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夫君

239 夫君(求月票)

是夜,玉汝恒径自躺在草地上,江铭珏与她一同躺着,适才下了一阵小雨,将弥漫与空气中的血腥味冲淡了不少,如今空气透着泥土的芳香,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心头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月色静好,她亦安好,他握着她放在一侧的手,带着丝丝的冰凉,触感柔滑,他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

玉汝恒勾唇浅笑,“等天下太平之后,我们便如此过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江铭珏轻声地应道,“好。”

玉汝恒低笑道,“你最想做什么呢?”

“陪你。”江铭珏抬眸望着那皎洁地月光,只觉得这一切太过于美好。

清风拂面,玉汝恒缓缓地向他的肩头靠了靠,“小不点,我现在要你好不好?”

江铭珏微微一愣,盯着她看了半晌,笑着应道,“好。”

玉汝恒一个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缓缓地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吸允着,带着丝丝药草的甘甜,还有清冽的芙蓉糕的味道,她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他的衣袍,江铭珏在她的撩拨下动了情,花好月圆,他也无所顾忌。

情到深处,二人衣衫半解,一阵冷风吹来,玉汝恒连忙睁开双眸,拉扯着二人的衣衫,抬眸便看见不远处一道褐色地身影负手而立。

她眸光一暗,细长的双眸内迷离之色还未散去,脸颊的红晕泛着迷人的光彩,她随即起身,将衣衫穿戴整齐,与那人四目相对,双眸划过一抹凌厉,俨然是一副好事被打扰的不悦。

江铭珏站在她的身侧,看向远处的黑影,他脸色微红,在月色中显得越发地动人,玉汝恒轻轻地按了按他的手背,足尖轻点,身影随风而起,转瞬便落在黑影对面的参天大树上。

“扰人好事,可是要下地狱。”玉汝恒直言道,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并无任何地谈下去的心情。

“你是如何破了招魂术?”申屠尊冷如寒星的双眸在这如水的月色中显得越发地幽暗。

玉汝恒直视着他,想着他对黎嫣的情愫,却偏偏做出那样无情的事情,她有些不解,申屠尊到底爱的是黎嫣,还是爱的他自己?

“申屠尊,你当真爱她?”玉汝恒看着他,想着自那日她重伤他之后,再次相见,可是,他们之间的沟壑是永远无法跨过的。

申屠尊越过她看着前方,过了许久之后,任由着风吹乱他的青丝,他的声音依旧那般地低沉寒冷,没有任何地温度,“与你何干?”

“如若你爱她,可是你却亲手毁了她。”玉汝恒冷笑一声,“这难道不是笑话?”

申屠尊双眸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他不善于表情情感,此时此刻,却只能将这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心底,他的内心是矛盾的,却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就当是笑话吧。”

玉汝恒从来没有看透过申屠尊,如今更是无法看透,她不知道自己当初究竟是如何卷入了这复杂地纷争之中,而他们究竟为了她做了什么?可是,她知晓,一切的一切,源于申屠尊的自私,其实,他爱的终究是自己,爱的终究是这大好的河山。

申屠尊回眸看着她,“你在西海之巅发现了什么?”

玉汝恒直视着他,“申屠尊,你究竟是什么人?”

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颜上没有任何地神色,面无表情地开口,“我是我。”

玉汝恒垂眸,沉思了片刻,忽然抬眸看着他,“你并未去过西海之巅,而你为何会得到招魂术?”

申屠尊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沉声道,“依你的聪明,你自然能猜透,又何须问我。”

“那你深夜出现在此又是为了什么?”玉汝恒未料到他会如此回应,再看向他时,心头那股被灭国的仇恨依旧难以平复,那是身为黎嫣的耻辱,即便是不死不休,也不会忘记。

申屠尊从玉汝恒双眸中看到了仇恨,他突然扬声笑了一声,随即收起笑意,“你可知,你很像她?”

“那又如何?”玉汝恒双手环胸,淡淡地看着他,“黎嫣尸骨无存,而你终究要的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你的所属品罢了。”

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寒光,被戳痛心思的痛苦,让他嘴角溢出丝丝的苦涩,这世上又有谁能明白他的痛,他的爱,他的疯狂,他的嫉妒呢?

