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浪和司马赶回来时并没有看见葛先生的尸体,也没有看见他,陆仲少说他失踪了。
萧浪道:“看来他是被救走了。”
陆仲少道:“可是既然是救走了葛先生,为何还要放我们出来呢?”
萧浪想了想道:“失踪跟死了差不多,反正只要葛先生不在,无论我们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陆仲少道: “或许葛先生对他们还有用,他们不想杀了他,所以救走了他。”
女侠问:“那么到底是谁救走了他呢?是单外楼还是谁?”
萧浪道:“或许是龙门的人,葛先生曾经和龙门的人勾结过,或许是他们救走了他,又或许是刘通或者空袋子。”
司马问:“现在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大侠失踪,葛先生也失踪,刘通也失踪,失踪了三个人,一百万两镖银,怎么找回来,他们之间有何种联系吗?
萧浪道:“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陆仲少道:“放心,单外楼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和他交过手,现在又向他下了战书,我想无论如何他也会接的,到时只要赢了他,谁还能说是什么?”
萧浪苦笑,情况如此他也没有办法,他知道人是不会因为你的武功高就会怕你,或许他不敢动手,但是阴暗的东西可多了去。
陆仲少再战英雄楼,这又要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了,但是,英雄楼不是那么好上的,前一次陆仲少就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这一次还这样吗?萧浪不知道,他只知道去了英雄楼将会有很多的麻烦。不说其他的,就是李青也将是难缠的角色,他的枪法肯定要精进很多了。
还有疯子龙群疯会来吗?英雄楼上的英雄多,他会来吗?萧浪不敢再去想,越想越害怕,他不能不去,所以,最好是不用去想。
英雄楼注定是个热闹的地方,只要你到了那里无论是否有事都会发生一点事的。
最重要的是英雄楼他不止是一座楼,它里面藏了多少英雄豪杰谁知道?这天下恐怕只有单外楼知道了。
司马见萧浪面色不好,安慰道:“放心,有是司马家在,不会有事的。”
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萧浪不敢想将来会如何,但是,他是死也不愿提司马家的。
司马是司马,萧浪是萧浪。司马是江南的名门大家,萧浪却是个响马的遗子,差距是如此的大,萧浪不想。
萧浪忽然道:“你们司马家能耐很大,那么你帮忙查查大侠在那里?”
司马一愣,没有想到萧浪说这事,她道:“好啊。”
司马家没有查不出来的事情,就怕他不查。司马能答应,萧浪很高兴,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司马答应后就走了,她要去找人,她一个人不可能打听到消息的。
没过多久,就带着根叔就来了,司马无论办什么事情都经过根叔的,若只是司马自己一个人那么她根本就打听不到一点的消息。
司马道:“这位是根叔,我司马家最能打听消息的人。”
根叔道:“久仰怒剑山庄之名,还有萧少侠的大名我也是听说很久了。”
萧浪等人连忙道:“客气,司马家才是正真的大名。”
根叔道:“我只是司马家的一个家奴而已,各位不要太客气,你们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就更加不能客气了。”
司马道:“你们还是说说中州大侠是怎么失踪的吧?”
根叔道:“你们最好把他失踪之前的事情都告诉我,这样我才好打听消息,越是详细也就越快。”
这事当然是女侠来说了,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大侠失踪前后的事情了。
女侠道:“这事还是中秋前后的事情了,至今一两个月了,不知有用没有?”
根叔道:“你说说,尽量的详细点。”
女侠道:“当时我和父亲来长安,他说要找振威镖局失镖的线索,于是就住进了一家客栈,第二天他就失踪了。”
女侠把她知道的讲了一遍,几乎和萧浪上一次听到的差不多,房间里的空袋子,还有刘通的事情都说了。
根叔问道:“你们住的是哪一家客栈?”
女侠道:“是悦来客栈,我住的是天字八号房,父亲的是七号。”
根叔道:“最后房间里的那个空袋子你留下来了吗?现在还在吗?”
女侠没有留下来,当时也没有注意点,所以现在也没有了。
女侠道:“没有。”
根叔道:“那你记得那个袋子是什么颜色的吗?有多大?”
女侠想了想道:“袋子是黑色的,差不多能装一个人。”
这些就是女侠知道的全部内容,再多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根叔得到了些消息后就走了,至于大侠的事情那要两三天后才能知道。
女侠喃喃道:“但愿能有好消息,希望父亲平安。”
陆仲少道:“不用太担心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大侠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女侠点点头不在说话,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直教陆仲少担心。
司马道:“放心好了,我司马家出手一定能找到消息的。”
萧浪没有去说什么?他知道说了也没有用,最起码现在没有更坏的消息,这就是一个好消息吗?他想大侠很有可能在某个角落里查探消失的镖银,或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时间而已?
这时离英雄楼的公审已经很近了,萧浪必须准备好,原本是公审葛先生的事情,现在去是变成了公审萧浪了,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事情总是会相互转换的,凡事都有其两面性,萧浪原本是押送葛先生的,现在变成了被公审的人,可笑!
他想了想,然后苦笑着,这是自己自找的吗?当初把人交给英雄楼的人不就好了,现在好了,拿什么来交差啊?
想得再多也没有用,所以萧浪准备休息了,养好了伤准备再战,养好精神准备再战,英雄楼他不是没有闯过,再闯一次又有何妨呢?
想道这里,萧浪顿时轻松了些,好几天以来压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舒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