他自然不会苟活,因为将来他也会投降。”
“这不可能!”
“良禽择木而栖,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顿了下沈木棉又说,“如今朝廷日益衰落,皇帝沉迷修仙,北方大乱,你们苦苦死守又有什么用?不如加入我们一统天下才是正道。”
“我给文先生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如今我们用药给他止了血,可是剑还没处理。拖不了多久,文先生若是不同意,我们只能让他去死了。把文先生带下去。”
“是”
不过在文先生就要走出营帐的时候,沈木棉又说了一句,“当年,云献还未从军,只是一介武夫,文先生进京赶考惹怒了一大家公子,差点被对方殴打致死,却是云将军救的你,为此云将军惹怒了当地的豪绅,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如今云家只剩将军一人,文先生真的要置之度外,看着云将军身死,云家无后么?”
说完这些,沈木棉就见那文先生踉跄了一下。
“将军,这有用么?”
“应该是可以的。”
因为此时,文先生后来便没再考,后来和云献一起去了军营,又做了云献的军师,此人与云献情同手足,应该不会看着云献死。
“走,我们去看看云献。”
此时云献正在豹子的营帐里,豹子正在为云献处理伤口,小家伙包扎的很用心,就是有些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