他不再多言,只是转身离开。

玉汝恒并未追上前去,他们之间仅限于此,她翩然落下,江铭珏站在她的面前,“他已经陷入魔障。”

“那又如何?”玉汝恒不以为然,“大冶不可能再我手中再毁一次,这天下,我也不会让他如愿。”

江铭珏知晓玉汝恒骨子里透着的狠戾,他看着她,却不知如何消减她内心地仇恨,她如今在极力地压制着,可是,总有一日,她会彻底地爆发出来,他隐约觉得,西海之巅必定藏了一个天大地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玉汝恒握着江铭珏的手,转身向军营走去,见他有些失神,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小玉子,那两本书卷内到底都说了什么?”江铭珏看着她忍不住地问道。

玉汝恒低声道,“我看完之后也不得其解,不过是大隐王朝的一些秘辛,还有那位隐藏与西海之巅的公主与她的驸马之间的秘辛,还有便是西海之巅内似乎隐藏着一个宝藏,最重要的是,宝藏具体在什么地方,却没有写明,我一直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为何在西海之巅会看见自己在行宫的画卷呢?此事也要等到这次危机之后再说。”

“小玉子,你有没有觉得,你跟这西海之巅太有缘。”江铭珏看向玉汝恒,低声说道。

“有缘之人。”玉汝恒低笑一声,握紧他的手,嘴角地笑意却渐渐地收敛,自打从西海之巅回来,她的心头便藏着隐隐地不安。

低头从怀中拿出那个白玉海棠,看着没有任何地异样,她笑看着江铭珏,将那白玉海棠塞入了他的怀中,“这个你先替我收着。”

江铭珏拿过白玉海棠,却看见那白玉海棠突然飞了起来,直接落在了玉汝恒的手上,还散发着淡淡地红光,玉汝恒低头看着,抬眸又看向江铭珏,“它这是?”

“算了。”江铭珏摊手,“它认准的只有你。”

玉汝恒无奈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海棠,二人入了营帐,简单地洗漱之后,便相拥而眠。

翌日天亮,陆翱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立在营帐外,“皇上,敌军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从天而降,如今攻入了城内。”

玉汝恒眸光一暗,抬步走了出来,“何时发生的事情?”

“半个时辰之前。”陆翱低声道,“臣已经命人前去阻拦。”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天空中亦是黑压压地一片,她双眸微沉,大步上前,翻身上马,“军营之内便交给你陆卿,朕亲自前去打退敌军。”

她一面说着,已经扬起马鞭,转瞬便飞奔离开。

江铭珏走了出来,看着陆翱,又看向已经离开的玉汝恒,低声道,“想来申屠尊的目标是军营,你尽早做好准备。”

“是。”陆翱知晓江铭珏乃是玉汝恒看重之人,如今见他在如此危机的时刻都如此地冷静,心下敬畏,随即便转身前去安排。

江铭珏低声道,“小千,必要时让魅影出手。”

“是。”千瑾辰本想跟着玉汝恒前去,不过却收到玉汝恒的命令,让他保护江铭珏。

江铭珏随即翻身上马,也跟着前去。

京城内已经混乱一片,街道上躺着百姓的尸体,想来是在混乱之中未来得及躲避便被杀死的,她眸光一冷,敢伤她的子民,找死!

她策马冲上前去,纵身一跃,马儿依旧向前飞奔,她已经飞身而出,拔出马鞍上放着的弓箭,在马背上站定,仰头望着那要落下来的大骊士兵,她连发两支长箭,堪堪地射中了悬在半空中的敌军。

玉汝恒随即落在地上,魅影已经落在了她的身后,“皇上,此处交给属下便是。”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迅速将城门夺下。”

“是。”魅影领命,带着一种暗魂飞身而上。

江铭珏赶到时,便看见玉汝恒依旧立在城门下,双方的人马已经厮杀在一起,而她的四周有暗卫护着,她握着腰间的宝剑,周身散发着嗜血的冷意。

江铭珏翻身下马,站在她的身侧,“小玉子,你没受伤吧?”

