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若又叫又骂又踢又打,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司徒浩的钳制,竟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榻边。
“不许你碰我!我很讨厌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看到你我就恶心反胃,有可能会吐到你的身上,你要不想弄脏身体就离我远一点……唔……”她已被他按倒,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衣衫也随着他的大手所到之处悉数褪尽。
司徒浩一只手将她牢牢控制住,欣赏着她又羞又恨却又口不能言的模样,禁不住轻声笑起来。
晗若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相反她恨不得杀了他。为什么他要这么欺负她?为什么他就不能让她在这钟粹宫里自生自灭?为什么他非要以折磨她羞辱她为乐?
想起她居然敢跟别的男人勾搭妄想逃脱他的掌握,司徒浩便收敛了眼底的笑意,他沉下脸暗忖:“应该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一点教训了,不然她永远都记不住谁是她的主人!”
再次侵占她的时候,即使她眼泪噼里啪啦落个不停,他也毫不留情。
“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朕了?”他搂着她状似慵懒的随口问道,大手捏着她的纤腰,似在警告她需慎重回答这个问题。
“不……不敢了。”她哽咽着屈服,心里盛着满满的恨。
“这才乖。”他拍着她的脸颊随口赞了句,但见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里还是不舒服。他以为只要征服她,让她顺从他就足够了。现在她已驯服,他却半点都没感到开心,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在他怀里抖得像片秋风里的落叶,她真的怕他,尤其怕他用这种可怕屈辱的方式惩罚她,真让她连死的心都有。
两个人一时都沉默起来,死寂的寝室内突然响起咏诵诗的声音: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
“谁?”司徒浩连忙披衣而起,撩开帐幔,环顾整座寝室,目光最后定格在窗边的几只鸟笼上。中间那只笼子里的红嘴绿毛鹦鹉正在摇头晃脑的吟诵着诗句,字字清晰居然很像一回事。
晗若生怕他会伤了鹦鹉,连忙也跟着爬起身,拦在他面前,说:“不要伤害它,小绿很乖的,你要嫌它吵我可以让秋蓉将它们拎出去!”
司徒浩没有作声,眯起双眸冷冷的打量着她的周身,眼神似讥似讽似恼似怒。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周身不着一丝,连忙用双臂遮掩住要害部位,扭转过身子。
“这么紧张是因为这些鹦鹉是他送的?”他俊面罩起寒冰,薄唇抿成直线,这代表他已在酝酿怒气。
“不是啊,因为我很喜欢这些鹦鹉,它们都很聪明,跟谁送的没有关系……喂,你不要乱来!”晗若大惊,她看到眼前人影一晃,那男人就闪到了窗前。
“砰!砰!”连撞两下,三只鸟笼顿时变成一堆交缠在一起的废铁,而里面的鸟儿自然更不会幸免,全被挤成了肉泥。司徒浩顺手将那堆破烂丢到窗外,再拿了帕子揩净手,这才重新回到榻上。
“你,你不是人!你是混蛋是畜生是……啊!”后面的话被一巴掌堵回去,晗若捂着被打的脸恨恨的望着他。自从这王八蛋做了皇帝好像就把打她当成了一种消遣,为什么她以前就没发现他竟然还有这么严重的暴力倾向,这只白眼狼!
“你的记性很不好,总是记不住奴才是不能跟主子叫阵的!你是朕的侍寝奴婢,宠幸你是你的造化,乖乖顺从就好,别扯些没用的!你最好记住惹恼了朕对你绝不会有任何好处!”他伸手揪过她,将她推倒再俯身压上她。
她知道所有挣扎都是徒劳的,只会更刺激他的兽。欲。咬着牙木然的瞪着帐幔,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一滴泪溅落下来,很快消失在枕头里,她告诉自己不要哭,权当被狗咬了。只是这只疯狂的狗竟然是她倾心爱过的,怎能让她不怨不恨不悔不怒?!
司徒浩心里涌起莫名的烦躁,他明明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可为何感觉不到她的灵魂?好像她只具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他的晗若呢?难道她……对他就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她真的那么厌烦他?以前他的一个随意的拥抱都可以让她激动好久,那火热的心跳,那甜蜜的亲吻,那动情的抚摩,现在都变得遥不可及。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怀念过去。看着她麻木空洞的双眼,他突然觉得很无力,然后就停了下来。悻悻的退出她的身体,他满脸愠怒的穿起衣服,没有再看她,重重的摔门离开。
晗若伏在枕上痛哭失声,也不知是在哭那几只惨死的鹦鹉还是在哭她自己不幸的命运。其实她现在的处境又比那几只鸟强多少呢?只要惹司徒浩不满,要捏死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