“没有。”玉汝恒冷声道,直视着前方,空中接连落下无数的人,玉汝恒双眸碎出冷光,看着一旁赶来的一名副将,“命弓箭手,用火箭,直射上空的翅膀。”

“是。”副将领命,莲花前去准备。

江铭珏仔细地看着上空落下的黑压压地一片,那是用两支翅膀撑起来的,看着倒像是一只大鸟,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声,“申屠尊怎会想出如此的法子?”

玉汝恒手中的宝剑缓缓地拔出,一旁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妥当,在她的示意之下,数千支火箭飞射而出,紧接着便看见无数地火焰在半空中绽放,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数个黑影从半空中跌落而下,重重地砸在地上,便成一滩血水。

江铭珏看着眼前如此残酷的画面,他虽然没有悲天悯人地医者之心,却也未见过如此的场景,转眸看向玉汝恒时,他想要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可是,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手,他明白,此时此刻,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玉汝恒看着眼前一个个地黑影坠落而下,在她的面前变成一团一团地红光,她很清楚,战场无情,她若不狠,死的便是她的将士,她的百姓。

玉汝恒始终站在原地,任由着鼻翼间充斥着浓浓地血腥味,直至眼前铺满了尸体,直至最后整个城内变得安静,魅影站在她的身侧,“皇上,敌军已经撤退。”

玉汝恒微微点头,“退下吧。”

“是。”魅影随即带着暗魂消失,而玉汝恒抬眸看着这巍峨的城墙,早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曾经,她只是在皇宫内坐镇,即便知晓战场之上是如此地惨烈,却从未亲身经历过,如今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才知晓自己当初为何会一败涂地。

她蓦然转身,副将早已经命人善后,她随即落在马上,骑着马向军营奔驰而去。

江铭珏站在原地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身影,转眸看着那城墙,还有一地的尸体,他清澈地双眸在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无法消散地黑雾。

玉汝恒回到军营,看着军营内亦是经历了一场劫难,陆翱正在指挥着,抬眸看见玉汝恒时,连忙上前跪在地上,“请皇上降罪!”

玉汝恒抬手将他扶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朕相信陆卿不会让朕失望。”

“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死守边关!”陆翱郑重地跪下,当着全军将士的面义正言辞。

全军将士听闻,亦是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汝恒抬眸看着眼前的草地被鲜血染红,战场惨烈,残酷,却是为了大冶千万的百姓,她绝不会再退缩,抬步入了营帐,将身上带血的衣衫脱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她卷起衣袖,将手放在清水内,转身便染成了红色。

江铭珏走了进来,看着她静静地净手,盯着那血红看着,他缓步上前,终于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小玉子,你刚才将我丢下了。”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缓缓地转身看着他,她并未说话,只是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这个吻。

江铭珏抵着她的额头,抬手扶着她的额头,热得烫手,他连忙将她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自锦袋内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入她的口中,低头看着她,“你啊……让我说什么好。”

玉汝恒笑看着他,“今儿个甚是凶险,不过我抵过来了。”

她随即微微地起身靠在他的怀中,“小不点,我没有你想象的坚强,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当初我待在皇宫内,每天焦急地等待着边关的战况,可是,路途遥远,即便我用了能将,可是,心中的那份骄傲与自信,却是不允许任何地失败,以至于最后我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亲自派出去的将士,可是,如今我亲身经历了,我看见了大冶的将士浴血奋战的场面,看见他们毫不退缩地抵抗,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输给的是自己。”

江铭珏轻抚着她额前的碎发,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浅吻,“你不恨申屠尊了吗?”

“恨!”玉汝恒低声道,“可是,我却感激上苍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让你重新认识了自己?”江铭珏顺着她的话说道。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对,倘若没有经历过惨痛的失败,又怎会知晓自己当初是多么地自傲,不可一世。”

江铭珏低声道,“我明白,灭国只恨,被亲人的算计,其实,你终归是恨的。”

“对。”玉汝恒不可否认,自己恨申屠尊,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在内心深处却也对他存着一丝地感激,也许,这便是大彻大悟,她庆幸自己还能活着,能够让自己弥补遗憾。

自古成王败寇,她败了便是败了,可是,既然上苍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定要扭转全局,不会再让大冶重蹈覆辙。

江铭珏看着她,“你歇息会吧。”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江铭珏嘴角却勾起淡淡地笑意,这一切也许是天意,倘若不是这一场浩劫,他又怎会遇见现在的她呢?

申屠尊端坐在书案旁,冷冷地扫过的跪在地上的将领,如此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营帐内噤若寒蝉,没有丝毫地响声。

“明日依计行事。”申屠尊沉声道。

“是。”众人领命,恭敬地退了出去,待到了营帐外,方才松了口气,只觉得适才生死一线,他们不怕战死沙场,却害怕营帐内的皇帝。

申屠尊双手紧握成拳,凉薄的唇微微勾起,那幽暗的双眸散发着蚀骨地冷意,“玉汝恒,好戏才刚刚开始。”

玉汝恒醒来时,天色已暗,她扶着有些泛疼地额头,抬眸便看见江铭珏正靠在一侧看书,见她醒来,便笑着上前扶着她,“可是饿了?”

“恩。”玉汝恒点头,抬眸看着他,随即起身,漱口净手之后坐与桌前,冷声道“云霄阳何时到?”

千瑾辰随即入内,低声道,“少主,明日便到。”

“来得倒挺快。”玉汝恒一阵冷哼,执起筷子,安静地用膳。

江铭珏亦是坐在她的面前,用罢之后,玉汝恒起身活动着筋骨,转身看着江铭珏,“你说他明日会有动作吗?”

江铭珏见她如此问,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会,不过……”

“不过什么?”玉汝恒笑着问道。

“他会下战书。”江铭珏看着玉汝恒低声说道。

“云霄阳素日看着放荡不羁,风流成性,这骨子里面倒是个高傲的人。”玉汝恒也随之一笑,转眸看向江铭珏,“你对他是何看法?”

“他的实力从来不是如表面上那般,我在想,倘若不是黎绯还有用,他一早便杀了黎绯。”江铭珏接着说道,“只是我有些不解,他为何会甘愿听命与那个人呢?”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所说的那个人是指何人,便是那个假冒云景行,如今称帝的人,玉汝恒有些不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她不知晓的秘密,而云景行如今究竟在何处?

江铭珏也在琢磨着此事,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击退两国的人马,然后将皇兄找出来。”

玉汝恒靠在江铭珏的怀中,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他的指尖有细细的薄茧,常年采药的原因,身上透着淡淡地草药味,让她渐渐地消散了心中的戾气。

她抬眸看着他,“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些血腥。”

江铭珏低笑一声,蹭着她的脸颊,“你是要将我当成男宠护着?”

玉汝恒勾唇一笑,抬眸看着他,“朕是皇帝,你呢……是朕的人,自然是……”

“是什么?”江铭珏从来都是一个内敛的人,自幼便学会忍耐,对于任何地事情他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是,对于玉汝恒,他如今只想随心所欲。

玉汝恒眨了眨双眸,如今如此凝重地气氛,难得让她有着片刻地放松,她轻咬着他的唇,只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够让他陪着她,曾经的自己总是将所有的人都拒之心门之外,以至于最后伤人伤己,可是如今,她只想让彼此都活得幸福,哪怕是片刻的快乐。

“夫君。”玉汝恒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

“等一切平定之后,我们便成亲?”江铭珏嘴角扬起灿烂地笑容,那清澈的眸子,那俊美粉嫩地容颜,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凑上前去狠狠地咬一口。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

江铭珏笑容越发地明媚,像极了一道暖阳直抵心头,她缓缓的合起双眸,此时此刻,她不愿意多想,只想这样靠着他。

云尚宫,申屠凌却收到了一封密函,当他打开之后,双眸闪过一抹黯然,无力地将那密函放下,缓缓地站起身,抬眸看着前方,苦笑道,“该来的终归来了。”

他随即坐下,执笔行书,过了许久之后,便将那密函传了出去,而他则缓缓地入了寝室,自衣柜内拿出那一件与她拜堂的喜袍,慢慢地换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不舍地握着那支自她头上拿下的朱钗,随即躺在床榻上,轻轻地合上双眸,“小玉子,我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了,你再无后顾之忧。”

夜色渐浓,而他却抬手将那支朱钗刺入了自己的胸口,鲜血浸湿那嫣红的锦袍,宛若这世间最艳丽华贵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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